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做贼一般,在所有维护坊市治安的衙役的目光中,抱着一个足有水缸那么大一坨的羊皮包裹,匆匆的往回跑。
一边跑,张峰如傻子一般,嘴巴都咧到了耳朵后面去了。
不为别的,此时在抱着这三坨橡树树脂,他脑海中不由得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这要是能用这三坨树脂熬制成橡胶,然后在做成轮胎……
那叫一个爽啊!
这才是真正的装x神器啊!
你坐轿,你骑马,行,老子不会骑马,但是老子会骑车啊!
这个时代,这玩意儿算是我张峰的独一份吧?
张峰这么想着,笑的更加那啥了。
返回小酒馆的时候,却见酒馆的房门,早就被人修好了,而杜钩等人也不见了踪迹,只有老秀才与王婆,老何等人坐在酒馆之中。
而狗子与柱子,如忠实的护卫一般,早早的躲在了巷子口,一见张峰回来,急吼吼的说道:"峰哥,你可回来了!你可不知道,俺爹他们,他们说,给你寻了个好日子,下个月就让你娶了张家那个小婆娘!”
???
张峰懵逼了。
"柱子,这事儿你咋知道的?”
柱子吸溜了一下鼻涕,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峰道:"峰哥,你真不知道?”
张峰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看的狗子喝柱子都有一点相信了。
"峰哥,是这么回事儿,昨儿你不是夜闯青楼了吗?”
"虽然这件事在市面上,暂时还未让那么八卦女人知道,但是这件事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王婆就寻到了老秀才喝俺爹,琢磨着今儿就来找你,然后把你的生辰八字搞到手,然后就给你……”
"等等!”
"你爹他们是咋知道的?”
"还有,老子去青楼,那是……那是去以诗会友,你们懂不懂?”
张峰狡辩。
但是给这么些毛孩子说什么?
烦闷的他,放下怀中的树脂,丢给两人:"这东西,给我藏好咯!我有大用!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知道,也不要打开?知道不?”
见张峰如此郑重,狗子与柱子把胸脯子拍的啪啪作响。
张峰这才背着手,愁眉苦脸的拐过一道弯,埋头进入了小酒馆。
一进小酒馆,张峰就被王婆一把给拉住了。
"哟!张小哥!您可回来啦?”
"来来来,坐坐坐!今儿老婆子我来啊,没别的事情,就是捉摸着,这下月,有几个好时辰,寻思着要不就把事儿定下来,然后在那下月结婚?”
张峰无语了。
这八字儿都还没一撇呢,你就寻思着,还给我做主了?
大娘,您哪位啊?
虽然心里面早就开始骂骂咧咧了,但是张峰还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王婆,您先坐,这个事儿,咱不急!我之前不是都说了吗,这件事,家师曾说过,只有我入了朝堂,方可娶亲,咱虽然父母都不在了,但是也得等到我问过师父,再说此事也不迟,您说是吧?”
"这事儿吧……”
老秀才脸色凝重的说道:"若是之前,这件事还好说,但是你昨儿干了那么一件荒唐的事情,现在人张府那边都在问了,你说说,人要脸树要皮,街坊邻居都知道你跟张府的事情了,你现在这……你让张府的脸往哪里搁?”
"还有,你想过没有,一个女子若是一旦被夫家拒绝,那么这辈子就算毁了,你好好想想吧!要名声,还是要啥!你说你要问你师父,那好,老秀才就问问你,你师父姓甚名谁?住在何处?”
"老夫倒是要亲自问问他,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弟子结婚娶亲,光耀门楣了?”
"这等师父,老夫一辈子还真未遇到过,老夫倒是想问问他,到底学没学过什么叫孝道!”
老秀才怒了。
张峰无语了。
师父,本就是虚无杜撰出来,搪塞他们的一个人物,这怎么说?
总不能说师父是孔夫子把?
那绝对会被老秀才给攘死不可!
"老秀才,你莫急!我师父此人居无定所,从今年年初开始,就准备去那海外云游去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人在何处,但是他说过,年底,自会回来陪我过年,顺便传教我一些海外的学识……”
张峰只能昧着良心,再次编造谎言,搪塞。
但是这次,几人似乎长了个心眼,不理会张峰的忽悠了,就按照;老秀才的话就是,先把生辰八字给他,他认识个牛逼的相师,给悄悄生辰八字,然后再说接下来的事情,最不济,得先把婚事定了!
没办法,张峰只能扭扭捏捏的把自己的生辰写了出来。
当然写的月和日是正确的,但是这个年的话,他只能按照现在的年岁,往后推了二十年……
至此,所有人这才施施然的走了。
张峰浑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目无聚焦的看着门口喃喃道:"不行,得找个机会见见这个所谓的张玉瑶,这事儿,老子怎么越看越像是圈套?”
说道这里。
张峰猛然一拍脑袋。
"卧槽!上了大当了!:”
"该死的陈铁牛,你丫被让我看到了,我尼玛!合着伙儿来灌醉我,然后带我去青楼是把?”
"卧槽啊!这算哪门子兄弟?”
"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