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早已摆满了酒水,虽然这个时节上,瓜果很少,但是这里,居然让长孙无忌与程咬金诧异的看到了两样虽然放的有些蔫的水果!
还有几样小菜。
显然,这不是匆忙间准备的,这必定是之前、就早有准备,不然的话,这唐突之间,怎么会有这么些东西?
即便是去张峰的小酒馆,有时候都没这么多东西。
看来,这个小小的县令,油水很足啊!
牛伟力似乎也看出了两人的想法,急忙说道:"两位国公请见谅,这些东西都是在出蓝田的时候,蓝田的乡亲送与我贱内的……”
"今天来,不是问你这个事情,这件事自会有人来找你,你叫牛伟力吧?”
长孙无忌也不客气。
喝了一口酒,最后又嫌弃的放下酒盅,反而是拿起一个水果在手中把玩。
"五日前,你从蓝田调来长安的文书是老夫签的,之前你在蓝田几年时间,虽说没做出什么事情,但是也也没出什么乱子,刑部这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这才来长安几天?你这三天里做的事情,让我很不满啊!”
长孙无忌说的很缓慢,就像是说家常一般,但是这话听在牛伟力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
很不满?
是哪里不满了?
他自认为他神秘都没有做错。
想等长孙无忌再说什么,但是长孙无忌说完这句话之后,啥都没说了,反而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由得。
牛伟力开始苦苦的思索了起来。
"好好想想吧,若是明日在想不到的话,你也就不用在长安待下去了!”
说话间,长孙无忌与程咬金两人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
等送走了这个两尊瘟神之后,牛伟力这才一屁股瘫软在了府衙门口,此时他的脑子里满脑子都想的是长孙无忌最后的那句话。
我究竟……
是哪里出差错了?
不由得,他把这四日里发生的一切种种都再次过了一遍。
"师爷,快把这四日的所有状子都给本官拿来!”
一边被下人架着王屋里走,牛伟力一边急忙吼了起来。
"来了,牛大人,我都准备好了!”
老师爷的八字胡此时都在不停的耸动,拿在手里的状子,好几张都抖在了地上。
而干脆,牛伟力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地翻看了起来。
"都散了散了,该干啥干啥去!看什么看,滚蛋!”
老师爷见状,一边从丫鬟手中夺过灯笼,一边催促着下人离去,这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与牛伟力两人一遍遍的梳理这这几日的案情,甚至还把之前的案子都梳理了一遍,并未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但是越是如此,牛伟力越慌。
不由得,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冤大头。
"难道是那个小子?”
不由得牛伟力惊呼出声。
吓的师爷一哆嗦。、
"牛大人您说的是哪个?”
"还有哪个?就哪个买地那个啊!”
师爷闻言,眼皮子一跳。
"你说的可是买下五万亩地的那个小子?但是这不可能啊!那小子能有什么本事能请得动两位国公?”
"马师爷,你在长安待的时间长,你速速与我说说这小子的底细,还有这几日让你查一下与这小子有接触的人,你查到了什么?”
"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
马师爷一拍额头说道:"您想多了,这小子没啥背景,就在那通惠坊开了个小酒馆,整日里也不见他怎么开门做生意,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人,不过,那通惠坊的人,似乎都跟他的关系不错,而且听说城中的四大魔王都跟他称兄道弟,而且那四大魔王还曾经给他打了一头老虎送给他呢!”
"什么?”
"老虎?”
"四大魔王?”
牛伟力的脑袋彻底晕了。
来长安之前,他就对这长安城中的各个官员,以及他们的公子花费了大价钱去大听,尤其是这刑部尚书长孙无忌的公子,还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咬金的公子,甚至是子啊长安城中的所有国公的公子家眷都有所打听。
这一打听就不得了。
那长安城中的四大魔王,就是四大国公的公子!
这时候,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牛伟力差一点点就要背过气去。
能与四大魔王,四大国公公子称兄道弟的人,你他娘的,为什么不早说啊!
你早说啊!
你早说了,老子能这么干?
牛伟力哭了。
坐在地上,那眼泪水扑簌簌的就往下淌。
都说这长安城中跺跺脚都能抖出一两个他惹不起的人出来,之前他还不相信,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