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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舞儿内心忐忑地想着。
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绝对不允许她失败!
至于赵传江……
——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南妤潇的脸上,耳边时不时地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时隔许久一觉睡到自然醒,南妤潇在朦胧中睁眼,低头看到已经醒了好一会儿的伍德才正坐在大树下专心致志地看书。
南妤潇松了松筋骨,从树上轻盈一跃,跳到地面上。
伍德才听到声音看来,看到南妤潇已经醒了并且站到他面前的时候,连忙把手里的书藏到怀里,然后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白姑娘,你醒啦?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就等你醒来吃了。”
南妤潇打了个哈欠,然后轻轻揉了揉眼睛,瞥到伍德才一看到她就慌忙把书给藏起来的小动作,随意道:“今天怎么这么上道?居然没有叫我。”
“这不是看您昨天太过劳累了吗?白姑娘若是还没有休息好的话就接着休息,身体最重要。”
这话说的还蛮中听的,不过,“所以你打算趁我休息的时候就看书学武功?”
南妤潇一下子就戳穿了伍德才心里的小九九。
虽然他是真的很迫切的学武功,学好之后好好把戚风给蹂躏一翻,但他看到昨日白姑娘累极了的模样,武功和白姑娘之间,他反而更担心白姑娘的身体状况。
并不是因为对白姑娘心怀爱慕之意,因为他心里明白白姑娘这样强大的人,并不是他能肖想的。
只是作为被雇佣者的角度,单纯担心雇佣者的身体状况。
“不不不,我只是比较担心白姑娘的身体状况,如果白姑娘的身体撑不住倒下了,那接下来的任务可怎么办……”
算他还有点良心。
“放心吧,那点儿运动量还不至于把我整个人弄垮,我已经休息好了。不过算你识趣,要是你今天敢一大早就把我叫醒,看我怎么收拾你。”
伍德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幸好他没有把白姑娘给叫醒,不然他就惨了。侥幸逃过一劫的感觉,真好。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以后还是不要叫醒睡着了的白姑娘了。
二人收拾了行装,然后就开始继续赶路。
只要她一御剑,天上就闷雷滚滚,隐隐有要劈过来的架势。
看着自己被雷劈的焦黑的衣角,伍德才不动声色地用匕首把那块衣角割下来,然后扔掉。
从刚开始沉浸在怕被雷劈的恐惧,到现在雷差点就劈到自己的淡定,这其中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南妤潇也纳闷,还好她闪的快,不然刚刚那道雷差点就把她们俩给劈的外焦里嫩了,不过伍德才这小子怎么不哀嚎了?
她记得刚开始一有雷劈下来他就鬼哭狼嚎的,也不管那道雷劈没劈到她们俩,就是一顿嚎啊!
她都佩服那小子的嗓子,嚎了大半天居然都没哑。
“小伍,你今天怎么了?刚才那种情况你居然没喊?”
伍德才:……不是他不想喊,而是因为他已经麻木了。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看破世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出来做任务,而是去庙里剃度出家了。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这个年轻鲜活的小伙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宿主,这难道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居然把这个可怜的娃子给摧残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
林舞儿和百里翔的成亲日定在下月初九,是百里翔特意挑选的黄道吉日。
距离他们二人大婚还有大半个月,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林舞儿静静地坐在茶馆的楼上包厢里等着赵传江。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她前些日子特意差人去给赵传江送了一封信,信中约他在今天的申时,在望春茶馆一聚。
现在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赵传江还没有来。
她倒不怕赵传江不来,毕竟他还有求于她林舞儿。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赵传江才匆匆赶来。
许是这段时间在皇宫里的生活水平不错,林舞儿被娇养的皮肤白皙细腻,不似之前在赵府那样面黄肌瘦,再加上和百里翔时不时进行一场夫妻见的社会主义和谐运动,林舞儿被滋润的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一样惹人怜爱,举手投足都尽显媚态,光是看着就让人把持不住。
赵传江在终于摆脱了自家的婆娘之后,匆匆赶来,在看到林舞儿此刻的姿容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才几天没见,这小妮子真是越发漂亮了。
