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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真是笑话,难不成您真觉得我是为了那万两白银和您所说的那宅子而接近明承之的,攀龙附凤,说的真是好笑。说实话,我还当真就不稀罕你所说的那万两白银,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本来我还以为遇到了良人,现在看看,有您这样的父亲,想来的明承之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我有眼无珠,瞎了眼而已。当真是我看错了明承之,我瞎了眼,看错了人,我认。可你若说我是为了攀龙附凤而与明承之故意相识,我倒是要好好说说了,攀龙附凤,攀龙附凤,你明家不是皇室宗亲,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说得上是什么攀龙附凤。难不成那明承之还是龙还是凤,你也太高看你明家,高看你儿子明承之了吧,还是说,难道你明家不满现在的样子,想要举兵造反,自己当上皇帝,当上那真正的龙不成。在我眼里,明承之现在卑贱与猪狗无异,当初可是您儿子信誓旦旦说要娶我为妻,立我为正妻,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娶我过门的,可如今您又说出这种话,您儿子又说出这种话。当初您儿子与我初识的时候,哄骗我上床的时候,怎的没说要娶那荣王府的小郡主为妻,那时你儿在我身边耳畔厮磨说的可是要娶我为妻,十里红妆娶我过门,如今失了信誉,失了承诺的是你们明家,是你明家的儿子。如今你又跑到这里来说我攀龙附凤,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儿子当初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说我攀龙附凤,难道你明家就没有攀龙附凤的意思吗。一心要娶人家那荣王府的小郡主,也不看你明家配不配得上人家荣王府的小郡主,我虽然深居闺中,知道的不多,可却也没听过雍都有传言说人家荣王府的小郡主要下嫁给你明家,攀龙附凤,难道你明家不是想要攀上人家荣王府的小郡主那支高枝吗。如今来说我攀龙附凤,你们明家又何尝不是,都是一样的货色,恶心谁呢。大肆放言说那荣王府的小郡主人生的貌美还聪慧,你是哪只眼睛见过荣王府的小郡主,才能如此信誓旦旦的说那荣王府的小郡主貌美又聪慧,荣王府的小郡主可从未在雍都的世家视野中出现过,你又如何信誓旦旦的说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生的貌美,这不是打了您自己的脸吗,您说是不是。而且你明家看不上我的身份,你儿子看不上我的身份,难不成你们以为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看得上你明家的身份,看的是上你明家的儿子不成,你以为明承之算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也是什么上不得台面,下贱的货色,配人家荣王府的小郡主,想得美吧。你明家是我这种人不能随意置喙的,你以为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就是你能随意置喙的吗,这种话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说说,有本事你去同那荣王府的小郡主说,同外头与那外头的世家子弟说,明承之已经与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定下了婚约,你敢去外头说吗,不过是只敢在我面前威胁威胁我而已,看我家世不够,所以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难不成您到了荣王,到了荣王府里头也敢这么说话,这么做事吗,若荣王府的小郡主与我一样不懂礼数,上不得台面,你也会如此辱骂她吗。不过就是因为荣王府的小郡主有着荣王府这个依靠,有着荣王的宠爱,有着郡主的尊称,所以你们明家就如赖皮狗一样扒着荣王府巴着荣王府的小郡主。现在想这些,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吧,等什么时候你儿子真的与那荣王府的小郡主定了亲,您在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您儿子与那荣王郡主的婚约吧。