能去吗?
这还用说?
之前不知道情况,房玄龄邀请的话,那不为过,现在张峰已经把事情都说的很清楚了,这个事情,谁要是敢插手,那是什么?
那简直就是找死!
而且是谁都没法拉的死罪。
毕竟,皇上都看中,都不敢乱来的事情,谁敢插手进去?
那是什么,那可是百姓的粮仓啊!
此时,房玄龄什么都没说了。
抱抱拳就准备离去,他也明白了,张峰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下山了。
而且连家都不回。
这是想找到解决这个东西的办法啊!
但张峰却是急忙拉住了房玄龄挤眉弄眼道:"别走啊老房,我都说了等等带你去潇洒一下的,这么急作甚?”
一看到张峰现在的神色,房玄龄就是一阵恶寒。
"小老儿还真不适合哪种地方,毕竟那地方还真的不适合老朽啊!”
张峰瞥了一眼房玄龄瘦弱的小身板道:"你想啥呢?”
"走走走,咱带你去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可没说带你去喝花酒!”
房玄龄:"……”
半个时辰之后,张峰与房玄龄二人来到了位于长安城外的十里坡。
这里的树林子经过上次蝗灾的大火之后,反而更加的郁郁葱葱,穿过树林,就来到了位于十里坡的田庄区域。
关中多是平原地貌,所以此时的十里坡一眼望去,一望无垠的黄土地上,此时到处都是吆喝声,一头头黄牛与百姓,在田间飞驰,而那一片枯黄与焦黑的还在冒着丝丝黑烟的土地,在犁头下,翻飞起舞。
张峰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西安的天气会那么多雾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大面积的焚烧秸秆造成的、。
张峰指着更远处正在焚烧秸秆,亦或者是从树林中搂着一背篼一背篼的树叶子往正在燃烧的土地上倾倒落叶的百姓无比震惊的问道:"老房,这些人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们现在的耕种都是这样?”
房玄龄不知道张峰是何意,反问道:"难道还有其他办法?”
"唉!”
张峰痛苦的叹息了一声。
他终于知道,这时候的人,为嘛产量低了。
因为这样搞,土壤的碱性逐年加重,这要是能丰收,那就是鬼扯了。
"我说老房,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这样要是真的能出庄家,我张峰真的明儿倒着写!”
房玄龄有些懵。
"这千古以来,都是这样种植的啊,先是用火灰,然后在弄上一些农家肥之类的玩意儿,这不都好好的?”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呢?”
张峰摇摇头:"不是不行……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来来来,你过来老房。”
房玄龄狐疑的蹲下身子,张峰抓起一把泥土,递给了房玄龄道:"你尝尝味道。”
说话间,张峰沾着一点泥土丢进自己的嘴巴,然后说道:"你尝尝啊、”
房玄龄很纠结,但见张峰都吃了,他能有啥办法?
也学着张峰的模样,从地上捡起一块看都不看一眼,丢进了嘴巴,瞬间一股酸涩的味道,以及一股腐臭的味道,让房玄龄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张峰见状,吐出了嘴里的泥沙,用随身携带的酒囊的酒漱了下嘴巴,这才把酒壶递给了房玄龄问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味道了吧?”
张峰也没理会房玄龄,反身进入树林,从树根下搜寻了一块干的发白的泥土,再次递给了房玄龄。
"你在尝尝这个泥土。”
房玄龄此时没说话了,顺手从张峰手中拿起泥土,丢进了嘴巴里,瞬间房玄龄的脸上的神色凝固了。
同样都是一样的泥巴,但是这味儿,却是天差地别,这里的泥土的味道有些腥臊味道,有一种发苦的枯树叶的味道,但是却没有那种咸咸的涩涩的味道。
这下,他不由得有些震惊了、。
张峰此时才微笑着说道:"你也发现了?你看看,这里距离田地里,也只有不到五丈远,但是为什么土壤会这样?”
房玄龄骇然的问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盐碱性?”
"对!”
"但我这个磷肥,就是能中和土壤中的盐碱成分,你想想,一天给你人泡在醋缸里,你时间长了会怎么样?”
"是个人都会生病,何况是庄家?”
"只有中和了土壤中的酸碱性,让养分彻底的挥发出来,这样才能让庄家更好的去生长,从而,这才能让粮食的产量暴增啊!”
虽然房玄龄不懂这其中的道道。
但是这事情,反倒是让他有些逐渐的明白了什么,就比如那细盐,以及白纸,还有卤肉,相同的东西,但是在经过张峰的手之后,就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些东西的本来东西,可都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东西,但是……
这么一想,房玄龄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
莫非,这小子会点石成金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