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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磊听得直想笑,不过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将那笑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阮天涯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我要申明,我没有做过,从来没有,你们让我怎么给你们坦白,你们不会想着把我屈打成招吧,就算你们真的那么做,我还是不会承认的。”
“那你现跟我们走吧!”
阮天涯道:“稍等一下,我有几句话向我儿子交待。”
他说完大声呼喊:“易刚。”
王天可道:“不必了,阮易刚也要跟我们一起去接受问讯。”
阮天涯道:“那我公司有些事情跟我妻子交待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张伟越发的觉得他心里有鬼。
“你别耍花招,你跟你儿子不都说,你们公司里的事不让家属参与吗?要交待难道不该是下属?”
阮天涯不悦地笑道:“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吗?”
此时,有一个长脸的佣人,站在边上看了一分钟,大抵看明白了老板的想法,马上跑去通知阮天涯的妻子洛步乔。
洛步乔来后,阮天涯对她说道:“马上给我联系律师,去杭州总公安局,现在这个社会,总有些人会颠倒事非黑白,弄出一系列的冤案,对于他们我始终信不过。”
王天可道:“就算你没有杀人,但你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一面错不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够你去里头呆很长一阵子了。”
戴东杰则一直默不作声,他脑子里不断转动,如果钱代好不是他杀的,那又会是谁呢?
他交待好王天可与沈心云,张伟等人将阮天涯带去警局以后,自己再次去了案发现场。
他想,钱代好与贺叶叶杯子里的安眠药是怎么放进去的呢?
如果说钱代好需要借助安眠药来催眠,但是贺叶叶还那么年轻,她应该不致于也要服用安眠药。
王天可,张伟与于磊带着阮天涯离开之时,耳朵很灵敏的于磊听到了阮家女佣与洛步乔的谈话。
“怎么能把老板给抓走呢?”
“会回来的。”洛步乔道。
“是啊,你们对钱代好多好呢?知道他不来参加婚宴,还让木小姐给她送去洛少爷亲手做的蛋糕,怎么可能害钱先生,我看他们就是没有什么能耐乱抓人。”
于磊想起了尸检报告里的安眠药,觉得刚才楼上那两个女人的对话至关重要,一到警局就汇报给了戴东杰。
戴东杰正在为去案发现场却没有找到新的线索而苦恼,听到于磊的汇报,顿时两眼发光。
他要马上找到这个叫刘小姐的人。
于磊折回阮家别墅向保安询问,很快就知道了刘小姐是谁?
她名叫刘若溪是阮易刚的未婚妻,金雷鸣的外甥女!
戴东杰完全断定,那特制的蛋糕里面肯定会有安眠药。
只可惜在案发现场没有找到有关蛋糕的任何包装,残余物。
不过如果是刘若溪去将这些东西收拾处理掉,那自然也就很方便了,看来这起案子极有可有是两个人配合完的。
戴东杰让于磊找到刘妈,让她将刘若溪送蛋糕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并且录好音,发到了戴东杰手机上。
戴东杰拿着录音在金雷鸣的金氏集团逮住了刘若溪。
戴东杰亮出警察证道:“你是刘若溪对不对,麻烦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清楚。”
刘若溪手握拳头,伸出食指道:“找我?”
“对,9月4号晚上,你不是去给钱代好送了一个蛋糕。”
“蛋糕,什么蛋糕?”
沈心云道:“因为你未来的公公阮天涯要过生日,但钱代好说不能去,所以让你去送了蛋糕对吗?”
刘若溪道:“没有这么回事。”
戴东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每一个问题。”
他说话间将手机拿了出来,把于磊跟刘妈的对话播放了出来。
刘若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拍了一下脑袋道:“哦,是有这么回事,看我脑子,我的确是送过一个蛋糕,不过易刚让我送的,他呢只给了我地址,所以我并不天道我是将蛋糕送给了钱代好。”
这些话,王天可在边上不动声色的录了下来。
戴东杰问:“这个蛋糕是谁做的?”
“是买的啊!”
“但刘妈说是阮易刚亲手做的。”
戴东杰将手机一扬道:“还需要我再播放一遍给你听吗?”
“不用,我刚才都听清楚了,其实这个蛋糕就是我们在克里斯汀定的,为了表示我们对钱代好的诚意,我们对外说这个蛋糕是易刚亲手做的,所以刘妈才会那么说的。”
戴东杰道:“那好,你们在哪里定的,现在带我们去看看吧,我们需要确定。”
“是易刚定的,我不太清楚,要么你们去问易刚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刘若溪说话间开始动身,戴东杰拦住了她。
“刘若溪,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含含糊糊,刻意为某些人隐瞒,别到最后被人灭了口。
“如果有人把所有的罪责推到你身上,再伪造一个自杀现场,说你畏罪自杀,让你来终结这个案子,那你就只能付出生命来背这个黑锅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送给钱代好的蛋糕里面放了很多安眠药,是造成钱代好死亡的重要原因。”
刘若溪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她上牙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戴东杰趁热打铁道:“蛋糕的事情,我是一定会查清楚的,这个案子我们也在收网阶段,现在找到你不过就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刘若溪道:“蛋糕的确是阮易刚给我的,至于到底是谁做的我其实并不清楚,钱代好出事以后,易刚交待我说,万一有人问起蛋糕的事,让我说是在克里斯汀定的。”
戴东杰犀利地盯着他问:“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对蛋糕绝对没有做任何手脚,钱代好跟我无冤无仇,我是不可能去害他的,再说我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背负一条人命,我真的只是为了帮助易刚才去送的,他说他忙着布置父亲的生日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