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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这女子伤了我儿不成,真是心思歹毒,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先不说你伤了我儿这一事,你这女子既与我儿有了夫妻之实,那便同我儿一样,乃是我的晚辈,可你这女子看看你现在,我都站到你面前了,你却依旧是熟视无睹,你这礼数是谁教你的,连句伯父都不会喊吗,什么东西!而且,也不知道我儿看上你这女子哪点了,真是不争气。”
明华安盯着仍旧没有任何动作的姜婉,愤愤的怒斥道。现在真是越看这女子越不顺眼,越看越觉得这女子不识礼数,上不得台面。真不知道自家儿子到底是看上了眼前这个女子的哪一点了,居然私相授受到现在这个样子,还把自己的右手给差点儿搭了进去,真是,明华安心中气怒。怪不得明山一直口口声声说这女子家世定然不好,现在依着自己看也是,那些身份显贵的世家女子,哪个不是礼数周全,自己见过众多的世家小姐,哪里见过像眼前这个如此不知礼数之人。自己刚才的话都说成那个样子了,眼前这女子还是一脸不知羞的样子,也没有丝毫表示,仍旧坐在那里,还真当她是个大爷了,还真以为自己会同他儿子一样,哄着那个女子,真是说笑。
“像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妄想爬上我儿的床,尽有着那些攀龙附凤的想法,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女子会是怎样的父母教出来的,上不得台面,还如此的不知羞耻。呵,竟还痴心妄想我儿的正妻之位,你也不看看你这一个连毛都没有的野鸡,配得上我儿的正妻之位吗。我儿的正妻之位当是那荣王府的小郡主,雍都的第一郡主整个大齐最为受宠,最为尊贵的小姐,人家荣王府的小郡主礼数周全,人又生的貌美,倘若我儿见了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又怎会看上你这种东西。”
明华安心中愈发生气,看看,看看,自家儿子看上的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要是依着别的女子,别的世家小姐,经着自己这么一骂,免不得要惶恐愧疚,甚至于落下泪来,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自己刚才说了那半天都没有听在他耳朵里头一样。不管如何说自己也算得上是这女子的长辈,而她一个做晚辈的居然如此不知礼,如此的没有礼数,真不知道自家儿子到底看上了她哪儿。倘若自己年轻之时,这种女子自己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明华安撇了姜婉一眼,眼神中皆是不屑与蔑视,似乎姜婉在明华安的眼里就是一粒尘埃,一个蝼蚁,不过抬手便能轻易碾死。
而明华安心中,也的确确是这个想法,本来明华安在外头的时候还在犹豫,倘若自家儿子真的对这女子有上几分勤奋的话,那今日这件事情还当真是不太好解决。不过,看到姜婉如今的这个表现,明华安便也释然了,想来自家儿子看上这女子也不过是贪图一时贪欢,嘴上说的那些心悦喜爱,也不过是意乱情迷之时随口所说出来的话而已,这样一个粗俗又不知礼数的女子,想来以自家儿子的眼光,也看不上这样的女子。
“你这人是怎样说话呢,怎生得还如此的为老不尊,净说这些侮辱人的话。我家小姐怎么了,我家小姐又凭什么要向你这种人行礼,又凭什么要因为你的话而愧疚伤心,你这人,又哪里算得上是我家小姐的长辈。我长这么大,可没有见过一个刚见第一面就开口大骂,竟说些子粗俗之话的长辈。还请这位老爷慎言,我家小姐也不是你能随意辱骂的,我家小姐的礼数如何,也不是您能随意置喙的。能管教我家小姐的只有我家小姐的父亲和母亲,你又算得上是哪里来的长辈,如此管教我家小姐,说我家小姐没有礼数,那您怎么不看看您刚刚进来说的那一通话,又哪里表现出您是个有礼数的人了。这位老爷,您自己都没有礼数,还来管教我家小姐有没有礼数,依着我看来,这位老爷您还是先管好您自己吧,先学好您自己待人说话的礼数,再来管教别人。我家小姐无论再是如何,也容不得您来如斯辱骂。”
巧儿也顿时怒火四起,这中年男子看着人生的十分斯文,可怎生得一进来就竟说这些粗俗的话语,还骂自家小姐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自家小姐知不知礼数上不上得台面,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随意说道的。还自称是自家小姐的长辈,真是笑话,若依着巧儿来说,真正能算得上是自家小姐长辈的,那合该都是皇亲贵族,毕竟自家小姐也是堂堂荣王府的二小姐,能当自家小姐长辈的也只能是皇亲贵族,宗氏王族,这一个随随便便进来,不知身份的中年男子,就敢如此肆意放肆自称是自家小姐的长辈,还故作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教育自家小姐。难道这个男子是瞎吗,他自己有没有礼数难道他看不出来吗,自己都没有礼数还来管教别人,真是笑话。
无论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份到底是如何,纵然这个男子是那明公子的父亲,巧儿也要说。因为那个男子侮辱的是她们家小姐,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到大的小姐,是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也是那个巧儿心中最善良的小姐,心中的白月光又怎能容忍别人如此辱骂。
