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众人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反倒是此时更加期待,等着想看看那个张福生张傻根出来之后,看到他的那女人,他的宝贝儿子的惨状,会是个什么样的模样。
但……
此时,随着房玄龄进入府宅之后,整个张山的府宅彻底陷入了一片戒备之中,而在这个时候,以整个府宅为中心,大批的暗探,已然纷纷散步开来。,
在所有好奇的人的眼皮子地下,突然多出了无数的人,但是这对于百姓来说,什么都没发现。
毕竟,这个磷肥的事情,是在是太诱惑了,虽然此时因为这件事而丧命的人,多如牛毛,但是依旧有无数的人,为了这个东西,而前赴后继。
房玄龄此时的心,也是越来越沉。
他隐隐能猜测到,这件事似乎是真的与那个幕后黑手有关联,不然的话,正如看今日所听到的一般,这些人能有这么多的小算盘吗?
为什么在一早的时候,为什么不出来,反倒是等到昨儿晚上夹城失火之后,才出现了这个事情?
这一切,似乎有些太凑巧了吧?
张山的府宅不大,一进门,就听到那正堂中传来的争吵声,与怒骂声。
房玄龄闻言,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进入了其中。
一进门,就见张山满脸颓丧的存在门口的柱子前抽闷烟,而一个后发胡须都花白的老者,正大刺刺的坐在正堂的首位上,陈处默此时正提拎着老者的脖颈子,一只拳头高高的举起。
房玄龄见状,急忙大喝一声道:"铁牛,切莫莽撞!”
张山见房玄龄到来,急忙起身,苦笑一声道:"老房,这事,你看……”
房玄龄本就长了一副老好人,好说话的模样,此时让那张福生看到,在看到这个黑大个居然真的听话了,松了手,急忙哭喊道:"这位老哥,您得给我做主啊!”
"这个傻大个,不知道是咋滴,从上来就要杀了老夫啊!”
"您来评评理,这是哪里,这是张府啊!是咱自己家的地儿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等莽汉居然冲进俺家中……”
"你够了!”
房玄龄也听不下去了。
急忙打断了老者道:"张福生,这里是哪里我比你更清楚,我劝你好好的想想后果吧,要是可能现在速速离去,我等觉不追究你的任何责任,倘若你不听劝,想继续胡搅蛮缠下去的话,老夫说不得就要请你去刑部喝茶了!”
"房伯伯你跟他说这干啥?你问问县令大人,这个傻逼都说了什么?”
陈处默气不过,指着牛伟力道:"你说说刚刚的事情!”
但,不等他说话,房玄龄就摆摆手道:"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至于不知道的,也早就猜到了。”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切莫莽撞,我这次来是二爷是意思!”
一听是皇上的意思。
程处默瞬间一怂。
房玄龄不理会一直在缠着他哭泣的张福生,背着收看着牛伟力道:"事情的经过你都看到了吧?此事,你莫要插手了,禁卫军等等亲自会押送他去刑部的,至于后面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说话间。
牛伟力如蒙大赦一般,匆匆起身然后撒丫子就跑了。
这几位主儿,都不是善茬,再加上此时禁卫军都来了,他早就巴不得把自己摘干净了。
此时等牛伟力离去之后,房玄龄才缓缓坐在了张福生的面前,冷着脸道:"事情的缘由,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在来之前,找人托关系去刑部了一趟,把当年的事情,以及你的夫人的死,还有你的那些个妻妾,生意上的事情,都在重新交由刑部在查办,至于当初发生在长安城外的那一起惨案,你有交代的吗?”
张福生闻言。
瞬间凄厉的惨嚎声,戛然而止,转而是一副满脸震惊的表情看向了房玄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房玄龄道:"你……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能调动禁卫军?还有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家事,虽然老夫什么都不懂,但是大唐的律例我还是懂一些的,这是家事,难道,官府也想来插手不成?
"还有,这件事,与今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别的事情,咱往后稍稍,今儿来了咱就把事情,往清楚了说,这磷肥的生意,我张家,是要定了,你回去转告张峰那个混蛋,要是他不答应,这个生意,恐怕……”
"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的有些早了啊!”
正此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缓缓从门外响起。
瞬间。
张山等人的眼神一亮,惊喜的看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