他刚坐下,林舞儿就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舞儿倒是不知道赵老爷这么日理万机。”
好歹在赵传江身边待了那么多天,林舞儿怎么可能不知道赵传江平日里无所事事,整天里除了出门喝酒潇洒就是在女人的床上春风一度。
赵传江怎会听不出这女人话里的嘲讽,他当下脸色一变,这臭婆娘,才出去几天就要上天了,居然还敢嘲讽起他来了。
但是现在还不能撕破脸,想要彻底把他的大儿子弄死,还得靠这个臭婆娘。
“哈哈哈,我几日确实是有些繁忙,所以才会来晚了,小舞儿见谅啊。不过小舞儿怎么没有回咱们府上,反而来了茶馆,难不成是想和我在这里……嘿嘿嘿。”
赵传江笑呵呵地拉过林舞儿细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中,轻轻摩擦。
他心中不禁发出一声感叹,这小手,可真软啊~
林舞儿嫌恶地把手抽出来,这个男人,脑子里除了那种事情就没别的了,整个就一经虫溢脑的种,马,真恶心。哪里有他的翔哥哥一半的温柔体贴。
百里翔和赵传江二人,如果比较的话,那就是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烂泥。
“赵老爷误会了,舞儿这次前来,是想告诉赵老爷一声,下月初九是舞儿和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不过虽然舞儿与太子殿下成亲了,赵老爷和舞儿的约定依然算数,我会按照约定在赵祁墨的药里下毒,而赵老爷需要做的,就是将咱们二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守口如瓶。”
要不是为了这件事,林舞儿怎么可能会冒着被百里翔发现的危险,趁他出门办事的时候来这个茶馆与赵传江一聚。
这个恶心的男人,她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这么恶心的男人,她怎么会委身于他?
都怪那个白妤潇将她赶出神医谷,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原来和太子殿下要成亲的女人居然是这个臭婆娘,当初他看到请柬的时候还以为是巧合,没想到还真的是她。
这个臭婆娘,手段还真的不一般,居然连太子殿下都勾搭上,了,怪不得会对他这个态度,原来是攀上比赵府还高的高枝了。
“这件事情嘛……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啊……”
赵传江故意拖着长音,显然是想在林舞儿身上再谋取一些好处。
这个糟老头子吸血鬼,林舞儿在心中唾骂道。
随即她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缓缓开口。
“赵老爷可不要太过分,如果赵老爷将舞儿给惹恼了,舞儿就将赵家家主给亲儿子下毒试图毒害他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赵老爷恐怕就麻烦了。”
这个臭女人,居然拿这个威胁他。
不过林舞儿也是赌对了,赵传江最怕的就是他要毒死自己儿子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一旦被公之于众,那他也就完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看着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实际上心思弯弯绕绕的很。
还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看来之前是他小瞧她了。
“啊哈哈,舞儿在说什么呢?我赵某当然是同意这个交易了,只不过舞儿什么时候才会来我赵府,为我的大儿子“诊治”呢?”
这个狡猾的老东西。
林舞儿想起赵祁墨那张美的惊心动魄的一张脸,心中一阵惋惜,真是可惜了这个赵家少爷,偏偏摊上这么个父亲。
“当然是等到我和太子殿下成婚之后了,到那时,赵老爷只需要向皇上请旨让舞儿来医治赵祁墨,这一切不就明正言顺了么?”
没想到这个婆娘心眼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没想到舞儿一介女子,论计谋竟也丝毫不输给男子,之前是我太小瞧舞儿了,那好,就这么说定了。舞儿放心,你与我之间的事情我定会守口如瓶。”
“那就好,既然如此,舞儿就先行离开了,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
林舞儿微微颌首,随即站起来,准备离开。
啧,这婆娘还真无情啊,好歹之前还共度了那么多个春宵,翻脸就不认人。
“舞儿等一下,赵某还有一个问题请教舞儿。”
林舞儿脚步顿住,随即转身,目光有些疑惑。
“赵老爷请问。”
这老头子又要耍什么花招。
“不知我和太子殿下,谁让舞儿更,舒服呢?”
呸!不要脸的老,色,胚!
林舞儿顿时脸颊羞红,然后气冲冲的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传江见到林舞儿又羞又气的模样,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林舞儿回到宫里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刚忙完回来的百里翔。
“舞儿,你这是去哪了?”
