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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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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身娇肉贵的小姐趴到在船板上,将自己的早餐送给了汪洋大海。

    “你居然晕船?”托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安妮的身边,表情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情绪,望着面前这位满脸难受的小姐。“你可是在水上城市长大的,认真的吗?”

    艾尔因洛特的居民就没有一个是旱鸭子,就连养的宠物都会游泳,不然一旦失足掉进街道中央的河道,很少有人会愿意弄脏自己的衣服去救你。

    “......这和你无关。”安妮语气颤抖地说。她用最后的手帕擦净自己的嘴角,然后一同丢进了大海。

    扬起老旧白帆的船,在无尽的海面上航行。体积并不算大,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人陪同。也许就连真正的海盗见了,都起不了想浪费力气抢劫的念头。这正是托曼他们所期望的,不引起任何人的兴趣和注意力,保持绝对的低调。

    “我去问问船长,也许他会有晕船药之类的。”

    “少多管闲......呜!”安妮的话没能说完,但托曼理解了她的意思。

    “至少你这顽固的性格很像我。”

    “啧。”安妮不悦地甩过头到一旁,直到布蕾妮从船屋中走出,将洗好的手帕递给安妮。

    “嘿,托,托曼。”他的话语中带着畏惧,没有头发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虽然已经年过30仍然一副缩头缩脑的样子,只敢偶尔才抬起头来看一眼托曼。

    多特是这艘旧船的船长,身材矮小又肥胖,刚接上不久的鼻梁还在发红。他身上的这身衣服也许已经好几年没洗过了,多特被店里的母亲抛弃在五指群岛,这辈子都不知道金币为何物。岛上任何一个比他年长的人,都有可能会是多特的父亲。

    “怎么了,多特?我的朋友。”托曼微笑着回应道。

    “我,我只是想在跟你确认一下,我们现在的航线。”

    “有什么问题吗?”

    “额,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你知道问题总是会突然跳出来。”他害怕到说话的语气总是在颤抖,托曼渐渐有些许的不耐烦。

    “请直说吧。”

    “好。就是,额,我觉得我们该绕个路。”

    “为什么?”

    “这条航线很快,但,太危险了,我们可能会遇到海兽,有一些大家伙不久前突然在这附近安居了。我知道一条更安全的航线,也许我们可以......但你知道的,这可能要多耗费两天的时间。”

    托曼闻言眉头紧皱了起来,他回过头与布蕾妮对视了一眼,她决定让自己来拿注意。

    “两天的时间?”

    “对,两天。我知道你不会高兴,但,这安全啊。”托曼语气的变化,让多特变得更加害怕了,他不想让刚接上的鼻梁在断掉。

    “多在海面上待两天的时间,就意味着多给海盗们两天时间来搜寻我们的船。”托曼上前一步搂住多特的肩膀,两人来到船板的边沿上,一同望着海面上浮现出的倒影。脸上写着什么心中想着什么,双方彼此间都一清二楚。

    “比起海兽,我更担心那些不善意的朋友们,你明白吗?”托曼威胁着逼问道。

    船上本来除了多特之外,应该还会有两个副手在,但托曼和蔼地劝退了他们。现在走的和他们最近的人是多特,最有可能将行踪暴露的人也是他。托曼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他活口,但如果他真的能乖乖听话,处于怜悯托曼也许会放他一条生路。

    “好,好吧,托曼。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而已,这没关系。”多特连忙点头答应道。

    “很好,继续去忙你的事吧。”

    布蕾妮不解地望着多特苍茫逃窜掉的背影,她好奇托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底是怎么把一个人变得如此胆小的。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这么怕你?”布蕾妮问。托曼闻言只是回过头耸了耸肩。

    “你不会喜欢的。”

    布蕾妮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再听下去了。“我需要去睡一觉,安妮小姐就托你照顾了。”

    托曼摘下帽子点了点头,船屋内就只有两个狭窄的房间。安妮早就先一步回到了房间里,布蕾妮和托曼则轮流睡在隔壁守夜。

    海面上的时光总是过得非常缓慢,在清凉的海风吹久了,也会让人觉得充满鱼腥味。托曼靠坐在椅子上,把双腿安放到船板,将没有诱饵的鱼竿甩飞了出去。

    这是在这艘船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大海总是会让人觉得寂寞。

    “......”布蕾妮关上房间的门,静静地坐到僵硬的床铺上。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洁白整洁的信,鲜红色的印泥上刻印着一朵艳丽的玫瑰。这封信来自于提利尔家,托曼与安妮还不知道有关这封信的事情。而将它交给自己的人,是一个不言语的瘦弱男孩。他从小巷的黑暗中浮现,在将这封信交给了布蕾妮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伊格修已死,蓝礼即将取而代之,成为新的财政大臣。你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时间不多了。

    简短的几句内容,让布蕾妮心中一直愁眉不展。这并不是兰蒂斯第一次传信,在玛格丽被佐兰刺杀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得到了消息。

    安妮和托曼还不知道此事,依安将丑闻的传播进行了限制。布蕾妮也不想告知两人,安妮的烦恼已经够多了。得知自己异父妹妹的死讯,和弟弟被送往王都担任人质,只会让她更加心烦和困扰而已。

    也许安妮自己不愿意承认,但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的布蕾妮是知道的,安妮还是在乎她的妹妹和弟弟的。

    将木桌上的烛台点燃,精致的信封在布蕾妮的注视下化为灰烬。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绝对,不能被其他的麻烦事所干扰。

    夜里,布蕾妮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所惊醒,晃动的帆船将她从床铺上滚了下来。布蕾妮立即拿上自己的佩剑,穿上简陋的锁子甲。一把推开门扉,踹开了安妮房间的门。

    “小姐!”

