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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战景的步子略往后挪,他微微抿唇,其情绪略显紧张,随后道:“那个贱人她已经被我休弃,现在人在……”
这小子还真要理那个疯妇?子书容炘对战景的行迹略感不满。
“人在哪里与你何干?”子书容炘黑着一张脸,他一下转过身去,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厉声而道。
“怎么?你如此害怕老夫的眼神,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子书容炘冷嘲,他一步步的绕到那妇人的身侧,期间还顺手从侍卫手中将那个白色的骨灰坛子给接了过去。
“我……我哪有害怕!才不是做贼心虚呢!”那妇人眨了眨眼,立即昂起头,冲子书容炘气愤的说道。
“那个女人现在在何处!?”妇人对身后那子书家老爷的逼迫未加予理会,她的目光盯紧了子书战景,她着急问道。
其话语里透着的紧张确实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子书战景心里踌躇不定。
林蓉蓉也是阿爹的心头算是很锋利的一个宝,他要是强行将其行踪说出,还真可能会惹阿爹不快!
子书战景看向子书容炘,那眼神似乎在问询他的意思。
“哼!”子书容炘白了战景那小子一眼,随即闷哼一声。
子书容炘见那妇人眸光依旧闪避,却也不时的落到他手中那个白色的骨灰坛子上,他微微低头一笑,又抬眸看向子书战景,接着讲道:“她问你呢,能不能说,你自己掂量,看我干嘛?!”
“说呀!”那妇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子书战景,着急问道。
子书战景抿唇,过了好一会儿他那紧张的神色这才舒张了几分,这才缓缓道来:“她在天玄大陆东部嘉州林府。”
在他心里,或许也是感觉蕾儿的娘亲确实应该去要回公道。他也尽可能的将地址说得详细一些。
“天玄林府?那个和顾氏有关系的一族?”妇人捂着嘴,一脸惊异的说道。
子书战景微微点头。
“不行,我得回去找人!我得弄死那个毒妇!”那妇人伸手捂着胸口的位置,她气鼓鼓的说着。
她刚伸手想要抢回那个白色骨灰坛子,子书容炘的双腿便是往后退去一大步,很轻易的避过了她的前扑!
“夫人,蕾儿是死了,但那贱人已经回到了林府,林家虽然不是特别强大,但实力还是有些的,你这样贸然前去,恐怕也只是找死……”子书战景缓缓道来。
此言一出,那妇人的瞳孔果然瑟缩了起来。
“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毒妇,你怎能对她心生仁慈!”妇人的情绪异常激动,她面上载着几分沉痛之色,随后她伸出右手手指着子书战景责备,其语气中颇含几分不满。
子书容炘一直在隐忍,他抱着那只手忽然多使了几分力,那坛子被勒得发出阵阵声响。
可恶!如此聒噪之妇竟然还敢教训子书一脉的人?
简直忍无可忍!
“啪!”子书容炘猛然朝她挥出一巴掌。
“容许你发泄心头怒火,但我子书家的人还轮不到一一个身份低贱的平民来教训!”子书容炘怒气冲冲,他大声说道。
“来人,把这妇人押进地下牢狱关起来,鞭刑伺候!”子书容炘冲那些持剑待命的侍卫命令道。
子书容炘挥下的那一巴掌力气极大,妇人又是猝不及防被打,其身子一下踉跄没有站稳,重重的跌坐在地。
“哎哟,两个大男人欺负我这个老弱病残!”
“简直太过分了!”
“哎哟,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呢!下?!”
“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呢……”
“呜呜呜……”
妇人摸着自己那杯摔的发疼的地方,仰着头对着那子书老爷怒嗔而道。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动手!”子书容炘冲那几个侍卫又是一句吩咐。
“是!”侍卫们纷纷往那老妇跌坐的地方奔去。
那妇人看着那些人的人都朝自己扑来骤然自感不妙,担忧看了一眼正堂四周的方向,赶紧起身。
当那些侍卫朝她扑来时,她身子一缩,急速穿过他们的人缝,然后抓紧转身跑走。
“你们这些不讲理的人,不得好死!”她沿着长长的廊道,胡乱的跑着,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到的地方是哪里。
逃就对了!
