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悲催的斯特拉克

    

    参加会议的人就坐在圆桌一圈，分别是，霍特怀尔，斯特拉克，皮尔斯，黛西，辛西娅，马利克还有两位图勒协会代表。在场除了黛西与斯特拉克两人以外，背后都有不小的利益群体的高层，辛西娅也包括在内。各自心怀鬼胎，这一点黛西也不能免俗。大家坐在一起，彼此大眼瞪着小眼，会议开始前，氛围格外的严肃。

    这期间黛西一直对图勒协会的两位老人很好奇的，对方一男一女，加起来的岁数恐怕顶的上小半个鹰旗。颤巍巍着老迈的皮肤，脸色发白的像是石膏像一样。这样的两个老人得到了皮尔斯与马利克的尊敬，并且霍特怀尔没有全盘否定对方的存在，纵然依旧是恶语相向。

    桌子上关于黛西与辛西娅这两位“新人”，霍特怀尔做了特别的介绍。尤其是将黛西与辛西娅放在一起，所有人都不约而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辛西娅的身份一直都是敏感的，但凡站在她身边的势力下场一般都可想而知。

    霍特怀尔的用意正是如此，他故意如此说，让众人对黛西有了一个被判刑的概念。辛西娅的身份在他面前，一直是一个可以操作的身份。她的安全与否，全凭霍特怀尔的一厢情愿。做法上，在黛西出来之前，他对施密特家族余孽只有无奈强迫与放之任之两个选项。可如今两个女生搅在一起，霍特怀尔就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间。

    辛西娅这样一个尴尬敏感身份，她自己都不太清楚，黛西倒是分析的出一二来。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氛围里，辛西娅施密特身份的独特性更加明显。黛西倒是好奇自己这样一个身份能让在场的人感觉自在。

    在霍特怀尔的介绍里，调侃辛西娅上一次参加会议迟到，这让辛西娅脸上一红，变得极为扭捏。黛西则脸皮厚的多，丝毫不在意的敲了敲桌子。

    “这场会议不会只为绕我们两个小姑娘嘛？可以开始说点大人物的事情了。”

    斯特拉克多看了一眼黛西，对于最为亮眼，年纪也最小的会议成员。霍特怀尔的特许，让斯特拉克感受到了威胁自己地位的存在。但一切威胁都又有理有据。

    “让我们欢迎曙光女神加入九头蛇！九头蛇万岁！”

    霍特怀尔引荐，引得周围一圈人象征性的鼓掌应和。两位图勒协会的老人不明所以，假模假样的轻轻拍着手，一脸的问号。显然是不喜欢看新闻的样子。可在场的其他人，早已经见识过黛西约翰逊的威名！

    知道对方很强，会超越自己，自己还拿对方没有一点办法。正是因为这份不爽的心态，让斯特拉克格外憋气。他鼓动着后槽牙，脸颊上扎髯的碎胡又涨了0.1毫米的样子。

    马利克是一个利己主义的中立派，他是九头蛇这一派系的代表。旧派系最主要的一个特点，坚持的维护血统论。九头蛇高层内部大致都默认这一说法，这导致马利克权威不低。往往他能够开口的事情，骄横的霍特怀尔也不敢轻视。会议上，他所诉讼的要求，多半是没有太大的阻拦的。唯一能提反对意见的，是霍特怀尔。他最终会让马利克如愿以偿，但总要刁难一番，以彰显自己的权威。某种意义上，斯特拉克很好的学习到了这一方面。

    黛西在会议的时候，多是聆听的角色，权利上她并不能够让在场的其他人信服。而且自己初次参加，职务上并不与其他在场几位匹配，就没什么发言权。

    对于08年，最大的瓜。哥斯拉的出现，九头蛇想要插一脚。图勒协会的人觉得这是玷污了九头蛇的狂兽，不应该留在世上。

    这样的说法让老派的纯九头蛇的马利克异常很无语，但又不能指责他们。

    “我们尽量……”

    说的很勉强，这谁都看得出来。

    哥斯拉的搜捕工作从来没有停止过，康将军卸去探寻的工作后，就由安全理事会接手。神盾局与被迫解散的帝王组织核心人员合力，全世界范围内找了个遍。可海洋实在太大了，这一项探寻的工作无端花费掉安全理事会储蓄金1.2个亿。且时至今日，仍是没有发现踪影。这个时候尼克的复仇者计划与黛西的守望先锋计划往安全理事会财务报表一甩，是个会算钱都头疼。

    帝王组织被解散，大部分由神盾局吸收接手了。除了骷髅岛，那里是帝王组织仅剩之地。

    纵然哥斯拉体型很大，可汪洋的大海里，哥斯拉瘦小的又像个面条。找都找不到，更别说捕杀了。大规模使用声呐探测仪，海洋污染太严重，且面积太大，成本极高。卫星成像拍摄宛如鸡肋，只会杯弓蛇影。

    会议上没有对哥斯拉太多展开，相反关于人文主义上的事情，说的最多。对于拉拢，打压哪些新出的势力，都有着非常详细的说明。这其中包括辛西娅，都有一段非常简短的诉求说明，对于自己势力范围内，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直接冲突的马利克道貌岸然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辛西娅脸上很难堪，言词激烈，险些直接掀桌子。她被黛西拉住了，并且将场面缓和了回来。

