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感觉到一阵头大,连忙敷衍了一句:"这事儿,咱稍后再谈,到时候我给你们一个大惊喜。”
说完,不等众人答复,他朝门口大吼一声:"老杜,速速去账房支点钱来。”
随后,他又看向谢秋燕,笑道:"来,夫人,咱喝茶,喝茶。”
"夫人,我听说,谢家在江南也颇有些名气,那敢问夫人可曾听说过一个叫余玉儿的姑娘?”
"余玉儿?”
谢秋燕一愣。
而李世民心中忍不住一惊,连连咳嗽一声,说道:"老于啊,这点事,怎么能让峰子出钱?这点,算我送他的,你带谢夫人去看看花,顺便把今后需要花的事情都商量下来,我还有点事,问问峰子。”
尉迟恭早就被张峰的话,惊的不行,此时见李世民这么一说,以及他的眼神,他哪里不清楚?
急忙领命。
而谢秋燕闻言,也只得跟着尉迟恭出去。
毕竟,今日来,可不单单只是卖这些东西的……
还有今后那庞大的干花生意,毕竟干花,在江南太多了,那东西一斤收购的价格不到一文钱,而张峰却居然要用两文一斤收购……
这生意一旦谈成,那对于她,以及他们这一支来说,在长安也算是真的站住了脚跟。
一路无话,谢秋燕跟在尉迟恭身后。
终于在一处书房停了下来。
尉迟恭转过身,冷冷的盯着谢秋燕,没有说话。
此时,落针可闻,房内的气息突然压抑起来。
谢秋燕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觉得有些陌生。
从刚才见面以来,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或打手。
但是,现在对方给她的感觉,却无比沉重。
就像是一把利刃,稍微不注意,就可以刺穿你的心脏。
她自认为自己的眼光不会看走眼。
但……
现在眼前的一切都被狠狠打脸。
终于,压抑的气氛稍稍缓解。
因为尉迟恭率先说话了,他缓缓转过身盯着谢秋燕的眸子道:"谢夫人,鄙人尉迟恭,江南尉迟家是我本家。”
什么?
谢秋燕身躯猛地一怔
这人是尉迟恭?
那刚才客厅里的几人?
看尉迟恭对刚才那几人的恭敬程度,一定是比尉迟恭身份更加尊贵。
更比尉迟恭更尊贵的。
那就只有当今皇……
她不敢在往下去想了。
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她认知。
她身躯有些颤抖,不敢抬头看尉迟恭,只得暗自缩动脚步,与对方拉开距离。
见此,尉迟恭满意的点点头:"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这样对谁都不好,现在我们的身份,就是你所知道的这样就行了,至于余玉儿,就是我那个堂叔尉迟梦的女儿,尉迟玉儿,现在懂了吗?”
尉迟玉儿就是余玉儿?
谢秋燕猛然一怔。
这个名字久居江南的她很熟悉,因为尉迟家在江南也算是家喻户晓。
凭借着尉迟恭的名声,也是人人给面子。
这尉迟玉儿和张峰?
她没有在往下继续想,因为她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是,妾身懂了。”
谢秋燕连忙应承道。
她只是一个落魄妇人,怎敢得罪眼前之人,只得连连应是。
尉迟恭满意的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谢秋燕哪敢说半个不字,远远跟在尉迟恭后面,谨小慎微。
与此同时,客厅中。
张峰被李世民一阵骚扰,心烦不已,正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喝酒。
见状,李渊迎了上去,笑道:"峰子,你上次给我做的大炮差点捅出篓子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补偿一下?”
听见这话,张峰瞬间懵了。
自己做的大炮给你用,捅出篓子还来找我补偿?
这是什么道理?
果然,父子俩都是一样不要脸。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李渊,淡淡道:"那等一下我教你一种新的扑克牌玩法,怎么样?”
"没意思。”
李渊摆摆手:"扑克我都玩腻了,你有没有新的玩意?”
听见这话,张峰瞬间头大了。
天天不出门,什么东西也会玩腻啊。
他脑海快速转动,终于,想到了什么:"这样吧,等我忙完了,给你做一种叫麻将牌的东西玩。”
"麻将牌?”
李渊来了兴致,连忙问道:"这麻将牌是个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