“你,你,你一个小小婢女就敢在这里出言放肆,你家小姐还没有说话呢,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婢女在这里大放厥词,什么东西。不知礼数,放肆的东西,果然与你家那个不知羞耻,没有脸面的小姐一样,只有这样的小姐才会教出这样不知礼数,大放厥词的婢女。这样的婢女若是在我明家,敢随意顶撞我一句,便就此杖毙,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出言放肆,真当你家小姐是那天上飞的凤凰啊,高高在上的凤凰又怎会如此下贱的勾引我儿,不过是落毛的野鸡罢了,你家小姐那个样子若是我的晚辈的话,早就不知道被我掌掴了多少次,有这样的一个晚辈,那当真是家门不幸,家族之耻。我现在在与你家小姐说话,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小小的婢女在这里说,趁早给我闭嘴,趁我还没有真正的对你家小姐生气之前,若是你再敢出言放肆,今日你家小姐都保不住你。”
明华安这叫一个气呀,自从自家儿子被立为明府的继承人之后,就没有见过哪一个人敢这么同自己说话,哪个不是小意奉承,又哪里有过像这样口不择言的婢女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放肆,如此的不知羞耻。果然,什么样的小姐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婢女,虽然这女子一言不发,可单单看这婢女的样子,明华安就已经能瞧得出几分,眼前这个静坐不动的女子定然也是一个粗俗之人,要不然教出来的婢女又怎会如此的不知礼数,如此的粗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只有这样的小姐才会养着这样的婢女,纵着这样的婢女,倘若这是他明家的家仆,早不知被仗毙了多少回了,明家可容不下这样的人的存在。现在就算自家儿子与这个女子有过什么样的情分,还是说现在还有着那么一丝一毫的情分,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斩断,让这样的一个女子进门来,那可不就是毁了明家吗。这个女子还没有说话,她身边的婢女就已经如此叫嚣,可见这个女子又是有多么的猖狂,多么的有心计,若是让这样的女子入了自家儿子的后院,那还不得把自家儿子的后院搅得一团糟吗。后宅不宁,他儿子又怎能好好的发展他的仕途,如何能青云直上,这样的女子,他们明家要不得,他的儿子也要不得。
“还请您慎言,我家婢女只不过是护主心切罢了,一时护主心切才说出这些对您大不敬的话,想来您大人有大量,是不会同这么一个小小的婢女计较的吧。我家婢女如何做,如何惩罚,如何管教,那都是我这个做主子做小姐的事情,也容不得您来随意的评说。而且,我觉得我家婢女说的也并无错处,您说您是我的长辈,可您一进来口中便咄咄逼人,说着一些侮辱我的话。您如此坦然的说您是我的长辈,我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不懂管教下人,也不是您能随意说的,上不上的台面,知不知礼数,管不管的好下人,您说了无用。婢女是我身边的婢女,礼数是我从小学的礼数,我的婢女做的对不对我知道,我的礼数学得好不好我也知道,我上不上得台面,我自己心里清楚,容不得您这么一个做长辈的来随意置喙。您这做长辈的,难不成真的没有觉得您自己有些逾越了吗,替我父亲我母亲来管教我,这件事情,还轮不得您这个做长辈的来做。”
姜婉本来已经猜出了,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应该是明承之的父亲,本欲想着与那明承之的父亲行上一个礼,表示自己的尊敬。可谁想到自己还没有动作的时候,那明承之的父亲便开口辱骂开自己,说自己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还说自己下贱,爬上了他儿子的床。真是笑话,自己有没有礼数,上不上的台面,有哪里是明承之的父亲能管得了的。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自己终究还是没有看清楚明承之,有这样一个父亲,明承之又是会好到哪里去,不过尔尔罢了。
而且,明承之父亲嘴里头那口口声声的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当真是刺痛了姜婉的心。但再不济,她姜婉也是堂堂荣王府的二小姐,从小受的都是宫里来的嬷嬷的教育,纵然自己的父王再不喜爱自己,可自己长大一应所需要的东西,那个父王也从来没有少给过自己。自己那个长姐身边有一起长大的嬷嬷,自己身边也有,自己的长姐身边有两个一等丫鬟,而自己身边同样有两个一等丫鬟。每年换季的衣裳,也有人一件不落的给自己送过来,该学的皇族礼仪,王氏宗亲的礼仪,她姜婉也是一点的没落,凭什么如今就要被一个官宦人家说没有礼数,上不得台面,堂堂荣王府的礼数,也不是一个官员所能置喙的。
姜婉不起身,只静静地坐着,一派坦然的样子,既然是你明承之的父亲不仁在先,就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不义在后了。既然你明承之的父亲说我不懂礼数,上不得台面,那我今日就在你明承之的父亲面前做一个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的人,姜婉倒是想看看,这明承之的父亲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