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玉不干了。
瞪着程处默道:"合着你小子是想偷懒是吧?这是咱一起的事情,你想想,这可是咱们的事情啊!这到时候招人,还不得是我们去?这招了人在学院里那还不得听我们的?”
"所以,这件事,谁都他娘的不准偷懒,谁敢偷懒,小心老子揍人!”
"操,你他娘的,就你能打是吧?想就想!我先说一个!”
程处默炸毛了。
但是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急的是抓耳挠腮、
"不行,他娘的,这事儿还真有点那啥。”
程处默一拍脑门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说道:"我想到了,咱们去找国子监的人帮忙不就得了?”
"操,你还真是傻,我们现在是开学院,招生,是在跟国子监抢生意,人家国子监的人不来找咱麻烦都是好事情了,你他娘的居然还想去找人家帮忙?”
"你这怕不是想找死是咋滴?”
"那你们说,这咋办?”
程处默一摊手,也不干了。
说不想把,这让想,这能想到的事情,他都想到了,这又不对了?
杜构与魏书玉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长孙冲的身上,长孙冲皱眉看看程处默,再看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张峰。
说道:"其实吧,我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绝对会比铁牛想的好,但是有一点,你们别喷,先琢磨琢磨再说行不?”
"有屁你就放啊!墨迹个啥?”
两人闻言,不由得神色一亮。
甚至张峰都不由得侧耳倾听了起来。
长孙冲这才说道:”其实吧,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咱爹的力量!只要我们能说……”
"你能不能有一点志气?”
"这是咱再给自己搞事情啊!兄弟,你这事情都得靠你爹、那你如何能让你爹刮目相看,还真不如铁牛想的办法好!”
杜构毒蛇般的打断长孙冲,翻着白眼,骂骂咧咧。
程处默也不由得把腰板挺直了一番,似乎是在炫耀。
而长孙冲也不干了。
急的脖子都涨红了。
"他娘的,老子就知道你这个孙子,肯定得跳起来,你就不能先听我说完?”
"好好好,你说,你说说看。”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用出动咱爹的力量,我们只需要去找咱爹,或者你们怂了的话,我去找我爹的手下,只需要他们出手的话,估计就能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这样一来,岂不是就不是靠咱爹了?”
张峰闻言,不由得眼神一亮。
这个办法,还真的可以。
先不说这个办法,究竟行不行得通,但是这最起码能顺着老孙的线,找到长孙大人,亦或者是他们在官府中的人脉。
但是张峰在仔细一想。
又否决了。
不是他否决的。
是在长孙冲还没说完,就被杜构给喷的哑火了。
"我他娘都以为你小子想出来了个什么牛逼的点子,这说来说去,你不还是想靠你爹吗?这他娘的与找你爹有啥区别?换一个!魏大傻,你来,就你小子他娘的一晚上就憋着笑,看来你小子是真想到什么了啊!”
杜构直接一指正在偷笑的魏书玉。
魏书玉瞬间笑容消失在了脸上。
"咳咳,那啥,我说一个啊,你小子要是敢骂我的话,你行不行到时候你去老李哪里的时候,老子让你有好果子吃!”
杜构脸色一僵。
但什么都没说。
他是真真的把这件事当自己的事情,在弄了。
魏书玉人家爹是皇上现在身边的红人,而且皇上那意思,傻子都看得明白,这是想栽培魏书玉这个大傻子。
至于程处默与长孙冲,这两个虽然也是二世祖,但是人家一个在军中有极为广阔的人脉,一个是皇上的亲侄子。
唯有他,现在最尴尬。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以专注为信条。
在得到张峰的那个算学的除法表与乘法表之后,他更是连觉都没怎么睡,拼了命的去研究这玩意儿,一方面是因为喜欢,另一方面是从小被父亲严厉苛责。
所以才养成的这样的性子。
他也知道,这群人里面没一个人真正的喜欢他,都嫌他烦。
但这有什么?
直到遇到张峰之后,一切都变了。
而且在今天的时候,当他听到张峰的心里话之后,整个人都颤栗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与张峰是一类人。
所以为了这件事,他是格外的上心,在见到三人都是这样的态度的时候,他不由得急的都发狂了。
"有屁就快放!”
杜构脸都黑了。
魏书玉这才摸了摸鼻子道:"我们其实都想远了,我们没有真正的看这个事情的本身问题所在啊1”
"现在的问题,不是招不招得到人,是新学院这个体制,与现在任何一个学院的体制都是不一样的,现在任何一个学院都是以读书为目标,而能来上学府的人哪一个不抱着这样的态度而来?”
张峰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见魏书玉这小子神秘兮兮的停下,张峰不由得催促道:"你继续说啊!”
"咳咳!那我可就说了啊1”
"峰子,你的想法是很好,但是你忘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人,还真没人能接受这个玩意儿,在他们的心中,那读书人就应该是每天抱着书本子,满嘴都是之乎者也罢了,谁会想到,在你的书院在,这东西反而成了其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