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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等待
“好嘞，一会儿和娘一起吃。对了，娘，阿弟呢？”玉曦答应了一声，笑的很随和，很真诚。眼睛向四周扫去，发现没有看见自己弟弟玉剑的身影，不由问道。
“剑儿呀，估计还在睡呢。这个懒虫。”华夫人摇了摇头说道。
“竟然还在睡，这般备懒。看我不收拾他！”玉曦说着，假意要撸起衣袖，一副要收拾人的样子。
“好啦好啦，你就这一个弟弟，你舍得打？就让他多睡会儿吧！”母亲一副好笑的看着玉曦撸起衣袖的模样，对着玉曦说道。
“娘，玉不琢不成器，你这样宠阿弟，会把阿弟宠坏的。”玉曦当然顺势就放下了衣袖，抓着自己母亲的手轻轻地摇着，对着华夫人说道。也就只有在家人的面前，玉曦才能放下戒备之心。
虽然前世还有许多弄不明白的，但是玉曦也不准备去问、去弄明白怎么回事儿。有的事儿不能去知道，也不能问。问了，知道了，人的心也就凉了。难得糊涂呀！难得糊涂呀！难得糊涂呀！
“再不成器，不还是有你在嘛！”华夫人轻轻拍了拍玉曦，说道。
“这倒也是。”玉曦点了点头说道。
华夫人突然打量着玉曦，好像不认识玉曦这个人一样。玉曦被华夫人盯着头皮发麻，不由开口说道：“娘为何这般盯着儿子？是儿子身上有何不妥吗？”
“你说，让你阿弟去习剑御射如何？”华夫人盯着玉曦许久，在玉曦感到发毛不由发问的时候，华夫人突然开口说道。
“不妥！”
听见一些想到都没有想就顺口说出的答案，华夫人顿时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痛苦的看着玉曦。
“光是习剑御射怎么能够，阿弟要文武并重，无论治国韬略，还是兵法、牧民，都必须有所掌握！”玉曦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华夫人的脸上的一丝苍白之色，继续说道。
听着玉曦一点一点的述说，华夫人脸色恢复了正常。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玉曦不是想要对他的弟弟下手，至少是在乎弟弟玉剑的，手足相残的悲剧至少现在为止不会产生。
但是华夫人明白，现在的玉曦还在对着自己的弟弟保持着善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诱惑的增大，迟早有一天，不是玉曦会对他的弟弟玉剑下手，就是玉剑对自己的兄长亮剑。
而且，比起自己的小儿子玉剑，她的这个大子似乎更加狠辣，手段更加残忍。华夫人甚至都不认识玉曦了，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温润君子的模样，而今登位石君，失礼事变随即发生，无数人人头落地，各个世家都受波及。可是在诧异的同时，好像又是理所当然。
玉曦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华夫人知道这就是她的孩子，只是不是那个温润君子般的孩子，而是天生的肉食者。
“曦儿。”华夫人突然喊了一声玉曦。
“在呢，娘，怎么了？”听到自己的母亲华夫人的声音，玉曦问道。
“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就算是有，我也会处理好的。”还未等待母亲华夫人说完，玉曦就打断了自己母亲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华夫人说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除非放下一切，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大争之世，我们别无选择！”玉曦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想要说的是什么，但是玉曦不想听见这句话，也别无选择。
这个时代，那怕你不去争，你所在的位置也决定了你的选择，你的价值。如果你不去争，别人就会拿走你原本就有的东西。而你那时候才要反抗就来不及了，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拿走你所拥有的。
所以，别无选择。
“你也可以不给你的弟弟任何希望的，这样就不会发生的，对吧？”华夫人说道，眼中已然有着泪水在打转。
“不！不对！他是我的弟弟，他的身份已经决定了他别无选择，阿弟也不可能像一个平民、富家翁一般生活。这没有选择。而且现在的我尚是年幼，没有子嗣，只能兄死弟即。这样才能安跟随者的心。”玉曦慢慢说道。
“我只想你以后…………”
“我明白，我不会对我的弟弟下手的，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玉曦打断自己母亲的话，保证说道。一脸坚定之色，自然，玉曦不会，也不想对自己的弟弟出手，而自己的弟弟呢？
如果他对自己出手了，玉曦自己又该怎么办？玉曦想过，能活着就是最好的了，到时自然有办法处理。现在的玉曦不想把精力放在不必要的地方，他的精力有限，要用在增强实力的地方。
“你有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华夫人轻抚去眼中的泪水，对着玉曦说道。虽然不知道玉曦的这句话有几分保证，但是华夫人也不想再问下去了。再问下去对谁都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到那时，玉曦真要对它自己的弟弟下杀手，再想办法吧。
也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将来将走到哪一步，只能期望他俩不要手足相残。
“你现在的准备怎么样了？还缺些什么？”暂时放下对他们兄弟俩未来的担忧，华夫人把问题的焦点放在了玉曦的实力准备上。
“能准备的基本上已经准备好了，基本无忧，要说还缺些什么？大概还是钱的问题吧！”玉曦想了想，回答道。
当然不是玉曦说得这么简单，现在的玉曦什么不缺？除了缺钱以外，无论兵器、粮草、兵源、军队训练，那个不缺。
虽然玉曦有一个系统，可以通过天命币来兑换一切基础物资和士兵百姓这类，但是因为玉曦获得系统时间较短，所获得的天命币较少，能兑换的士兵是没有多少的，性价比也不是最好，所以玉曦就兑换了一些野人和粮食。
这里的野人是指居住于城邑以外的人，也就是许许多多的耕种者。不过，并不能说所有的耕种者都是野人，因为居住在城邑里的人也会出城去耕种土地。在这个时代，有着很粗狂的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