“翔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忙了一整天,我待在宫里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只得让点翠陪我去宫外面逛逛。”
林舞儿一见到百里翔就迫不及待地扑倒百里翔的怀里,在他的怀里撒着娇诉着苦,说她有多么多么想百里翔。
百里翔心里一片柔软,他爱怜地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轻声开口:“你下次要出宫的时候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好多派给你一些人手贴身保护着你,不然你万一在外面出什么事,我该担心死了。”
林舞儿被百里翔的温柔体贴感动到了,“知道啦翔哥哥,翔哥哥,你对我真好。”
百里翔伸手摸了摸林舞儿柔软的发丝,满怀爱意的开口道:“傻丫头,你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
赵祁墨这几日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只待时机成熟,他便可为他的母亲报仇了。
他对外放出消息,说自己的病情恶化了,恐怕没有多少活头了。
这样才能让他父亲对他放松警惕。
这几日他一直在装病,用来应付时不时就来看一眼的赵传江。
眼看团团越来越圆了,小姑娘还是没有回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掐着手指过日子,距离小姑娘离开,已经有近半个多月了。
小姑娘当初要走的时候,跟他说过,她这一行恐怕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尽管现在时间只过去不到一半,赵祁墨的心还是紧紧的悬着。
冰川之路并不好走,南妤潇带着伍德才已经御剑飞行了好几日才远远的瞧见冰川的轮廓。
眼看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恐怕今日又无法抵达冰川了。
“咕噜咕噜咕噜……”
伍德才满脸通红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他这不争气的肚子呦!
他和白姑娘一起用的饭,而且他吃的还比白姑娘吃的多。
白姑娘累了一天还没说饿呢,他这一天啥也没干肚子就开始叫唤了,简直太丢人了。
“怎么?饿了?”
南妤潇听到身后传来的肚子叫的声音,询问道。
眼下也确实是需要吃晚饭的时间了,这几天他们吃的都是南妤潇打的野味,吃的南妤潇都够够的。
“没有没有,白姑娘,我一点儿也不饿。”
男人都这么口是心非吗?肚子都叫成那样了,还说自己不饿。
她看了一眼下方,都是一望无际的山林,今晚就在山林之中休息吧。
“白姑娘,你说这怎么这么冷呢?”
温度变化太大,几乎是刚落地,伍德才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意。
这个山林比之前的山林都要冷的多。
“再过几十里就是冰川了,能不冷么?”
地图上显示,再过几十里之后就是寒冷的冰川地带,那里异常寒冷,且人迹罕至,寸草不生,去那里的人,大多是为了生长在冰川之上的蓝色灵花。
但却没有一个人成功过,不是被那里的严寒给冻死,就是不慎掉下冰川摔死。
“哦,是这样啊。”
伍德才搓搓手,这地儿还真的挺冷啊。
“哇,白姑娘,你这是哪里来的柴火啊?”
只见南妤潇手指轻点,一堆干柴就堆在伍德才的面前。
“不想冻死的话就赶紧生火。”
她随手把打火石扔给伍德才,然后拿出一个吊床掉在树上,悠哉的躺上去。
大概是体质问题,她倒没觉得这里有多冷,但是伍德才跟她不一样。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伍德才的唇就冻得发青了。
他连忙把火生起来,然后坐在火堆旁取暖。
即使烤着火,伍德才还是冷的不行,正准备往火堆里再添些柴火,身上就落了一床厚实的毯子。
他惊讶地抬头,却见南妤潇已经闭上双眼休息了。
他心中一阵感动,白姑娘嘴巴是毒了点,但是人还是很好的。
南妤潇本来只打算闭目养神,却一觉直接睡到大半夜。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直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就在她马上就要拨开迷雾看清那个男人的容貌时,梦就醒了。
南妤潇仰望着星空,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能感受到,她对那个男人有着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她侧过脸,看到挨着火堆裹着毯子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伍德才,“小伍。”
伍德才听到南妤潇在呼唤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诶!白姑娘怎么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亥时了,怎么了白姑娘?”
已经这么晚了啊,南妤潇从吊床上跳下来,然后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她突然想起来,伍德才那里什么干粮也没有,而自己已经一觉睡到亥时了,那他现在岂不是快要饿死了……
“你没吃饭吧?”
“啊,没有啊!”
您一直在睡着,他吃什么呀?
“怎么没有叫我?”
“看您睡的太香,就没有叫您。”
谁敢叫您啊!
南妤潇从空间里拿出秘制酱烤鸭和干饼拿给伍德才,自己什么也没吃。
“白姑娘,您不吃吗?”
伍德才抱着烤鸭和干饼,看着手里什么都没有的南妤潇,疑惑问道。
“我没有胃口,你吃吧。”
南妤潇目光看向远方,神情淡淡。
“那我就吃了。”
伍德才也不矫情,打开烤鸭就开始吃,将烤鸭和干饼吃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