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张峰腰酸背痛的起床,直至此时,他的脑袋更痛了。
娘的,今儿个说啥都他娘的不喝酒了,这要是在喝下去,那是会死人的啊!
但是揉着脑袋站起身之后,却见杜大饼居然不见了。
莫不是知道困难,然后溜了?
这尼玛的……
张峰有些心慌了起来。
这大半夜出去,那要是让巡逻的士兵逮住,那可是会打板子的啊!
莫非是抹去后院的卧室了?
张峰揉着脑袋,去厨房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又灌了一大马勺水,这才稍稍好受了许多。
把灶台的火点上,烧了些水,然后把昨天剩下的,冰在水里的卤肉拿出来,蒸在锅上,这才慢腾腾的去叫几个大懒虫。
"陈铁牛!起床了!”
"魏大傻!起床吃饭了!”
"那谁,虫子起床!”
但叫唤了半天,也没听到一声回应,张峰懵了。
莫不是昨儿个晚上喝的太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醒过来?
但,也不至于吧?
这都叫了这么久了,难道这群少爷,都是这么嗜睡的吗?
都快午时了啊!
难道,真的是喝嗝屁了?
张峰一惊,他这才记起来,在他出来的时候,杜大饼在喝酒,那之前谁喝了?
他不知道啊!
难道……
这群二世祖,嗝屁了?
张峰一惊,急忙推开了房门。
瞬间一股恶臭,熏的张峰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急忙一扫眼,屋里除了凌乱的被单之外,啥都没有!
更不要说人了。
"卧槽!”
"人呢!?”
张峰有些慌了。
他最担心的是老魏的儿子。
这货前天晚上就喝了那么多酒精,昨晚又那么灌,人会报废的啊!
难道这群家伙,是背着他……
这要是人没了,老李他们来要人,那可咋整?
一想到此。
张峰的脑袋更疼了。
飞奔出小酒馆,看着蹲在街角打盹的老秀才,急忙问道:"老秀才,你看到今儿一早从我酒馆里出来的那几个人了么?”
老秀才如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张峰,问道:"他们的欠你酒钱了?”
"没有!”
"那他们是拿你东西了?”
"也没有啊!”
"哎呀!你就说吧,看到了没有!”
老秀才无语的点点头。
"看到了,今儿一早,几个顽固就出门了,一路上还骂骂咧咧,还有个被人抗在背上背走的。”
背走的?
还他娘的骂骂咧咧?
这尼玛!
难道真的喝坏了?
张峰一巴掌拍在了脸上,蹲在了老秀才的身边。
尼玛,闯祸了!
曹!
这群白痴,尼玛不能喝,你们装个鸡儿的哔啊!
"峰子,那几位看样子好像没事,但老秀才我奉劝你一句,没事干别招惹他们!他们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
"老秀才,你这是啥意思?他们咋了?”
老秀才说完之后,继续打盹,不再理会张峰。
张峰更焦急了。
"好哇你个老秀才!得亏平日里我那么尊敬你,合着,遇到点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是把!你就想看我笑话是吧?”
老秀才无语了。
摇摇头。
招招手。
张峰急忙把耳朵放在老秀才的身侧,老秀才这才说的:"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可是长安出了名的恶霸!你跟他们走的太近可不好啊!人家家底殷实,但是你呢?会死人的啊!”
这下,张峰可算是明白,老秀才是在担心什么,不由得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老秀才的肩膀,索性也坐在老秀才身边说道:
"老秀才啊!这事儿你就甭管了!他们是我兄弟的儿子,所以啊!这个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您老人家要是没事,就去我小酒馆门口呗,没事咱还能聊聊天!”
老秀才翻了翻白眼。
不再理会张峰。
"小子,你要是真想为我好,我奉劝你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万不要跟这群人走的也太进!”
"咦?老东西,你特娘的是来撺掇我们的感情的吧?俺们兄弟之间那可是上对得起皇天后土,下对得起良心的啊!”
"这叫什么?这叫我吃肉,就绝对不能让我兄弟喝汤!这叫什么?这叫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你懂什么?”
正此时,程处默骂骂咧咧的走过了拐角,登着一双牛眼,看着老秀才。
老秀才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瞟了一眼李承乾,最后,叹息一声,再次闭上眼,假装睡觉。
而这个时候,杜钩一把揪住程处默的耳朵,呵斥道:"铁牛,这就是你爹教你的?你要是在这么不尊重老者,你信不信我马上告诉李乾他爹?”
闻言,陈处默脖子一缩,急忙退到了后面不再说话。
张峰也无语了。
但是在听到杜钩已经呵斥了一番程处默也不好在发作,气闷的说道:"大早上的,你们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嘿!张兄弟!”
"这不是昨夜打扰了一夜,所以咱兄弟几个准备今早去城外会给弄点野味么!?”
"你看,这是啥?”
程处默闻言,立即跳了起来。
指着身后不远处,几个伙计拖着的班车上的东西,整个人都傻逼了。
"卧槽尼玛的!你们大早上去打老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