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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极是。”林榮拍着谢燕玲的后背,完全顺着她的话往下捋。
“林榮,你!”谢燕玲伸出一手本来想要指责他,可见其那般温顺模样,心里的气都是压下了不少。
“算了,与你道不明白,我还是先去看看蓉蓉那丫头吧!”。
谢燕玲用脚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面,然后迈开步子转身往右侧走去,很快便离开了这处地方。
林榮双手后置立在原地,他将头微扬,长吐一口浊气,似稍有放松。
这时,在一旁静静呆站着的林府管家庞德似乎有些忍不住要开口了,他道:“老爷,属下觉得夫人做的对,子书府那厮对待蓉蓉二小姐,咱为何还硬是得对他们挤出笑容啊。”
老管家也是跟着一脸愁色。
林榮又叹一口气,方道:“子书府实力在林家之上,况且除了那子书容炘那逆子子书战景待蓉蓉极差外,子书容炘待蓉儿还是极好的,这份薄面多少还是得给他留着。”
“老爷是顾虑到那宗家氏族的比试吧。”庞德管事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呵……是啊,还有半月时间便是那宗家族比了,届时也会有诸多宗家氏族参与,由此,新一轮的四大世家将会经历一轮重新洗牌,我林府得抓住这个机会。”林榮的眸光缓缓的瞥向庞德,他微微点头淡淡的说道。
“哎,夫人去看蓉儿了,我也得去瞧瞧林府子弟准备得如何了,庞德,你且随我去一趟林义堂去瞧一瞧他们的修炼状况。”林榮低叹一声,然后接着说道。
庞德双手抱拳,回应一句:“属下遵命!”
而子书容炘气冲冲的把子书战景带回到子书府前完全没想到还会有一桩极为烦人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只见,子书府的门前,一个妇人手捧着白色的骨灰坛,其哭喊声撕心裂肺,让人听了感觉颇为难受。
“你们还我蕾儿,把我女儿还给我!”
“你们这些杀人的恶魔,把凶手交出来!交出来!”
“害死一条无辜性命,尔等不得好死!”
……
那妇人紧紧的抱着手中的骨灰坛,其对着子书府那守备森严的大门一顿哀哭狼吼,言辞之中满是阴毒狠辣的诅咒……
这在场的人听了她嘴里传出的话,那颗心也会跟着颤上几颤。
“你们这些恶毒的修士,早晚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们!”
“啊!我可怜的蕾儿啊,可怜的蕾儿啊!”
那妇人俯着身子,用头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地面,哭天抢地的喊着。
子书容炘尚在马车里端坐着,听着那妇人一口一个的恶毒修士的叫着,他闭着眼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得厉害!
子书战景将马车的帐子撩开几分,看着言蕾的娘亲抱着蕾儿的骨灰彻底闹到了子书府来,他感觉嘴唇干涩,微微抿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下去!”子书容炘那双眸睁开,他开口道,其语气中略含愠怒。
该死的!那个贱女的娘竟然敢闹到子书府来!
子书容炘咬着牙,霍然起身,大力的拨开了马车帐子,然后从马车上平稳跳落后大步往那妇人跌坐着的方向步去。
“爹!”子书战景暗觉不妙,他也连忙从马车上下来,追着过去。
子书容炘最后在那妇人面前站定。
言蕾的娘亲还痛苦的撞着头,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面前还站了个人。
“呵……这位夫人何须行此大礼?”子书容炘讽笑一声,他冷哼道。
那妇人这才缓缓抬头,她带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疑惑的看了眼这站在她面前衣着甚是光鲜的男人。
“你是谁!!”妇人皱着眉眼,她双手紧抱着手中的白色骨灰坛艰难的从地上起来,厉声而问。
“呵!我是谁?”子书容炘哼笑。
这时候子书战景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子书容炘微微抬手一栏,眸子微侧,眼神甚是锐利,似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转而,他看向了那个满眼警惕的富人,然后笑说道:“关于我是谁,你很想知道吗?”
