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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立国一字一顿地已经将这封信看完,他的心在不停地泣血,他果然是错的。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原来还是叶渭阳。
关于准考证的事,钱立国终于理出了新的思路。
叶渭阳这个小人,他为了报当年竞选班长的仇,居然这么费尽心机的筹划了这一切,他用离间计,借刀杀人的办法让他跟方志海两败俱伤。
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他这颗棋子太过好用,叶渭阳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利用了他,而他跟方志海又何至于以这样的悲剧结尾。
如果生命可以重新走过,他发现准考证在方志海身上,也一定不会那么冲动,肯定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他的母亲,方志海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假使他当时换一种心态,一种处事方式,一切一定会大不相同吧!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无论你付出过多少,无论你有多么不甘心,只要意识到往那条路一直走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的结果,那就该马上抽身,不能让情感控制掉理智,否则走得越远,对自己的伤害就会越大。
余生很贵,经不起浪费。
只是他现在悟出这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在他意识到自己错了,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下去,那时他就错了。
钱立国把信递给了戴东杰。
戴东杰忙问:“你知道这信是谁写的?”
钱立国冷冷地回道:“捉弄我命运的人。”
沈心云十分好奇,到底是耐着性子将一切都问了个清楚详细。
这天晚上,她很沉重的将一切都记录在了她的案件警示录里。
在这个故事的结尾,她写道:“怨天尤人的人,情感掌控理智的人,软实力实在太差,住往最易被人利用,到头来还将一切归咎于命运。
倾城美人
正值盛夏,天空晴朗,无心的白云来去自如。
秦赫然从室内到室外,即刻觉得有一层层热浪迎面扑来,打在脸上,浸润全身,他的每个毛孔开始湿润。
旋即有许多细细秘密的汗水从打开的毛孔里涌出,继而汇聚成几大滴,滑落于地,瞬间蒸发于无形。
虽然世间万物都被灼烤的疲惫困乏,然而他却精神抖擞。
今天不仅仅是浙东省年中文艺汇演的初次彩排,而且他还能看到倾慕已久的女子。
他不求能与这个女子修成正果,甚至不求他能跟她说得上一句话,只是看看她的真实芳容就心满意足。
秦赫然急速的进了一辆出租车里,车子行驶致一处雄伟精巧,极富艺术气质的高楼前停了下来。
杭艺展宫几个金色的大字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闪得他心旷神怡。
这里不过是他人生的起点,他相信凭他的才华与实力,以后定然会看到更多美丽的风景。
有些人总是这样,不是骄傲自得,就是自卑绝望。
而秦赫然也属于这样的人,对于他的前途他是前者,对于那位爱慕已久的女子,他是后者。
一间足以容纳几千号人的电影院内,台上灯火璀璨夺目,台下黑压压一片,格力中央空调循环往复的制冷输送清凉干净的空气,乐此不疲。
在舞台后面的画妆间,奢华的镁光灯下,一位女人正用纤纤玉手,极尽轻柔地梳理她那头乌黑闪亮飘逸的长发。
她正是秦赫然通过屏幕便一见钟情的心仪女子代姗姗。
舞台下面等着看彩排的人有一大半是奔着代姗姗来的。
此时,坐在最前排的一个气质高雅的旗袍女人与一个文艺范十足,头顶绑着一只辫子的男人正在讨论她。
第二个出场的就是就是代珊珊了,那姑娘听说长得水灵着呢?
我看过她的照片。
像机拍不出她那种机灵的美。
呆会你亲眼看到她本人就知道我说得毫不夸张。
第一位表演孔雀舞的少女,已经身穿蓝绿的孔雀薄裙登上了闪亮的舞台。
她随着节奏在台上翩然起舞,她脖颈轻摇,双肩微颤,灵巧纤细的腰肢随着节拍,灵动的变幻,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很多人眼睛看着,心情愉悦着,却还是惦记着即将出场的代珊珊。
终于这美妙的舞蹈在少女的作揖感谢中宣告结束。
大家速速将目光盯上了出场的地方。
代姗姗身着民族套装,手提二胡,如若柳扶风,柔弱无骨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她仿佛不是来自舞台后面,而是来自天上某处仙境。
她肤胜白雪,双目犹如古井深潭的清水,对着舞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转了几转,明明是例行公事般敷衍的扫视,每个人却都有一种她在看自己的错觉。
她容貌清贵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最难能可贵的是眉目间还隐然有一股遗世而独立的恬淡之气,就像从来不曾食过人间烟火,飘逸静美,让人移不开眼。
秦赫然看得目瞪口呆,她本人比照片里的何止更美,简直美了成千上万倍。
这样的女人,如果能天天让他看到,哪怕让他一无所有,他都心甘情愿。
代姗姗的节目是用二胡表演《你我之间的过往,现在,将来》。
悠长的二胡声,哀怨,苍凉,丝丝缕缕,欲断又连,如轻云无定地飘浮,似流水激勇无畏地向前。
代姗姗在如泣如诉中流露着自己的内心
而听者则浮想联翩。
台下的观众,或思及在纷繁的世俗里命运多舛,造化弄人,或想到在繁琐的红尘中苦苦挣扎,自强不息。
曲毕,她自然而然地迎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秦赫然是第五个表演的。
他看完代姗姗的表演后正好可以进后台。
人心总是不足的,原以为看一眼就够了,但看完后却思之若渴地想跟代姗姗说上几句话。
他疾步走到后台,恰巧看到代姗姗还在慢吞吞的往换衣室走去。
秦赫然心里美滋滋的,这真是天赐良机,他要错过了,真是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他紧忙追了上去。
“代小姐,你好,你的二胡拉得真好,我从来没有听人把二胡拉得这么好过。”
他由衷地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