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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只肯纳我为妾室,你以为我算什么!”
突然,旁边的厢房中传出来了一句女子的惊叫,随着那女子的惊呼声而传来的,是杯子碰落在地上的碎裂声,噼里啪啦,一阵喧闹的声音从一旁的厢房中传入了姜璃的耳里。
听到这个声音,姜璃也顾不得身边这两位神色各异的明灯公子与那位登徒子颢灼了,只见姜璃步伐十分灵敏的跑到一旁的墙边,连忙将耳朵贴到墙壁上,仔细听着从一旁传过来的动静。
而隔壁的厢房中,此时正是一片的喧闹……
“明承之,你敢不敢把你刚才那些话再同我说一遍,你听听都从你嘴里说出了什么话!”
姜婉红着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相貌堂堂的公子哥。
前些日子她与明承之初识之时,明承之与自己信誓旦旦相说,姑娘貌美,明某心悦之,愿纳姑娘为妻,十里红妆相聘。可现在呢,自己与这明承之有了夫妻之实,可这明承之居然说只能纳自己为妾,妾,好一个妾啊。
“婉儿,你我相处这些时日,想来你也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我乃明家的嫡长子,皇后的亲侄子,当今太傅的嫡孙,我明家何等显赫。而我明承之,明家的嫡长子,自然是日后明家的家主,明家的执掌人,而明家的未来的家主夫人,哪里是你这种身份能当得起的。明家未来的家主夫人,要有与我明家与之相配的家世才可,我明家出了皇后自然也可尚公主,尚郡主。而且,婉儿,纵然我一心向着你,可是我祖父,我父亲乃至于我姑母,都不会允许你这样的身份以正妻之礼嫁入我明家的。”
明承之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眼中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姜婉。这姜婉人虽稚嫩,可这身段儿生的是相当好,这张脸也叫人看的心里欢喜不过。只是这姜婉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自己明家未来的家主夫人,怎能让这样一个在雍都提不上名字的家世之女来做。
况且,祖父与父亲还有姑母早就将自己的未来打算好了,姑母一心想要促成自己荣王府的那位郡主,之前自己对这桩婚事心中还颇有不耐,可自那日在皇后姑母举办的宴会上见了那位荣王府的郡主之后,自己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的错误。那荣王府的那位郡主那张脸生的当真是天仙下凡,就连自己眼前这个姜婉,那张脸的颜色也不及荣王府那位郡主颜色三分。
若自己从未见过那荣王府的郡主,这眼前的姜婉倒也是上佳之选,可是自那日见了那荣王府的郡主之后,他觉得他的心中可能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而且,明承之自小受到明家所有资源的倾斜,被明家倾力教导,自然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对于明家有所发展,荣王当今圣上的嫡亲弟弟,当今的太后也是荣王的亲生母亲,说句不敬的话,只要圣上不驾崩,太后不薨,荣王府便一日都倒不了台。
而且,更别说那荣王府的郡主了,打小便是当今圣上与太后的心尖宠,这个事情整个雍都都是知晓的,荣王府的小郡主不仅是在荣王府受宠爱,就连圣上与太后也都是荣宠至极。而且,皇后是自己的姑母,而且当今太子也是皇后的亲生嫡子,同样也是自己的亲表哥,他自然知道太子与这个荣王府的小郡主关系有多么好。若是自己能尚得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单单不说那荣王府小郡主的颜色,就是那荣王府小郡主的身份,整个雍都怕是也没人高攀得起。就连当今圣上的公主,遇上荣王府的小郡主,怕也要逊色上几分。
若自己能尚了荣王府的小郡主,至少明家自他后能荣宠三代,昌盛百年。更别说那荣王府小郡主的一张脸,也是引人遐想,别说整个雍都了,想来整个大齐,也难以找到身份能与荣王府的小郡主比之的世家女子了。
“呵呵,我的身份,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这明家嫡子的身份是吧,还是你觉得我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不堪为正妻。那你为何当初说的好好的,说你不在意我的家世,愿意纳我为妻,可现如今,你却说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不堪为正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对吗,我就要被你这样的羞辱,就因我的身份不够,对吗。那你说,你祖父,你父亲想让你娶一个何等身份的女子,你又是觉得,到底是何等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你明家嫡子的身份,到底是雍都哪个世家贵女,才能成为明家未来的家主夫人。是,你有一个做皇后的姑母,你明家家世显赫,可是,你难不成还想着尚一个公主,坐那高高在上的驸马爷吗。那敢问明公子,你可知道大齐有律例,尚了公主的驸马不可为三品以上官员,你的意思是你要尚公主,断了你自己的路,对吧。你说我身份不够,配不上你明家公子,那你倒是说说,你父亲,你祖父想让你娶一个什么样的世家女,你若今日真的能说出来一个,我便不再纠缠于你。”
姜婉哀哀的啜泣片刻,而后扬起头,恨恨的问道。
姜婉不由得在心中暗恨自己,怎生在这几日光景自己就真的上了心了,自己当时想的好好的,无论如何,绝不上心。可最后怎的自己还真的沦陷了呢,如果他愿意纳自己为妻便罢了,可是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如今却告诉自己,他只能纳他为妾。
理由竟如此可笑,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上不得台面,配不得他明家的公子,所以她只能为妾。也对,几日光景,只有自己动了心,还是自己没有看透这一切,若是自己能早早知晓,这明家公子明承之的本性,又何故会深陷于此。
姜婉也从来没有想过,原是自己设了陷阱,可最后沉沦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始至终,明承之都没有真正的上钩,他一直都在陷阱的周围徘徊,到最后,只是一片假象。以为他误入陷阱的是自己,到最后真正入了陷阱的,也只有自己。姜婉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承之不过对自己上了心几日,自己真的救对他用了心。可又有谁能知道他那几日的上心,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呢?
终归还是她没有学到她母亲的半分,她母亲输了,她也输了,都输在男人的手里,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