可算是混进来了!
那妇人的脸上忽然闪过一道诡异的笑,她在心底暗暗腹诽。
“还愣着干什么,追啊!把她抓起来!”子书容炘眼眸微眯,他看着那妇人逃跑的方向,冲着那些扑了个空的侍卫怒斥一句。
“哦哦哦。”侍卫齐声应答,拔腿就跑!
过了一会,一个疯妇闯进子书府的事情传得府内上下,人尽皆知。
府里的下人们聚在一起寻找着那妇人的行踪,他们在曲折迂回的廊道上奔走,这时的子书府内基本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但……
此刻正堂之上,子书容炘手中端着茶杯,淡品轻茗,看起来根本不着急。
而子书战景则是低着头双膝跪倒在那冰凉的地面上,他双手缓缓垂落着,一副低头认错之态。
“怎么,战景你是想替那疯妇求饶?”子书容炘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落到身侧的茶台上,低沉的声音悠悠的从他的嘴里传出,似有些怒意,却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爹,战景不敢。战景只求阿爹能够放过蕾儿的娘亲。”子书战景低着头,眼神颇为失落,他低声嘀咕道。
这时,碰巧的,凌傲正往正堂这边来。
“属下参见主上。”凌傲手执长剑,他单膝跪地,对着在主座上的主上恭敬的说道。
子书容炘微微点头。
“嗯,是凌傲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了?”子书容炘又捧起一旁的茶,淡呷一口,吐一口浊气,他一脸严肃的问道。
凌傲看了一眼双膝跪在地上的战景少爷,似略有迟疑。
“只是关于林蓉蓉的事情,让战景听了也无妨,你只管说便是。”子书容炘淡道一句。
凌傲回应道:“是!”
阿爹竟然派了凌傲去调查此事?子书战景听到阿爹的话后心里更多的是震惊。
在他看来,凌傲可是阿爹的心腹之人,这种小事都亲自交付调查,看来在阿爹心里还是十分看重林蓉蓉那个贱人的!
随后,凌傲他接着讲:“关于少夫人之事,属下亲自去调查之后发现了一些疑点。”
子书战景的头低垂着,他的余光落在凌傲的身上带着几分惊疑。
“哦?有进展了?”子书容炘那端着茶杯的手忽然顿住,他轻抬眸,缓道。
“是的,现在人就在府外,随时等候主上传唤审问。”凌傲他道。
子书容炘淡道一声:“把人带上来吧。”
凌傲起身:“是!”
话落,他又朝着子书府门外的方向奔去。
“爹,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派人彻查过了,那幕后黑手正是林蓉蓉,您这让凌傲重复去调查不是浪费时间吗?”子书战景直接将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这时,他忽然起身。
他就是不懂!关于蕾儿的死,自己明明已经派人彻查过了。
现在阿爹派凌傲再去调查一遍,其意义究竟何在!?
子书战景暗暗腹诽。
“你这小子给老子闭嘴,蓉蓉之事蹊跷甚多,你却妄下定论,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歌女而休弃自己的结发之妻,如此行迹,与渣滓何异?!”子书容炘大声反驳,大声的质问着子书战景。
“若我用情专一却也被说成是渣滓,那世间可还有专情之人?”
子书战景冷笑一道,他的眼里升起缕缕悲伤,看起来十分忧伤。
“我跟她之间,没有感情,那林蓉蓉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不过,我倒是挺希望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能早落黄泉,不要留在这世间在祸害人了!”子书战景低声嘀咕着,只是,他嘴里讲出那恶毒之话时,其胸口的位置却猛颤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闷痛之感!
