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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四十出头的阿姨眼角含泪恳求,她是周小苹的好朋友刘六香。
“你来看看,小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位晒得黝黑,留有o字形短胡子的男人指着一位身子微微发福,40出头的男人道:“是崔安强干的,小苹出事的时候,就他们两在这河边。”
此人名叫李成,是将周小苹尸体打捞起来的两名中的一人。
叫崔安强的男人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小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天地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在洗鸡蛋,就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应该说相当全神贯注,她什么时候来河边的,我都不知道,她跳河后,我听到扑通一声响,被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发现有人跳河,吓得我手上的鸡蛋都打碎了。”
为了证实他言语的真实性,崔安强指了指石头上黄白蛋壳混在一块的碎鸡蛋。
听到有人将信将疑地说:“这还真碎了一个鸡蛋。”
他趁热打铁,紧忙继续。
“我一反应过来,马上就喊人救她,可惜我不会游泳,如果我会游泳,我老早就跳下水救她了。”
“跳河,小苹那么开朗乐观,她怎么会跳河。”
此时周小苹的丈夫宋颂子走了过来质问,他一脸阴郁,沉痛地盯着崔安强,无法接受妻子已去逝的事实,显然,也认定是崔安强干的。
崔安强道:“别盯着我看,你婆娘的死真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杀她干嘛。”
“我分明看到你将小苹姐推到河里去的,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心里素质都练得这么好了。”
“明明是小苹想不开,自己寻死,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来,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不,我说这小苹,她在哪里寻死不好,偏生的来玉弯桥,我每天在这洗鸡蛋都洗了十年了,没想到洗出一起人命案来。”
众目睽睽,大家质疑地盯着他,崔安强意识到后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你杀的,那我将小苹打捞上来的时候,把水从她胸腔里压出来,她双眼为什么紧紧盯着你,过了一分多钟才断的气,还有她的手绑了绳子,自杀绑绳子干嘛,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李成怒目圆睁,恨不能马上将崔安强绳之以法。
戴东杰听说周小苹溺水时绑了绳子,忙问那绳子在哪?
李成指了指大石头另一面道:“我解下来,扔掉了,就在那里。”
“警察,你一定要查清楚,一定要给我洗白。”
崔安强苦苦哀求,甚至纠结要不要给戴东杰跪下。
戴东杰细细查看过周小苹的尸体后,又检查起了被李成扔掉的绳索。
这是一条用棕树毛搓成的棕色麻绳,很是粗健,按理来说,周小苹被绑处有勒痕才是。
此时,沈心云风尘仆仆地跑了过来,而周小苹尸体边上已经围上了十几个人,他们交头结耳的议论着,探讨着。
崔安强不再有心情洗鸡蛋,将两箩筐鸡蛋装到三轮车上。
戴东杰与沈心云来时,路过的那间养鸡场正是他开的。
崔安强坐上三轮车就想离开,戴东杰拦住了他。
“你暂时还不能走。”
崔安强下意识的模了一下腰间的黑包,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行,留下就留下吧,我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我这人,这辈子不怕苦,不怕累,就怕留下污名,背上杀人的黑锅。”
他扫了一眼李成与宋颂子接着道:“这两人像看杀人犯一样看我,我很不舒服。”
戴东杰了解到的大致情况告诉沈心云后,两人分别找人私下询问,调查开来。
沈心云询问周小苹的好友,刘六香。
“刘阿姨,您向来跟周阿姨走得最近,您觉得她有没有可能自杀。”
刘六香细细思考了一下,沮丧地摇头。
“我不知道,她最近是有些心不在焉,但我问她,她又不肯跟我说,她这人就是这样,发生了天大的事,都不愿跟人提,只是把笑嘻嘻的一面展现给世人,连我这个好友都不例外。”
“崔叔叔与周阿姨有关系吗?周阿姨死前为什么要看着崔叔叔。”
“这事我倒是听说过,当年你周阿姨的娘跟崔叔叔的娘走得很近,一心想让你周阿姨嫁给你崔叔叔,不过你周阿姨已经看上了你宋叔叔,所以最后嫁给了宋叔叔。”
“那崔叔叔也想娶周阿姨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崔叔叔从来没有表过态,他们平时要是碰面吧,跟正常人也一样,至于两家娘所提的婚事,就像是一个玩笑一般,好像不记得了,又好像从来没有当真过。”
崔安强结婚的时候,沈心云那年9岁,来给外婆拜年,正好还赶上了,在沈心云看来,他的媳妇宋雨晴应当算得上是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虽然也来自农村,但细皮嫩肉的,又长得明艳可人,像极了城里的公主。
崔安强既然抱得美人归,哪怕就是对周小苹有旧情,也应该在成亲时烟消云散,没有任何纠葛了吧!
沈心云又问起了刘六香周小苹的夫妻生活。
与此同时,戴东杰在河下游一些的地方仔细盘问李成。
他看着一脸愠怒地李成问:“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崔安强杀死了周小苹?”
“且不说崔安强跟宋老师发生过不愉快,就他那种唯利是图,大腹便便的小人,杀谁都有可能,谁知道他突然间发什么疯,就将小苹姐给杀了。”
“你真的亲眼看到他将周小苹推进了河里?”
意识到李成对崔安强的敌意很大,戴东杰补了一句提醒他。
“别作伪证,会妨碍警方断案,有处罚的。”
“我没撒谎,我就是看到了,虽然隔得有些远,再说有一个大活人,走在他上面3米的地方,他能不发现,鬼才肯相信,至于他推小苹姐的那一瞬间,我,我没有亲眼看到。”
李成的话越到后面越没有底气,他甚至模了一下鼻子。
“刚才你说崔安强与宋颂子发生过不愉快,具体是什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