只是子书容炘还未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道出,那个妇人瞧了站在他身旁的有些眼熟的小子,便满脸紧张的开口说道:“你就是子书府的老爷,子书容炘?”
子书容炘将身子转过去,面向子书府大门,他唇角牵起,淡回一句:“看来也不傻嘛,有什么事别在这闹,请移步内府一谈。”
在这儿闹,属实是给他子书一脉丢脸!
还是将这妇人请进来,跟她谈好条件,给些钱她,这件事能息事宁人最好……
若是不能……恐怕也只能将其彻底解决了。
话落,子书容炘便大步流星的往府内走去。
子书战景微微抿唇,冲言蕾的娘亲颔首,然后道:“夫人请吧,相信我爹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那妇人的目光四处转,看着四周聚集起来的人,她步子下意识往后一退。
一退好几步,彻底与子书战景拉开一段距离后,她才开口说道:“我才不要进去,谁知道你们这些恶毒之人又会弄些什么把戏折磨我!”
“有什么在这说也一样,我才不进去!绝不进去!”其言语略显激动,其态度异常坚决。
听到那妇人如此果决的话,已行至府门前的子书容炘那微抬准备跨越门槛的脚猛然滞住了。
一眨眼之间,子书容炘猛然转身,他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只能强行将你请进来了。”
转而,子书容炘冲身边守门的侍卫吩咐一句:“去,将那闹事的妇人给我请进来!”
只是,这个‘请’字的音调颇重,还带有些许的诡异之色。
“是!”几个守门的侍卫领命立即提着刀剑往台阶下疾走。
那妇人见状,抱进怀里的骨灰坛想要转身挤入人群中以此脱身。
却没料到,那些门口守卫的行动非常迅速。
在她刚转身往人群中奔入式便已经行至她的身侧。
守门侍卫迅速拨开人群,将那个妇人给团团围住!
那妇人的双眼飘忽,其身子微微发颤,似乎是有几分心虚模样。
这言蕾的娘亲是来讨公道的,那她怎会如此紧张……
子书战景看着言蕾的娘亲一脸紧张,他也困惑的紧。
“你们这是在逼我就范!”那妇人怒斥。
她往何处走这些侍卫就往何处堵死她的去路,实在惹人恼火!
子书容炘再度转身,他步下台阶,淡道一句:“没错,就是在逼你就范。哼,你又能奈我何呢?呵呵……”
“还不快动手!?”子书容炘冲那些个提着刀剑却呆若木鸡的侍卫怒嗔一句。
这时,两个站在那妇人面前的侍卫一把抓住其怀着那个白色的骨灰坛,而另外的人则是将她的双手往后扣住!
“放开我!放开!放开我!!!”
“你们这群恶人!”
“还给我!你们把我的蕾儿还给我!”
“你们这群恶人!终将不得好、死!”
“都不得好死!”
眼泪肆意闪烁翻涌,那妇人剧烈的挣扎着。
子书战景看着蕾儿的娘亲这剧烈起伏的情绪,这一下子,他又打消了方才心里起的那一丝疑虑。
想什么呢。
蕾儿如此天真善良,她娘亲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方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子书战景摸了摸那从林府出来后便一直微微生疼的脑壳,长叹一声,并在心头暗暗念叨。
“夫人,关于蕾儿的死我很抱歉,此事子书府也一直在调查,我不会放任那行恶事之人逍遥法外,一定会给蕾儿一个交代的。”
“所以,现在还请夫人到府上给我们讲讲蕾儿的以前的一些事情,这样我们也好……”子书战景暗暗抿唇,他的话才至此处。
却见蕾儿的娘亲以一种轻蔑的眼神在看着他,只听她道:“喔……我说你怎么那么眼熟呢,你就是包庇那个幕后真凶的子书府的少爷吧,蕾儿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呸!”那妇人猛吐一口水,眼神霎时犀利凶恶的讲道。
“夫人,你听我解释。”子书战景还想说什么,他猛然听到自己身后爹的讽笑声响起。
“哈哈哈……”子书容炘忽然大笑开来。
“吾儿啊,吾儿,你还是没看清楚这言蕾的娘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子书容炘讽笑道。
如此泼辣毒妇,教出来的女儿行于勾栏,又哪会是什么心思单纯之人!”
