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之间,张峰的脸色瞬间涨红如血。
而尉迟玉儿如是惊慌失措一般的抱住了张峰,更是让张峰倒吸了一口凉气。
"咳咳咳!”
在张峰的剧烈的咳嗽声中,尉迟玉儿这才慌慌张张的松开了张峰。
"这……张公子,小女不是有意的……还望张公子……”
尉迟玉儿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巴巴的看着张峰。
张峰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炸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尤其是不敢看尉迟玉儿的眼睛。
现在不经意的一次对视,让张峰的脸更红了。
"咳咳咳,没事,我没事,该死的地板,等有空了,我定让山上的工匠来重新铺上木地板,嗯,是地板的错。”
张峰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
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睿智。
说话间,尉迟玉儿这才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动作,急忙也慌了神,从张峰的身上站起身来。
瞬间,尉迟玉儿第一次妖媚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慌乱。
等两人充忙的整理好了衣衫之后,就像没事人一般,拼命的喝着茶水。
过了良久之后,尉迟玉儿偷偷看了一眼张峰,见张峰在把玩着头发,这才问道:"张公子,玉儿能问你一个事情吗?”
"请问。”
"上次玉儿下山之后,张公子所作的诗,难道是因为玉儿才感觉到迷茫的吗?”
"这个……”
张峰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此时他的心里依旧乱如麻,依旧在想着刚刚的事情,见尉迟玉儿这么问,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上次的诗词,只是随口说的。
要不是那三个该死的王八蛋,哪里会有现在这档子事情?
显然尉迟玉儿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这让张峰该怎么去解释?
这简直就没法解释啊!
越解释,反而是越说不清粗。
张峰咳嗽了一声道:"玉儿姑娘,诗词的本事就在于他出现的意义,何必去追求他倒是是为谁呢?”
见张峰搪塞。
尉迟玉儿浅浅一笑,见张峰的手放在茶碗上,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在了张峰的手上,委屈道:”张公子,您能为小女子作一首诗么?”
"这个……”
张峰在被尉迟玉儿的手按住的一刹那,瞬间崩溃了。
这要怎么说?
这特么的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你就不怕我把持不住?
该死的老余,你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你也不至于拿这个妖精来害我吧?
你要是还为之前我坑你的事情耿耿于怀,老子把东西还你行不?
张峰彻底招架不住了,他很难保证,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这女人简直比那啥都厉害。
"咳咳,那啥,玉儿姑娘,你也知道,诗词这个东西……”
尉迟玉儿以为张峰要作诗,脸色一喜道:"早就听闻张公子出口成章,作诗更是张口就来,难道张公子这么快就想到了?”
说话间,尉迟玉儿再次把脸凑到了张峰的面前。
张峰在心中呻吟了一声,扭了扭有些麻木的脖子,一口把杯子里,还有茶壶中的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这才说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山玉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张峰此时只想快一点交差。
当一首诗罢,张峰急忙起身,强忍着情绪波动道:"玉儿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啊?”
"张公子这是……”尉迟玉儿故作惊讶的问道,下一刻见张峰的脸色异常难看,这才掩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玉儿改日再来拜会,今日多谢张公子赠诗,改日玉儿定有大礼送上!”
说话间。
尉迟玉儿款款起身道了个宫廷礼仪之后,这才缓缓离去。
等尉迟玉儿一走,张峰紧绷的神经,这才瞬间放松了下来,匆忙跑到后院,也不顾许久未用过的水缸里的水,是不是有了孑孓,一脑袋就扎进了水缸里面。
让自己清醒。
而此时。
马周等尉迟玉儿走了之后,才进入小酒馆,一听到后院的响动,大惊失色,忙跑进了后院。
"恩师,您这是……”
刚出去了一会儿,这怎么张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由得,马周惊慌失措的把张峰从水缸里面拉了出来,随着凉水的一机灵,此时张峰反倒是清醒了许多,心中的邪火也全部退了下去。
蹲在水缸旁边,气喘吁吁中,示意马周给他一支烟,哆嗦着手,抽了两口之后,张峰才问道:"玉儿走了?”
"走了。”
"真走了?”
"是的,学生看到她坐进轿子走了,。”
闻言张峰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破口大骂道:"老子让你来长见识,你他娘的,最后就把老子一人丢在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