而且要我出了这雍都城,你又何以觉得你那万两白银和一座宅子够我出了这雍都城,雍都城如此大,怎的还不能是我一个女子的容身之所,您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不用你那万两白银,一座宅子,我也自当于你那儿子断的一干二净,有你这样的父亲,你那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当是我瞎了眼,看错了狗,我与你儿子断的清楚,不要你的万两白银,也不要你的宅子。但是我也不可能离开雍都,我自小在雍都出生,凭什么我要离开雍都,就因为你儿子,因为你明家要我离开雍都,为何,凭何,你以为你明家当真是能管得了雍都的天,管得雍都堵的地,你当真以为你明家在雍都就是王吗。对我不客气,难不成今日你还能让我死在这如意轩不成,真是笑话,我今日离开如意轩之后,便再也不会与你的儿子来往,只希望你的儿子也不要再说什么心悦我这种话,听了真叫人恶心。好好的去求娶你们荣王府的小郡主吧,我倒是要留在这雍都好好看看,你们明家,你的儿子在两年之后,又能不能娶到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真是恶心人。”
姜婉这也算是彻彻底底被明承之父亲的一番话给恶心到了,也顾不得自己说话的语气到底是有如何的冲,如何的讽刺。真是说笑,攀龙附凤,再如何不济,她也是堂堂荣王府的二小姐,虽然只是庶出二小姐,但她好歹也是皇亲国戚,王室宗亲,若说是攀龙附凤,也该是他们明家攀龙附凤,攀上了自己这个大佛。而这个明承之的父亲却在这里说自己是攀龙附凤,还拿银子来威胁自己,荣王府里,富贵无忧,姜婉也不是缺那银子的人,区区一万两银子,难不成就能买了她对明承之的心意吗。
这明家人的心可真是廉价,区区万两白银就能买下去,这明承之的父亲想的还当真是好事,还让自己离开这雍都城,自己倒也想离开这雍都,可自己是荣王府的二小姐,又能以何种方式来离开这个雍都呢。也许今日过后,不用那万两白银,自己也会离开雍都,若是被荣王,自己的父王得知了自己与那明承之做的这些事情,自己定是要被自己那个父王给送到雍都城外头的庙子里面做姑子了,也用不得他明承之父亲的万两白银。
用这些话这些东西来羞辱自己,真是笑话,反正现在也只能拼一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姜婉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干脆把心中的气一通发了出来。若是自己与明承之的事情迟早要被自家父王发现,那自己还憋着心中那口气干什么,直接把自己心中想骂的骂出来。若是那明承之的父亲好好与她说道说道,姜婉兴许也不会出言如此放肆,毕竟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看透了明承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姜婉也算是彻底死下心来了,若是这场事情能过去,姜婉也只当做是把心喂了狗,瞎了眼,看错了人,过去便过去了。
可如今明承之的父亲咄咄相逼,已经把姜婉逼到这个地步了,她姜婉再是如何,在荣王府里也从未受过这种气。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下贱,她这一辈子听的最多的浑话,都是在今日受了,姜婉又哪里能忍得下来这口气,又哪里能忍得下来那明承之父亲的一番侮辱。
“我家小姐说的对,哪里是我家小姐攀龙附凤,明明是你家儿子攀龙附凤,想要攀上我家小姐,还有你这个人,那么大的年岁了,却如此为老不尊,如此说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了。拿万两白银与宅子侮辱我家小姐,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来说这种话侮辱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打小在雍都出生,凭什么要离开,难不成就因为你那个混蛋儿子,所以要我家小姐离开,我家小姐又有何错。今日这一切的错处都在你那混蛋儿子身上,若不是你家儿子起先哄骗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深居闺中,又哪里懂得了那么多,我家小姐年岁还小,你那儿子呢,及冠之年,以年逾二十,谁哄骗谁,难不成你这个做父亲的还看不出来。分明是你儿子哄骗了我家小姐,还说什么我家小姐想要攀龙附凤,我家小姐初识你家儿子的时候,我家小姐也不知你那儿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你明家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家小姐只是一心待你家儿子,可你家儿子却是怎样对我家小姐的。如今你还对我家小姐说这样的话,我看上不得台面,不知礼数的应该是你吧,你家那儿子哄骗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都没有说什么,你现在还找上门来了,今日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也不能只有你一人分说。