子书容炘看着自己战景被那妇人嘲讽,他冷哼一句:“跟这凶泼之妇废什么话?她如此辱骂我子书一脉,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对得起我子书一脉这世家大族之名?”
“还不快押进来!?”
子书容炘怒火中烧,冲着那些磨叽的侍卫大声呵斥着。
子书战景:“可是……”
他才刚想要开口劝阻却猛然收到来自亲爹的一记肃杀眼刀子。
只听子书容炘冷哼一句:“别可是了!战景你小子也赶快给我滚进来!”
“其余无关人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再聚于子书府前一律按此聚众闹事者同党抓起来做关押处理!”子书容炘的话在整个子书府门外响起,其声势响彻云霄!
此话一落,他跟在押住那妇人往府内送去的侍卫后边走,大步步入了府中。
子书府老爷此话一出,那些个停在子书府门前抱着手臂在看戏的百姓几乎在一瞬间便没了人影!
*
进入府内之后。
子书容炘叫侍卫将那妇人先押至正堂。
“还给我!”
没了侍卫的扣押,那妇人大步奔至抱着她女儿骨灰坛子的那个侍卫面前,想要将其抢回,她等着双眼,大声说道。
“还给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为何你那女儿死了那么久了,你如今才来闹事?”子书容炘凑到那妇人的面前,他眯起眼,一边打量着她,一边问道。
“我……我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不久!取回蕾儿的尸身,并将其火化之后,我连赶了三天路,一来到这里就来此讨询公道!”
“尔等却是如此待我,可恨至极!”
妇人眼神略加闪躲,她道。
妇人对子书容炘那略含凶戾的眼神略感害怕,她步子下意识后退。
“你是在害怕什么?”子书容炘步子往前,步步紧逼。
他盯紧了妇人飘忽不定的神色,接着逼问:“还是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竟,在问过战景相关事情后,他在这事情之中寻不着很大的端倪,却还是能发现一些极为不妥之处。
譬如说……
那个言蕾的死……就十分可疑!
此事极为蹊跷。
哼!
现在这言蕾的亲娘自己送上门来,他倒是想看看其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子书容炘嘴角牵起一抹阴鸷的笑容。
“哪有什么隐瞒!”
“子书战景,蕾儿平日里待你极好,我是她的亲娘,如今女儿就那样被虐死了,难道还不能讨个公道了?”那妇人泪目,似乎是为了不去看眼前这对她步步紧逼的子书老爷那凶狠的目光,她使劲的揉着自己那哭得发红发肿的眼睛。
然后还将话题往子书战景的身上抛!
“爹,蕾儿的尸体是我命人送回她的故乡去的。这真蕾儿是她的娘亲,我们确实得还其一个公道。”子书战景上前,他正色道。
蕾儿的故乡在天玄大陆的西南方,那常年处于混乱之中的晋州。
这还是蕾儿尚在之时,听她讲起的。
很早之前,蕾儿曾说过,若身子骨弱的她不幸离世了,希望能回归故里……
只是这话未完便被他伸手捂住她嘴了!
后来……
蕾儿真的死了,他想起其生前所愿,也忍痛命手下并将其尸身送归故里。
这蕾儿的娘亲他未曾见过,因此也不知晓她娘是长得何般模样。
但看着眼前这位夫人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对蕾儿的疼惜之前更是超越自己。
子书战景心里对此便没有了半分怀疑。
甚至十分笃定,她就是蕾儿的娘亲!
“对对对,我要弄死那个害死吾女的小贱人!她再哪?!”妇人怒目圆睁,她赶紧绕过子书容炘,步至子书战景面前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