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我...嗯,不是太好。”
孟小贱:“这就对了,您还有问题吗?”
记者:“请问您在比赛结束后还会有记者招待会吗?”
一听这位美女记者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孟小贱便看着罗怡她们,而罗怡、邢咛和马千千对视后,最后由马千千说:
“如果我们的小贱先生守擂成功的话,那我们就还会安排一场简短的见面会,谢谢,请最后一位...请站在最后一排的那位外国美女提问。”
记者:“我是米国蓝投社的记者,请问孟小贱先生喜欢米国吗?”
孟小贱:“我喜欢你们米国的美女,呵呵。”
记者:“那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马千千:“好了好了,我们的记者招待会现在结束,大家如果还要进场看小贱的守擂比赛的话,也请尽快入场吧,谢谢大家。”
马千千说完后,便和罗怡、邢咛她们招呼着孟小贱离开五号多功能厅,这次大家的秩序很好,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赶往赛场。
而此时的孟小贱,却在为马千千打断他和外国美女的国际会晤感到遗憾。
就在孟小贱开始走向VIP出口时,刚才的那位外国美女记者跑到孟小贱的身边问说:“小贱先生,我可以约您做个专访吗?”
“专访?千千,这个可以有吗?”被三个女人簇拥着的孟小贱,只能从罗怡和邢咛身体的缝隙里转出来看着外国美女问道。
还没有等马千千回应,那位外国美女就一边塞给孟小贱一张名片,一边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我叫米莱,请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约我一定会有好处的。”
“好处?什么好处?”此时的孟小贱,已经被三个女人簇拥着快要走出多功能厅了,可是孟小贱还是在想尽一切办法的对米莱喊话道。
而此时的米莱,也是一直追着孟小贱他们的步伐,直到前面被围栏挡住后,米莱还是大声的对孟小贱喊话说:“反正我保证你一定喜欢的,加油小贱,我在观众席看着你呢。”
“有病,这外国女人也太恐怖了吧,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邢咛回头看着向这边一直招手的米莱,醋意十足的嘟囔道。
罗怡看邢咛在吃醋,便一边簇拥着孟小贱走着,一边故意的挑逗邢咛说:“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等小贱登顶国际酒神的时候,这种事情天天都会有,咱们都应该有思想准备才好?”
“咱们?你们也需要有思想准备吗?”邢咛一听罗怡的回应,很是疑惑、也存有几分敌意的反问道。
罗怡轻轻拍了一下邢咛的肩膀说:“以我罗怡这么多年做女人的经验,小贱喜欢姐弟恋。”
“小贱,你喜欢姐弟恋吗?”一听罗怡又整来个词儿,邢咛便急忙问围在中间的孟小贱道。
孟小贱一听这俩女人的暗自较劲儿,便使劲的扭动着身体、努力的扩充了一下自己的活动空间后,便一本正经的对邢咛说:“邢咛大小姐,我这人什么枣儿都想咬一口,东西好吃不好吃的,只有咬一口才能知道,你们每个人我都喜欢,刚才我不是在记者会上说了吗?你们都是我的女性朋友。”
“你刚才说的时候可没有那个‘性’字。”马千千也参与进来说道。
“我是和邢咛开玩笑呢,进场了,大家都注意形象,尤其是要维护小贱的形象...”听得已经是到处充斥着赛场主持人和选手、音乐的声音,罗怡急忙叮嘱大家说道。
“Ladiesandgentlemen,你们吃了吗?”
此时在赛场高台上的主持人,是全国特别有名的搞笑节目主持人野猪,野猪先生的一句‘吃了吗’的问候,立马便将赛场的气氛搞活跃起来了。
全场观众:“吃了…”
“好,大家吃了就好,我们这里可是只有酒没有饭,现在...现在请全国拼酒联合会会长郝鹫先生给大家宣布比赛规则,大家不许鼓掌...是不可能的,有请郝鸠先生。”
野猪先生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的活跃着气氛,就在这时,赛场高台上多了一个精瘦的小个子老头儿,只见那老头乐呵呵的对大家说:“我是郝鸠,你们爱郝鸠吗?”
全场的观众一起大声说:“爱...”
“爱就好,如果你们说不爱我的话,我就会把我哥带过来,你们想见一见我哥吗?”郝鸠会长一直是乐呵呵的自我介绍道。
全场的观众又一起大声说:“想...”
听得大家乱哄哄的一个‘想’字后,只见郝鸠会长突然紧皱着眉头说:“你们想见我哥这事...这事可是有点麻烦,我哥叫郝斑,可这事却一点都不好办,我和我哥的名儿连起来就是斑鸠,斑鸠是一种鸟你们知道吗?”
全场的观众还是一起大声说:“知道...”
“知道就好,其实我哥在三年前已经驾鹤西游去了,你们现在还想见我哥吗?”郝鸠会长依旧是乐呵呵的跟大家互动道。
这下观众席上的回应就分成两拨儿了,有的人的意思是想见郝斑老先生,有的人是改变主意不想见郝斑老人了,就在大家吵吵嚷嚷乱哄哄的时候,突然赛场的大屏幕上出现了郝鸠先生的视频。
“大家好啊,我是郝斑,我弟郝鸠说有人想见一见我,谁要是想见我就到我家来吧,我家在地府东路444号。”
视频播放到这里后,便又换成了关于赛事的图像,只见郝鸠会长指着大屏幕说:“他就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不想见我哥的,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想见我哥的,你们自己打车去吧,地址都告诉你们了。”
郝鸠会长讲到这里时,突然低着头停顿了一下,大约过了三秒钟后,郝鸠会长又慢慢的抬起头来说:“和大家介绍起我哥来,一方面是和大家开个玩笑,另一方面是想告诉大家我哥的一个梦想。
我哥的梦想就是举办一场全国性的关于酒的赛事,以前国外有这种比赛,咱们国内以前还一直没有办过这种大型的酒类概念的比赛,这下我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此时的郝鸠会长是伤感的,估计赛场里的观众和选手们,都不一定能和老先生一样的感同身受,对于老人来说,这是一个梦想的实现,可对于选手们来说,其背后更多的是与利益挂钩的诱惑。
而对于最少一半占比的观众们来说,每场拼酒比赛的背后,其实也是他们之间的博弈,一场比赛结束后,估计有的人会一夜暴富,估计有的人就要跳楼了。
而剩余一半儿的观众们,要不就是全国各地来赛场寻找酒业商机的,要不就是倒卖酿酒原料的粮食贩子,反正类似于这种带着其他目的来的观众,又会占剩余一半儿的一半儿。
真正纯粹是来看比赛的,其实也就是大概四分之一的观众人数,拼酒比赛如此,其他比赛其实也大同小异,只是比例会有所变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