    只穿着白色睡衣的安妮跪坐在地板上,手捂着因碰撞到桌角而流血的额头。船只还在剧烈地摇晃,布蕾妮不稳地走上前将安妮扶起。

    “您受伤了。”

    “......发生什么了?”安妮困惑地问。

    然而布蕾妮也是一脸地茫然,她弯下腰搀扶着安妮走出船屋。再来到外面,海洋已然从蔚蓝变成了漆黑色,借着明亮的月光倒映着漫天的银河。

    “该死的。”

    托曼紧皱着眉头站在甲板上,双眼注视着远方的海面,握紧的双手将船板都给捏碎。

    “发生什么了?!”布蕾妮不解地问。然而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一颗燃烧着的火石缓缓地从天而降,像是从银河当中从陨落下来了一颗。

    火石落空在他们帆船的附近,但击中海面产生的冲击力,也逼迫帆船再次晃了起来。

    安妮不稳地跪坐在甲板上,布蕾妮用身体护住让她,好不被溅起来的海水淋湿。

    一艘艘巨大的杨帆战舰,整齐地排列在远方海面的尽头边沿上,船上明亮的火光就宛如萤火虫一般。然而托曼很清楚,那些战舰上的人,可不会像萤火虫那么美丽。

    又一发由投石器射出的火石,从战舰的甲板上高高飞出,直面朝着他们的帆船袭来。幸运的是这一发他们再次打空了,然而这个噩梦会一直持续下去。

    “啧,一帮混蛋。”托曼不爽地谩骂道。他现在大概能想象的出,战舰上的那些人渣们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

    期待能用银币塞满自己的腰包,想享受掠夺带来的愉悦感,即将进行杀戮的兴奋。也许还为这座战舰开了赌盘也说不定,猜猜这艘船会被第几发引燃的火石击中?

    “我们得快点逃跑!那些人是海盗,他们绝对会杀了我们的!”多特慌乱地跑到托曼的身边大喊道。比他更恐怖的人出现了,所以多特现在不结巴了。

    “跑到哪里去?!这里他妈的是在海上!你这艘破船能跑得过他们的战舰吗!”托曼甩过头愤怒地反呛道。多特闻言变得更加混乱了,虽然托曼已经告诉了他现实。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多特拼命地转动轮盘,改变方向尽全力逃跑。

    “我们该怎么办?”布蕾妮搀扶着安妮走上前问托曼。他们被追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没办法,一般的海盗不会有这么大的阵势。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他们知道我们是谁。那些战舰加起来至少有几百人,光凭我们两个应付不了那么多。”托曼无奈地叹息道。

    如果是在平原或者森林中,他们很容易就能摆脱敌人的追踪。但可惜这里是大海,毫无隐藏可言的地方。

    托曼沉默不语,布蕾妮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安妮也面如死灰地。他们注视着远方正向这边不断靠近的海盗们,而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

    “嗖————!”

    最后一根钢矛刺穿了帆船的甲板,高大的战舰们将待宰的猎物团团围起,发射出钢矛束搏住了帆船。高耸的长梯被甲板上的海盗踢下,他们踩着长梯大肆涌进了帆船。本就不怎么宽敞的甲板,只在瞬间便被挤满。

    “......”

    布蕾妮拔出自己的佩剑警惕四周,托曼也将手浮在了腰间后的匕首上。二人被众海盗包围在船屋外面,身后共同护着娇弱的安妮。她很害怕,却还是强撑着端正起自己的仪表。旁边则还有满脸慌张,甚至想要立即跪下来求饶的多特。

    “就是她?”领头的刀疤脸男人问。同时一把拽出了身后人群中的老头。

    布蕾妮见状不经瞪大了眼睛,这个就是之前来跟她闲聊的那个老者。

    “没错,她就是安妮-提利尔,我在她城主继位那天见到过她!”老人说。众海盗闻言纷纷开始了热烈的欢呼,他们大笑的声音简直都能把死人吵醒。

    “......我告诉过你什么来着?”托曼幽怨地撇了一眼布蕾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光彩,托曼和布蕾妮丢下了武器选择投降。他们和多特被绳索五花大绑起来,连同着安妮一起,被海盗们粗暴地押回到了战舰上......

    “小姐!”布蕾妮又一次冲着紧闭的牢房外大喊。

    “别喊了,他们不会对安妮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

    “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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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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