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
有时候,女人的内心世界是深不可测的,你不要妄想的去猜透。
可每个女人又希望自己有一天会被猜透,因为每个女人都在用自己最好的时光、最美的装扮、最萌的神秘来等这个人的出现。
女人的内心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剧场,但是这个剧场是不售票的,你要想进入,只有赠票和逃票两个途径。
每个单一个体的女人,几乎都会把属于自己的剧场分出七道门,这七道门分别为容、望、闻、问、切、近、融。
这七道门,门门可进可出,但并不一定是来去自由。
有时候你想进入,却没有赠票在手,也没有逃票的勇气,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你就只能尽观繁华却无可奈何。
没有办法,你没有赠票,说明人家女人没有看上你,而你又没有放弃一切闯入的气魄,那你就只能瞄那繁华一片片,观其沧海两茫茫。
而有时候你本来不想进入,却闲来无事得一赠票,反正闲的也是闲的,进去看看也无妨,大不了没什么意思再出来,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有票在手,进去容易,出来的话,那就要看女人愿不愿意让你走、或你自己愿不愿意离开了,大家都愿意的话,萍水相逢、一别两宽。
女人愿意你不愿意,不好意思,难受死你。
女人不愿意你愿意,不好意思,还是难受死你。
如果是女人愿意你也愿意留下,不好意思,你以后的日子就是一叶孤城、食知其味、冷暖自知。
女人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七窍便是那七道门,容之门乃是女为知己者容的‘容’,望、闻、问、切、近这五道门,皆为相处的过程,这五道门一样是可进可出,就看大家愿不愿意。
融之门,为天地阴阳融合交融之门,也为终结之门,也为周而复始之门,此门也是可进可出,但是这里边有无尽的可能性。
不过发生最多的可能性有三种,其一:享尽繁华、携我手共度余生;其二:响尽烦话,卸我手共毒余生;其三:想尽繁花和烦话,到最后各自余生、各自安好,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孟小贱认识邢咛是为了找工作挣钱,孟小贱真正认识罗怡是因为摸索到了挣钱的能力,孟小贱有机会认识宅男女神范丝萌是因为挣钱了、以后还能挣更多的钱。
其实女人的赠票是最贵的票,拥有七窍玲珑心的女人,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物种,但她们更是伟大的,因为每个女人最终都会或都想成为一位母亲,女人曾今的所有聪明之举,皆以此为动力,只是这种动力需要时间来慢慢沉淀和懂的。
曾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是因为有人在为爱的人负重前行,而他们之所以选择负重前行,是为了挣钱保证爱的人能拥有更多的美好时光。
孟小贱的挣钱之旅来的晚了一些,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爷奶走了,但是孟小贱的未来之路还很长,为了将来能够少一些遗憾和错过,孟小贱开启了开挂人生。
孟小贱睡醒的时候,是范丝萌在一旁守着的。
孟小贱的身上盖的是崭新的棉被子,窑洞里用的是崭新的电暖器,邢咛的大衣已经叠好放在一个角落,邢咛人不在窑洞里。
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孟小贱,并没有感觉到发生过什么,可醒来后的孟小贱,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范丝萌说归说,邢咛让孟小贱转钱的事,范丝萌虽然满口的怨言,却还是告诉了孟小贱。
孟小贱把钱转了,转了一百万;孟小贱把情收了,心里领会了;
酒厂内部的拼酒决赛如期而至,今天是孟小贱入职酒厂以来最忙碌的一天,因为除了晚上的拼酒决赛,上午十二点前还是爷奶出殡的最佳时辰。
孟小贱的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关于殡葬,虽然上面一直号召火化,可是孟小贱还是给爷奶选择了土葬,因为孟小贱觉得给爷奶安排这样的归宿,应该是爷奶最为喜欢的。
在送葬的过程中,孟小贱没有悲悲切切,因为孟小贱的潜意识里感觉,他的爷奶早已经离开了,此时送走的只是一副躯壳而已。
在送葬的过程中,孟小贱更多的是感慨,孟小贱感慨为什么送爷奶走的队伍会这么的浩浩荡荡,孟小贱感慨为什么许多人比他自己都表现的悲伤,孟小贱感慨为什么爷奶活着的时候是那么的凄凉。
在送葬的过程中,孟小贱看到了县长、看到了镇长,看到了很多西装革履的达官显贵,这些人孟小贱一个都不认识,如果非要说出一点关系来,那就只能说是好像在电视里见过。
在送葬的过程中,孟小贱又一次看到了东方酒海的影子,在所有西装革履的簇拥之间,东方酒海就像是众星捧月的花魁一般,孟小贱看着东方酒海微笑的示意了一下,东方酒海看着孟小贱也微笑的示意了一下。
孟小贱和东方酒海之间的相互示意,让所有的西装革履十分惊讶。
此前在所有西装革履们心里的孟小贱,是招商引资和金钱的化身;此间在所有西装革履们心里的孟小贱,又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此后在所有西装革履们心里的孟小贱,也许会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看到这一切的孟小贱,感慨村子里从古到今一定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孟小贱感慨在这浮华世事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本末倒置和奇迹呈现。
爷奶在大家山崩地裂的悲切和孟小贱简单坦然的肃立中,入土为安了,爷奶这样的人生收尾,没有好坏之分,因为忘记了冥景中发生过什么的孟小贱、和在潜意识中有所感觉的孟小贱,如出一辙想的一样,爷奶的意识确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爷奶看不到这一切,爷奶也不在乎这一切,不过大家还是很开心,因为孟小贱看见了,这就足够了。
至于棺材里躺的是谁,对于所有的西装革履们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到下午三点以后,酒足饭饱的人们各自休息去了,村子里已经没有了一丝做过丧葬仪式的影子。
此时的村子里,已是一派祥和而喜庆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