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骤然一停,护卫及坐骑整齐划一的行动更是凸显了这一支队伍的精锐,令得远处观望众人不禁咂舌。
“老王,你说这是哪家的车队啊,看着护卫的架势,必然不凡吧。”旁边有青年问道,显得极为艳羡。
“那是肯定的啊,老弟我跟你说,这可是绝对的大家族的啊,你看那精神气质,便绝对不是咱们这惊凡城的家族能有的。” “啊,难道是外来的大势力?话说咱们这惊凡城自从寒尘霜寒大家一曲仙乐之后,便好似吸引了不少人前来似的。”
“那可是寒大家啊,在晨昏古迹一曲惊动了不知多少琴道大家,我惊凡城可着实是受益不少啊……”
……
纵然距离不近,可是李洛等人何等修为,自是听得极为真切,不由得心下思忖:“寒尘霜果然曾经在这惊凡城名声大噪,也不知晓这晨昏古迹究竟会不会有着什么蹊跷。”
“孟大长老,不如你我先去那晨昏古迹观测一二以待后变?”李洛叫停了队伍,向着后方的孟如云询问道。 “但凭少仙主做主。”孟如云亦是无甚异议地说道,天音宫避世已久,在这大陆之上的影响力微乎极乎,想要单凭一己之力寻找到寒尘霜,绝对有着极大难度。
……
晨昏古迹,是中古岁月里一方极为古老的遗迹,但是因为并无甚机缘,平日里人烟罕至,只是这一切在数年之前便被改变。
琴道大家寒尘霜,曾经在这晨昏古迹之上以琴会十八名琴道大家,当日里琴音弥散于整座惊凡城,袅袅仙乐更是令得无数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而经此一事,奠定了寒尘霜琴道大家的名声,被无数琴者所接受,一日扬名,而这晨昏古迹亦是名声大躁,被传得神乎其乎,说是琴音汇聚天地灵粹,冥冥之中可启人心智。 不管是真是假,着实是吸引了不少人,使得这晨昏古迹成为了这惊凡城附近的一座游历胜地,再无往日里那般荒凉,可以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过这一日,无数严阵以待的士兵却是已然将这一座古迹所重重包围,众多前来游览的士兵将这里的游客尽数驱逐。
“哎,你们凭什么封锁这晨昏古迹啊!这里是我惊凡城琴修圣地,你们不能这样。”一名儒生打扮的青年上前一步质问道,显得极为愤懑。
“就是啊,我等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却不能得入,委实是太过分了!”又是一名青年随之起哄,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
“过线者格杀勿论!”一名军官看着人群之中的混乱,拔出长刀指着地上的一道线条说道,明晃晃的刀身泛着丝丝凉气,令人心惊。 “我看你们谁敢,我乃读书之人,秀才及第,未曾触犯皇朝律法,谁敢动我!”那青年见到这骤然出鞘的长刀,亦是吓了一跳,继而看到了同行之人的眼神,面色涨红,竟然又是上前几步,跨过地上横线正对着那军官说道。
想他贺东云纵然面对学府教谕,亦是有理直言,一张铁嘴令得教谕自叹理亏,面前此事对方无故封锁这琴道胜地,一介军官如何能同自己相辩,还不是要乖乖放开封锁让众人入内。
心下如此想着,胆气又是壮了三分。
唰!寒芒乍现,这军官亦是有着武道修为在身,一刀之下,寒芒暴射,冰冷的寒芒划过那青年书生的脖颈。
下一刻一道血线出现在这青年书生的脖子上,呲呲,血液横流,整个脑袋同身体竟然已经分开,鲜血瞬间爆射出来。 “啊,贺兄,你们竟然杀人!”另一名男子见此情形,面色骇然,仿佛不敢置信,看着先前的至交便这般惨死在面前,整个人眼睛通红。
继而下一刻,他当先一步,走到哪军官面前大声呵道:“你……”
只是下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寒芒闪过,脖子上一道血痕显现,这年轻书生已然说不出声来,鲜血飚射,洒满了这方地界。
一瞬间哑然无声,那军官面色坚毅,眼神丝毫没有波动,冷漠至极,继续淡然说道:“过线者格杀勿论!”
众书生万万不曾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辣手无情,丝毫不将人命看在眼中,要知道方才那两名可尽皆都是教谕最为看重的学生啊!
不过,终究是鲜血维持住了规矩,一众游者包括众多青年书生在内亦是看着两具尸体,不敢再有丝毫异动,还是有着几名大胆的同窗,待得那军官走远之后,胆战心惊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强行忍着心中的恐惧在线外将其拖了出来。
……
而此时,在正东方,早已然清空了的大道之上,众多城卫军严阵以待,继而两架华美的车辇缓缓驶入,周围尽皆是身着银甲气势昂扬的带刀护卫,眸光冷冽,行动之间透出精锐之感。
惊凡城城主褚炎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一名华服俊美青年在绝美侍女的搀扶之下下了车辇,冲着这体态臃肿的褚炎笑道,二人寒暄了一番,便尽皆向其中走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都散了吧。”一名士兵看着面前这面色不善的众书生,呵斥道。
“你们,你们为了那世家公子哥,便杀了我两名同窗,那褚胖子竟然敢如此欺下媚上,难道他就不怕遗臭万年吗?”书生们看着面前一幕,那褚炎一脸媚笑点头哈腰,很显然那世家公子来历不凡。
难道便因为对方要来这晨昏古迹游玩,便要了自家两名同窗的性命不成?自己这两名同窗未免死的也太冤了吧!
一瞬间众书生尽皆是兄中饱含怒气,眼神之中的气氛仿佛要将一切烧为灰烬!
“怎么,你有意见?你以为你这俩兄弟是为什么死的!我们将军不是说了,过线者死?你们都没长耳朵不成?”那士兵面色极为不屑地说道,“你那俩同窗也是傻,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公然抗令,死的当真是活该。”
“你,谁给他的权力,竟然敢如此草菅人命,王法何在,天理何在!”那书生面色扭曲,愤懑地问道。
“哼,谁给的权力?这是褚城主的命令,是我城卫军所接的军令,在这惊凡城所辖境遇,抗命者杀无赦,他俩要是不越线,大家什么事都没有,那俩书生一身穷酸样,却心比天高,还以为没人敢杀他,当真是自己去死。”这士兵满是不屑地回道,甚至还用上了刚学不久的成语,也不管在这里是否合适。
(PS:啊啊啊,高估自己速度了,心累啊,诸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