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府中来的人。
自然是从长安大学请来的守卫。
这些人此时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他们自然是知道张山的府邸的,之前贾道仁在的时候,就曾下令,长安城中,哪里出事儿都不用管,但是唯独三个地方,一个是张峰的府邸,小酒馆,还有就是这张峰老丈人的府宅,除此之外就算是天塌了,都不得离开长安大学一步!
今日,本来好好的,但是一听到张山府中出事,那还了得?
这几日长安大学一直无人,众人早就憋出病来,再说了,众人都是那军中出身,自然是喜欢好武斗狠。
这长安城中,不得打架,他们早就憋出病来了,。
今日难得知道有人来闹事,这他娘的可是揍人不用负责的好时候啊!
他们岂能放过?
还有就是,这是哪里?
这他娘的是院长大人的老丈人的家啊!
这可是未来张府正牌夫人的娘家,他们岂敢掉以轻心?
众人此时,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杵在张山的身后,就像是木头根雕一般。
但是,这些人的出现,那对于这些官吏来说,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现在,张峰身为两座书院的祭酒,兼院长,又是子爵,更是最年轻的大儒,虽然因为年轻,未能在朝中正式挂职,但是这身份,这地位,早就踹出他们老远。
就单凭其中一个身份,他们见到张峰那都是需要行礼的存在,原本以为,这张峰此时在山上,应该是没啥事的。
所以才抱着想法来看看,。毕竟,他们也只不过是来问问磷肥的事情,自然这张峰即使是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这来人可是从军武中退下来的好手,这些人可不管那些,这些人可是在长安城中很出名的。
除了张峰的命令,即便你是太子,你他娘的都得弓腰屈身。
此时,几人听闻这老头子与那张府的管家闹腾起来了,这些人又不说话,怵得慌,只得自顾自的品茶。
不断的说着好茶等等。
就算是哪个‘恩公’此时也是一直看着那些个身穿白鹿书院的护卫服侍的壮汉不敢出声。
倒是哪个老头,仗着长辈的身份,又见这些傻大个不说话,就胆子又大了几分,咳嗽一声道:"山子,咱都是自家人,这磷肥的事情,自然得是咱自家人来做的实在,你去给你女婿说一声,这件事我们接下了,我们再也不反对他与玉瑶的婚事了,还有,我特听说,他昨儿个买了好几百倾的地,这么多地,他留着作甚?”
"正巧,咱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让他分出一半的地契给老夫,老夫……”
"那要不让峰子干脆把他你把三百顷地,还有白鹿书院的生意,都给你得了呗?”|
张山被气笑了,反问道。
老者也不发货,只是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唉!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做事儿毛毛躁躁的,这件事也罢,既然他没时间,那老夫就帮他一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话,直接让那五个官吏嘴角差一点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上了,他们不是没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不要脸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白鹿书院,那是什么地方?
那他娘的是皇上钦定的地方,这他都敢惦记?
这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正此时,那个‘恩公’见张山身后的侍卫这都不发火,不说话,胆子也大了几分,鄙夷道:"老东西,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敢开染坊?”
"山子当初是什么情况,你比谁都清楚,现在你来装大瓣蒜来了?那书院可是皇上钦定的,你也配接手?你他娘的也不怕撑死?”
"姓黄的,老夫看在当初山子师父的面子上,不与你一般见识,今儿个我把话撂在这里了,你想从这里拿一个字儿的好处,门儿都没有!”
"还有诸位大人,这磷肥的事情,我做主了,你们想要多少,我明儿个就让那个张峰小子下山,给你们亲自送上府,如……”
"老东西,你他娘的是真的活腻歪了啊!”
一直不说话的那些侍卫,终于是忍不住了。
说谁都可以,但是敢这么说院长的人,那就不对了。
今日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张山的安全,至于磷肥,还有土地,这些人别看在这里闹得欢,他们屁都得不到,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院长的坏话啊!
老者见状,瞬间如炸了毛的鸡公一般,用拐杖指着几人道:"哪里来的蛮子?敢参与我家的家室?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什么德行,不就是张峰那个王八羔子养的一条狗吗?也敢在这里狂吠?”
张山再也忍不住了。
呵斥道:"张傻根,你有完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