“闭嘴!”子书容炘震怒。
子书战景后退一步,他紧抿着唇瓣,再不敢多言。
这会儿,凌傲带着几个侍卫和几个看起来十分可疑的人正往这边来。
“主上,人带来了!”凌傲双手抱拳,身子微躬,缓道一声。
子书容炘顺了顺自己那因怒气而不断起伏的心口,敛了几分那甚是凌厉的眼神,冲凌傲点了点头。
“这几个人都认识言蕾,而且属下发现他们还与银月教那群人有着一些关联!”凌傲感觉子书主上的眸光颇为犀利,他收回子自己的目光低着头接着讲。
银月教……
子书容炘在心头暗暗嘀咕着这三个字。
犀利的目光落在那几个跪落在地,还浑身发抖的人身上。
“接着讲。”子书容炘淡道。
凌傲点头,继而道:“我在在言蕾卖艺的地方潜伏多日,从这些人的口中打听到一些事情,那就是言蕾曾多次向他们打听炼忘情蛊的办法。”
“砰!”一记极响的拍桌声忽然亮起。
“你是说,战景有可能是中了忘情蛊?”
“而且这件事情跟银月教有关联!?”
子书容炘的眼神亮了一瞬后又暗沉了下去,他怒意爆发,不悦而道。
“说,你们到底是不是银月教派来的!”事情到了这份上,子书容炘一阵激动,他快步上前,猛然掐住一人的脖子将其从何地上提了起来,厉声而问。
“大老爷饶命,大老爷饶命啊,不是我,不是我!咳咳咳……”那人紧紧的扒拉着子书容炘的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声的讨饶道。
“不是你!?”子书容炘嘴角勾起,一把将被自己掐在手里的那个给甩到了地上。
“哎哟!”那人重重一摔,其后背着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子书容炘又将一人抓起,他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厉声发问:“是你!?”
凌傲他感觉现在也不好打断主上的这一阵阵举动,也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主上发泄心头的怒火。
唉……也是。
夫人不在府里,少夫人和少爷之间感情不稳惨遭休弃,这偌大的子书府里现在连个可以操持家务的女人都没有。
也难怪主上会恼火了。
凌傲在心头暗念。
“银月教,是一个身着白袍的蒙面人给了我些钱,让我把忘情蛊的炼制方法泄露出去。老爷,大老爷啊,我也只是一介草民,真不是那银月教的人啊!”被子书容炘揪住衣襟的那人连连摇头,十分着急,十分慌张的讲着。
“忘情蛊?”子书容炘恨恨的念着这几个字,再看向子书战景时,其眸色忽然深了几分。
他本来还在想战景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呢?!
现在,这样一逼问,他算是知晓答案了……
原来战景这小子是被人下了忘情蛊。
不用想了,给战景下蛊的人肯定是那个歌女言蕾!
“哼!”子书容炘闷哼一声,然后将这手中被他揪住衣襟的人猛然放开!
他轻捋白胡,面露邪笑。
现在,这一切的事情在他看来都变得明朗了。
子书容炘哼笑。
子书战景他摸着自己那略略生疼的心口盯着地上的那四个人看了许久,一言不发。
忘情蛊……
世上还有这等东西存在么?
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的言蕾的面容,再然后,是林蓉蓉的那张清秀可爱的脸……
再然后……
这两张面庞在他的脑子里升起又消失,让其情绪逐渐暴躁。
他心口的位置猛起一阵绞痛。
“呃……”
子书战景的身子缓缓下蹲。
凌傲发觉自家少爷那极为不对劲的样子,他快步上前扶着他的手肘,着急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在凌傲的眼中,他看见少爷的脸一阵发红一阵发白,能感觉到此时少爷真的十分痛苦!
子书容炘嘴角的笑意忽然停滞了,他大步上前。
“阿爹,心口的位置一阵绞痛!我好难受!”子书战景他面容扭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痛苦的讲道。
“怎么会这样!”子书容炘心里略生慌张。
“元灵丹!对,先给战景喂下元灵丹!”子书容炘从铜戒之中去处一小白瓷瓶,连忙拔除塞子,倒出几粒元灵丹给子书战景一把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