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一句话。
就让那些官吏都心一沉。
这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这个人,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倒是没认出来,此时走的进了,他们倒是认出来了,这他娘的不就是那个四大魔王之一的陈铁牛吗????
这个煞星咋来了?
这不是成心过不去吗?
石景见状,急忙上前一躬身道:"鄙人,摊位吏部……”
但不等他说完,程处默一巴掌把他拨弄到了一旁道:"张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张山苦涩一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一清二楚,此时,程处默的肺都气炸了,瞪着几个官吏道:"你们他娘的还是当官的?这是非曲直都不顾了?在你们眼中,就只剩下了磷肥?只剩下了利益?"
"你们可知道,这是哪里?这他娘的是峰子老丈人的地方!这是白鹿书院的祭酒,院长张峰的底盘,这是当代大儒和弦先生的地方,这个老东西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大唐的律例,你们都学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几人都骇然了。
石景急忙道:"这位……公子,这毕竟是家事,虽然我等在场,但是也不好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再加上这乃是张峰张大人的家事,我等就更不好插手了,但是奈何我等也劝过,让他们去府衙,但是这个老丈,他不去啊!他说那府衙,与张公子是蛇鼠一窝……”
程处默闻言,豁然看向了张福生。
张福生,自然是知道这四大魔王的名号的,再加上,此时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同了,急忙有些惊骇的看着程处默道:"你……你想作甚?这乃是我等的家事,你也想插手不成?”
"家事?”
程处默笑了,冲着张山拱拱手,不着痕迹的打掉了张福生攥着张山领口的手,把他扶着坐在了首位上,然后一摆手,冲那几个官吏吼道:"混蛋!”
几人闻言,如蒙大赦一般。
急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然后,那个‘恩公’想走,但是也不敢走,此时急的满头大汗。
张峰瞅了他一眼,一指他道:"这个人,是干啥的?”
"这货,也是来占便宜的,说是张老爷曾经师父的胞弟什么的……”
"哦——!”
程处默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滚蛋吧,我给你们几个说,从今儿起,这个府宅上,留下几个好手,谁敢上门闹事,往死里打!就算的打死了,屁事儿都没有!”
守卫闻言,瞬间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
这一下,那个‘恩公’脸色刷的一声变的苍白无比起来。
见程处默摆手,撒丫子就往门外跑去。
今儿他真的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原本想来这里弄点好处的,但是没想到好处没弄到,反倒是惹了一身骚,差一点小命儿都丢了。
张峰!
这一切都是张峰啊!
张山真的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他娘的……
等无关人等走走光之后。
程处默自顾自的坐在张山旁边,看着怒瞪着自己的张福生道:"张傻根,老子记得你,在长安城中骄纵跋扈,你那个傻儿子,在洛洲还好吧?当初我他娘的,咋就没弄死他呢?”
张福生闻言,瞬间背后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贞观元年的时候,他们也是最繁盛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大儿子在这长安成中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是奈何,听闻在外面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差一点被弄死,被人、拖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口气,要不是花费了大价钱,此时估计坟头草都有一尺深了!
但是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谁!
自打他儿子病好之后,就死活不敢在长安待下去了,没办法,只得去洛洲,还嘱托他不要寻仇,不要寻仇。
要是寻仇的话,整个家、都没得了!
现在……
"你……是你害了我儿子?”
程处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去年三月,你儿子夜闯太府寺侍郎家中,想强暴别人的侍郎的掌上明珠,要不是当晚老子在场,那侍郎家的女儿,就遭了你儿子的毒手,这等可恶行径,当初,真该斩尽杀绝啊!”
"放肆!吾儿是一片真心,岂是你所说的那钟无耻之徒?要说无耻之徒我看是你!谁不知道你是长安城的四大魔王?你夜半去人家侍郎府中,你以为侍郎是你家的?你想去就去的了的?”
程处默笑眯眯的看着炸毛的张福生,并没有解释什么,看的张山一直想插话,但是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这件事当初在长安城闹的沸沸扬扬。
当初,太常寺的侍郎大人,可是扬言要灭了他张福生满门的,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了了之了。
难道……是这个人,让张福生免于一死?
现在想来,当初一切想不明白的地方都想明白;了。
但是,这个时候,程铁牛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想激怒张福生?
想到此,张山浑身一个激灵。
急忙道:"陈小爷,当初是你救下了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