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金水桥边上的茶楼上。
此时虽然是大中午,原本客人最多的时候,但是此时,却静悄悄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把茶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要是谁敢靠近,那他们就会免费请你去金水河里洗个凉水澡!
茶楼的二楼上,几个二世祖垂头丧气的坐在茶桌前,唉声叹气。
"承乾,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想不到办法,这次我们光宗耀祖的机会就要泡汤了啊!”
"对啊!我差一点被我爹追着打断腿!要是铁牛来的及时,估计我他娘的现在,腿都会被我爹打断!”
魏书玉郁闷到了极点。
他还客客气气的给父亲先念了那两首诗之后,在看到父亲挥毫泼墨才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但迎接他的,却是父亲那爱不舍手的砚台!
现在想想,魏书玉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这尼玛,不去就不去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追着他,满院子打么?
"唉!尼玛看到长孙冲那小子了没?他家离这里这么近,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杜钩有些疑惑的问道。
杜钩一直捂着脸,现在一转身众人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捂着脸了,这孙子也被揍了,至于是谁揍得,那想爱你过都不用想!
出了杜如晦,还有谁?
李承乾挥挥手道:"不等了!估计冲子现在不死也得掉层皮,今天他是来不了了,我先说说父皇的意思吧!”
众人闻言,急忙屏住呼吸。
"我们的事情,我都给父皇说了,父皇的意思是,不允许我们去战场!我估计这件事与关陇有关,如是让他们知道太子亲自去军营,那可能会引起关陇集团的愤怒,所以,父皇的意思是想让我们继续留在长安,跟随张峰学些东西1”
众人闻言,不由得相似叹息了一声。
皇上都这么说了,那他们就真的没一点点机会了。
若是皇上开口,让李承乾去陇右,那么他们就能以太子护卫的身份去军营混搭混搭,若是能在边境上混到一点点战功,那就更好了啊!
但现在看来!
呵呵!
皇上也怂了!
而看样子,这次的事情,似乎更加大条了,就如张峰兄弟说的那样,现在好像皇上对此事,还真的一点点准备都没有!
"怎么办?承乾,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出手?若是我们出手的话,我相信长安城现在的一切,应该更快就会真相大白?”
程处默终究是闲不下来。
一切都是因为这件事而引起的,若是这件事解决了,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就可以去边陲战场了?
想到将来可能会与吐蕃与突厥以及遥远的天竺开战,程处默浑身的血液都在颤抖,沸腾。
"不行!”
李承乾摇了摇头。
"这件事不知道最终父皇会怎么处理,若是我们擅自去查探的话,估计会阻碍道父皇的布局!所以……”
"那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陈处默急了。
"不!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吧,还是按照父皇说的,先去张峰的小酒馆,去学习他那种神奇的能力吧,若是学到了,那我们终生都会受用匪浅!”
"我赞成承乾的说法!”
杜钩这一次罕见的没有唠叨,然而赞成了李承乾的决定。
而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中,鼻青脸肿的长孙冲被人架了上来。
本来,长孙冲还有些难堪,但是一看杜钩脸上的巴掌印,以及魏书玉鼻梁上的淤青,瞬间明白了什么。
"我去,兄弟们你们咋都没事啊!我被我老爹打惨了啊!”
闻言,杜钩指了指魏书玉。
"他差一点被他爹打死,要不是程处默去的快,估计他现在的腿都断了!”
"不过,说实在的,程处默,你怎么没事?”
杜钩很快反应了过来,问道。
程处默胸膛一挺。
"我爹英明神武,哪里会……”
"滚蛋吧你!”
"你爹,还英明神武?”
魏书玉炸了。
与长孙冲两人鄙夷的吼道。、
而此时,杜钩高深莫测的说道:"我记起来了,是我给你写的张峰兄弟的那首诗……”
"别说了!哥,别说了!”
程处默急眼了。
而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早知道我特娘的为什么不提前准备一下啊!这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铁憨憨程处默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们怎么没想到?
不行,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咱还是得去问张峰兄弟要个百八十福字,这玩意儿,就是保命符啊!
"走!兄弟们,去找张峰兄弟!咱爹不是说了去找他玩么?走走走!等啥呢?”
众人在长孙冲的催促声中,不由得一拍脑袋,匆匆的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