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在场的气氛越古怪,就算是崔大脚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咳嗽一声道:"小峰啊,你先忙,我们有事情回头再说哈。”
说完之后,崔大脚一瞪程咬金低声道:"走走走,都杵在这干啥?”
众人闻言,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尉迟恭想说什么,打死你最后砸吧了下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叹息一声的离去了。
几人一出去,瞬间在程咬金与尉迟恭的怒喝声中,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哄而散,甚至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这一下。
整个小酒馆就剩下了四个人,不对,还有大眼瞪小眼的馍馍与小翠儿。
以及怡然自得的自顾自的斟茶喝茶的尉迟玉儿,以及那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张峰。
这次张峰本来就是想把两女带下来,说是散心,倒不如说是当挡箭牌,毕竟他也不好明说,姑娘家的,他怎么好拒绝?
一想到此,但是一看这几双无处安放的人,张峰也不由得头疼了,忍不住的干笑一声道:"那啥,静姝,你说说看,这燕来楼的规矩,还有这件事你怎么看?”
静姝闻言,先是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静静的说道:"燕来楼是直隶与皇室所管辖的部门,虽然分为内门与外门,但是整体的存在,就是为了搜集情报,以及为皇帝提供情报,收敛钱财的地方。”
"所以,这种事情,一般都很少的,除非是皇上以及内务省的人带着皇上的手谕去调阅某人的信息,不然燕来楼是不会给的。”
"但是此事,看来,应该是某个客人在那女子耳边许诺了什么好处,然后这个女子才会如此,不然的话,这燕来楼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这里的姑娘都是接受过严格的筛选以及残酷的训诫,所以……”
张峰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件事看来,还真的涉及的很深啊。
不由得,张峰看了一眼,正在看着他的尉迟玉儿,虽然极其不愿意说,但还是问道:"玉儿姑娘,你怎么看?”
没办法。
张玉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这丫头现在还在那妞纱衣,这样扭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衣服扭烂了。
至于静姝,能说道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毕竟正如她所说在,这些事情,有些是不能说的。
要是说的太多,那明儿个宫里就会来人了。
此时也只有看这个神秘的余玉儿了。
尉迟玉儿似乎是早有准备,轻轻扣了两下茶碗之后,才说道:"事情其实不难,就是想阻止张公子参加秋狩。”
秋狩?!
瞬间,张峰就知道了。
所有事情都明白了。
要么是国子监的人,就是关陇的人,因为国子监基本就掌握在这四方势力手中,所以说,要是真的要在这些人手中,找出一个最有嫌疑的人的话。
张峰最终还是觉得关陇最有嫌疑。
这一次秋狩,影响最大的,就是国子监,那么……
也就是关陇士族的人的整体利益。
不由得张峰的眼神也阴郁了下来:"既然他们这么等不急想死,那本公子还真不介意给他一锅端了!”
"玉儿姑娘,你是出生江南,那在这江南一大牛的大族之中,应该有些人脉,所以我想劳烦你一件事。”
尉迟玉儿智珠在握一般笑盈盈的点点头:"若是别人的话,小女子还真不想去跟那些凡夫俗子有过多交集,但既然是张公子交代,那本姑娘丁当全力以赴,。”
张峰闻言,起身一抱拳道:"那就多谢玉儿姑娘了,改日张某丁当备下厚礼,重谢姑娘。”
尉迟玉儿眨眨眼道:"有多重?”
"这个……”张峰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在尉迟玉儿的巧笑嫣然中,飘飘然而去。
直到此时,张峰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把这个难缠的,送走了。
等尉迟玉儿一走,静姝忍不住的问道:"张公子这是故意在支开玉儿姑娘?”
张峰无话可说。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
他不把这尉迟玉儿弄走,他还要不要活了。
这仨,一个比一个聪颖,这要是不支开一个,他还这么活?
最主要的是,他张峰真不晓得这次是谁在搞鬼?
之所以让余玉儿走,嫌烦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想通过她的人脉,去探探江南士族,与山东士族有没有关联。
这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只有知道了这件事,那对付起这个国子监起来,张峰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最起码是在火铳出来之前。
一想到此。
张峰又不禁头大了:"你们先玩,顺便找人来修修门,我去球场一趟,这次我得亲自去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