你要觉得今日的事情只是我家小姐的的错,大不了把这个事情往外一抖了,问问这雍都的所有人,问问朝廷的别家官员,问问那朝堂上的言官御史,今日之事到底是谁的错处更大,我家小姐从来没有存过攀龙附凤的心思,我家小姐一心都是你家儿子,我家小姐的心意,我这个做婢女的字是看得一清二楚。是你家儿子起先哄骗了我家小姐不说,如今还要让我家小姐为妾。走了小子来了老子,就是说的你们明家吧,怎么,看我家小姐一个孤身的女子好欺负,所以就派着小厮来堵着我家小姐的门,不让我家小姐走。现在儿子受伤了,又派你这个父亲的来找茬,来侮辱我家小姐,真当我家小姐是好欺负的,我这个做婢女的是好欺负的吗。只要我巧儿还活着一日,我就不允许你,不允许你儿子,不允许任何人来欺负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合该是这天下最好的女子,哪里容的了像你,你家儿子那种人的欺辱。”
巧儿听了那明成之的父亲那番侮辱的话,心中也是气急,后又听了自家小姐的一番话,巧儿知道自家小姐这也是被气到了,自家小姐平日里那样温良和善的一个人,又何时像今日这般咄咄相逼。自家小姐在荣王府里头虽然不受荣王的宠爱,可却也是堂堂荣王府的二小姐,荣王府的主子,也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小姐,又怎能容得了别人这样肆意的侮辱。
而且要说是攀龙附凤也合该是他明家的明承之攀龙附凤了,她家小姐那样好的一个人,又怎会去干那种龌龊的事情。这明承之的父亲说话也是说的好笑,口口声声说要为自家儿子求娶那荣王府小郡主,荣王府小郡主,不就是荣王府的大小姐吗。大小姐她自是见过的,的确美貌聪慧,可是自家小姐说的也没错,明家要娶荣王府的大小姐,荣王府的郡主,那也是攀龙附凤,也是高攀了,荣王府是皇室宗亲,王公贵族,自家小姐合该也是皇室宗亲,王公贵族,若要说是高攀,恐怕他明家的明承之娶了自家小姐,那也算得上是高攀了。不过是一个官员之子罢了,而且那明承之现在身无功名,不过庶民一个,又如何能配得上自家小姐,要不是自家小姐心悦那名城之,那明承之又算的了什么。
他连荣王府的大门都踏不进去,更别说要求娶荣王府的大小姐了,大小姐那种人也不是他明承之能肖想的,也不是他明家能肖想的。竟然还要拿钱来侮辱自家小姐,荣王府家大业大,难不成那明家还能比容王府更厉害。
巧儿在心中憋的话一口气全部都说了出来,边说眼神还怒瞪着眼前明承之的父亲,眼神中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不管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哪怕他是明公子的父亲,若是以前自家小姐同那明公子还好的时候,哪怕是这明公子的父亲要自己跪下,自己也会老老实实的跪下,因为那时候明公子是自家小姐的心上人。而现在那明公子要负了自家小姐,转而娶荣王府的小郡主,娶大小姐,负了她家小姐,还想要得到她巧儿的敬爱,不可能。
巧儿的心中永远只有自家小姐这么一个主子,任何侮辱自家小姐,伤害自家小姐的,都是巧儿所恨之人。巧儿说过,黄泉之路也要她替小姐先行,可现在还没有到命赴黄泉的时候,既然自己还活着,就不能有任何人在自己面前侮辱自家小姐。自己小姐那样好的一个人,容不得他们这些不知深浅的人来这样侮辱。
在巧儿的心中,纵然荣王不宠爱自家小姐,不喜爱自家小姐,荣王府的那些下人也看不起自家小姐,可在面上,自家小姐仍旧是堂堂荣王府的二小姐,也有着荣王的一半血脉,也有着皇室的血脉。自家小姐也该是那高高在上的凤凰,在外头,自家小姐也容不得任何人来侮辱,说到底,不管是娶荣王府的小郡主,大小姐,还是娶自家小姐,荣王府的二小姐,都是他明家高攀了荣王府。
这边厢房对骂的正欢,却丝毫不知道隔墙有耳,明华安一直以为那掌柜的不敢不听从自己的吩咐,定是把如意轩中所有的客人都赶出去了,所以明华安才敢如此的放肆。甚至连杀人灭口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还把娶那荣王府小郡主的事情,大刺刺的挂在嘴边,生怕在场的人有不知道的呢。
不过也是,明华安也是仗着此时没有人才敢在这里肆意的过一个嘴瘾,倘若如意轩还如刚才那般门客满盈,料晓无论如何,明华安也不敢说出如此肆意放肆的话。现在明华安与姜婉二人叫嚣的声音,别说是姜璃他们所在的这个厢房了,恐怕是在隔着一个厢房,都能听到那明华安叫嚣的声音与姜婉那毫不留情的讽刺声音,真是好大一场戏。
姜璃与明灯都不用紧贴着墙壁,单单是端坐在厢房的中央,就能听得到隔壁的那些话,而且是一字不落。甚至于,这边的姜璃都能想象出那明华安在说话的时候表情是如何的歇斯底里,自己那个好妹妹姜婉在出言的时候,神情又是如何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