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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这四年,麻药一直没有被广泛应用。通俗的说,麻药是统称,而面前淬在银针上的麻药属于毒性高的一种。
这东西制作很难,需要很高级别的生活类玩家才能制作成功,至少需要学会天赐这一技能。
因为制造难度,加上需要的药材烦杂,灵界四年后,只有少数玩家会将这药用在战斗中。
战斗类玩家自然不会去研究麻药,都是从生活类玩家中收的,灵界四年后,能够制作麻药的生活类玩家不多,徐月义算一个,他定价很实惠,也得两百块钱一帖药,一帖药只能用两次。
用的时候还得配合高超的暗算亦或是偷袭手段,付出收获不成正比,在擂台正规比赛中还是禁用的,一般能用到麻药的地方,就是在抢boss的时候了。
可抢boss只是半个小时的事情,这期间,一般来说法术值都是够用的。
另一种毒素是蝎尾散,用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中剧毒无比的丑蝎蝎尾中毒素制成。
除了致幻让中毒的人原地转圈攻击队友之外,蝎尾散还能让人用技能的时候掉血条,判定为技能对玩家伤害的三分之二,持续足足五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自己的血条几乎能降一半多。
另外还有一点,正常情况下攻击队友,队友不会掉血,但中毒之后,原本技能伤害会提升,却是对于己方队友的伤害会提升。
风念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两种毒素,看向那两根整齐并排没入柱身中的银针,心中微微发怵,还好刚才对横砍跟银针之间的判断没有出错。
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她必须二选一吃下其中一道伤害,若是选择吃下银针伤害他,只怕她现在就没这么好受了。
女使者一刀朝风念劈出,似有些心急,她不知道风念是怎么躲开银针的。
男使者在一旁看的分明,低声喃喃道:“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说话的时候,微微上挑的双眸中溢出阴狠的神色,与那副娘里娘气的样子截然不同。
说完,男使者朝着女使者掷了个手势。
风念自然看不清楚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清楚这两人的手段。
看似一直是女使者在出力跟她对招,实际上女使者跟男使者一直在暗处有配合。
女使者实力在风念之上,但显然攻击路数稍微缓慢,看似跟风念战了个平手,这位似乎也不求自己能完全碾压风念,攻击路数非常中规中矩,能超长发挥的地方也绝不超常发挥。
这只是看似的平手,实际上女使者非常轻松的将风念牵制住。
风念想脱身,根本没有办法。
另一侧的男使者则是在这个期间光明正大的偷袭风念,风念跟女使者对招的时候,已然腾不出别的心思,很容易会被偷袭到。
哪怕风念已经知道对方的手段,却还是容易分了心神。
一心二用太难,特别是在这样的战斗中。
风念耐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分神战斗,再看一眼灯下黑,他依旧跟刚才一样没什么反应,只是坐在地上,睁着双眼,但仿佛感觉不到周围的情况。
风念一咬牙,往后纵身一跃。
女使者忍不住瞪着双眼,手中捏着的长剑颤了颤,喊道:“该死!”
就在前一刻,风念还在跟女侍者的战斗的身形从原地消失,直接出现在门边,下一刻风念已经打开了门。
女使者再看风念的时候,风念刚好打开门。
门一开的瞬间,屋内依旧是下着暴雨,但么外的阳光挥洒近来,虽然已经变成了傍晚,却没有下雨,两侧世界交汇,那阳光竟然如同烛光一样开始晃动。
女使者立刻上前。
风念清楚自己无法直接退走,只能做出战斗姿态,却没想到女侍者一脸惊慌,早已经没了之前势在必得的模样。
女侍者的速度很快,属于专攻技巧的刺客,速度却硬生生比风念这转修速度的刺客要快,风念几乎捕捉不到她的身影,她便已经出现在风念面前。
风念唯一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男使者将琴猛的往地上一墩,发出沉重一声,地面竟然传来回响,说道:“日落了!快关门!”
日落?
风念一脚跨在门外,女使者没有攻击风念,被风念普攻用弯刀划了两下,女使者吃痛微微周围,但没反击,直接将风念推了出去,又迅速将门关上。
她关门太用力,风念只觉得面前一阵风扑在脸上,传来一股血腥气息。
风念站在门外,身形有些木讷,满脑子都在想之前男使者说的日落关门,还有那阵血腥气息。
屋内分明没有血腥气息,为什么女使者关了门,那阵风带起的气息却有很浓重的血腥气息?
日落的光影昏暗无比,跟现实世界与灵界正常日落又有些不同。
罗言几人都是神色焦急,在风念出来之前,一直在想办法推门,甚至于用了各种大招攻击那扇看起来不堪一击只是用几片木块拼凑成的门。
都没用,木门纹丝不动。
而男孩没进过这扇门,在风念进屋之后,便朝众人说明自己不知道其中情况就没了后话,但之后情绪比起众人第一次见的时候有些区别,约摸是因为那支特殊的箭。
风念回到前面宽阔的院中。
罗言探头,略过风念看了一眼木屋,回头朝着风念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高山唇线紧绷,吞了口唾沫,眼底隐约透着些期待,也带着几分忧虑。
风念并没有觉得此时就安全了,将刀负在背后,说道:“灯下黑却是在里面。”
高山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问道:“里面是什么事情?他人怎么样?”
风念按住高山的肩膀拍了拍,安抚说道:“他没事,只是昏迷了,血条只少了十点。”
高山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想了想,问道:“刚才另外那支箭也是刚刚那个女使者射的?”
风念摇头,说道:“不是,是一个少年,被那两个使者打的很惨。”
男孩在风念说出这句话之前,仿佛魔怔了一般一只抱着木盒子,靠着距离众人二十步外一棵树低头宛如木桩一般盯着地面,直到风念说出这句话。
他仿佛从梦魇中恍然惊醒,头讷讷朝向风念,倒吸一口气,一口气冲了过来,问道:“我哥哥怎么样了?”
刚才男孩在那支带有提醒意味的箭出现之后,喊了一声哥哥风念还记得,风念思索片刻,问道:“你确定那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