    马上奔三的辛西娅，年龄越来越成熟，可在政治的较量中，显然还处于低级状态。黛西在这方面并不能比其他在场的几位人精要高明，但很多场合下，声音的高低并不代表着优胜，大义凛然不代表是他人判断的标准。简而言之，沉默能够给自己留一个后手，小心翼翼能够俯瞰全局，谈判桌上的发声是伴随着自己万全之策的雷霆一击。这是她开公司这么长时间总结得来经验，希望能够通用。

    对于辛西娅如此粗俗的一面，黛西是第一次见到。往常如此软糯的一个女人，表现出如此彪悍的一面，心生好奇。新奇的对辛西娅眨眨眼，这让辛西娅安静了下来。

    在哥斯拉的问题上，霍特怀尔嗤之以鼻的消遣了图勒协会两句，可在辛西娅与马利克的事情上，居然没有开口阻止。这背后的反应，让黛西饶了好几个圈，可正当她还低头想事的时候，事就找上了门。

    轮到斯特拉克，他主管的索科维亚的建设，停留了很多时间。三年前索科维亚是废墟，九头蛇决定将那里当做新的秘密基地。斯特拉克以外资的身份，承包了当地重建基建的工作。可他的工作一直没有很靓丽的表现，雇佣当地人重建房屋这一条，本就中规中矩。一方面解决当地人住房问题，一方面又要配置设备进去。斯特拉克是地道的好战分子，此时却让他做着慈善家的工作。从这份工作分配到他身上时，他就一万个不愿意。消极怠工，再加上当地生产力低下，这让重建索科维亚的工作进度缓慢。

    重建索科维亚，战略上对于九头蛇是有重大意义的。那块大陆上常年饱受战乱，流离失所衣不果腹对于平民是常态，战争带来了极好的复仇情绪，是一块极好的九头蛇势力发展地区。而索科维亚地处于中间的完美地势，周围全山环绕，依山傍水，矿产丰富，且远离五常的势力范围，周围国家时局动荡不已。稍有风吹草动，尚且不能自保，更别说核心地位的索科维亚。联合国以和平的名义解放了这里，可自主统治的权利分配却是落了下来。九头蛇掌握了这里，那就是掌握了一处得天独厚的兵工厂。为未来九头蛇君临，能够打下最扎实的基础。

    如此重要战略意义的地方，斯特拉克领会不到，消极怠工。也许有报复心理，但这样的事情再一次摆在了会议桌面上。斯特拉克是霍特怀尔的学生，霍特怀尔在这种场合不可能公开指责他，只得找众人议一个合理的方法。

    索科维亚并非是九头蛇第一块选择得战略意义的基地，在非洲地区也有一些，但往往这些事情会被温和派九头蛇阻止，皮尔斯就是一位。

    至于索科维亚的事情倒也好办，说白了就是钱的问题。如此大伙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黛西。

    皮尔斯挤眉弄眼的朝黛西传递消息，黛西却是一脸茫然。暗地里黛西揣测这是这两师徒一唱一和给自己下套。她清了清嗓子，询问起了缘由。

    “黛西小姐，是你向九头蛇展示自己忠诚的时候了。斯特拉克遇到了难题，我想你可以帮忙解决。”

    “只是，男爵先生有没有索科维亚的图纸？事情我可以接受，但我总要清楚负责多少。总不至于让我建立一个新的索科维亚吧？”

    斯特拉克低头掏出手机划了一段时间“我已经将索科维亚的讯息发给你了。”

    黛西将眼镜拿下，将内置内容投影出来。斯特拉克本意是想坑一下黛西，却不想对方直接掏了出来。将现状的索科维亚展示出来。

    斯特拉克只是索科维亚承包商之一，涉及的是基础建筑。三年时间已经让原本存活的索科维亚人解决了吃的上饭与睡的上觉的问题，重建区内还有学校与医院，已经可以使用。这些自然不是斯特拉克的功劳，如今暂时拥有索科维亚话语权的泽莫，被斯特拉克控制着。很多侵占了九头蛇利益的建设被斯特拉克强制终止了。这一点，无论怎么看黛西都觉得很蠢。斯特拉克主要开办的采矿工厂也因为索科维亚没有完全复苏而一直没有大规模开工。这一现象导致了索科维亚内部矛盾不断，变相又让索科维亚进入到水深火热的阶段。

    霍特怀尔不亏“老成谋国”，他的提议是让斯特拉克转移平民情绪，将城市矛盾上升到国家仇恨的地步，唆使原住民暴乱赶走其他企业，迫使联合国与剩余企业妥协，达成商定。黛西听了差点就拍手称快了，这一套操作下来，基本就把所有内外事情都解决了。除了不把人当人这一点以外，黛西说不出一点不好的地方。

    可现在的问题，是让黛西入资进入索科维亚。她尚且没有跟九头蛇讨论人权的习惯，在一番翻阅资料之后，彻底了解了索科维亚的建设现状。

    基建完成的七七八八，主要是通讯设备与信号建设。修葺道路，交通建设，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杂项。这些都是被斯特拉克拦下来的项目，很多东西会暴露九头蛇，斯特拉克也算是无奈之举。可城市的建设却半瘫痪在这里。

    “若是这样看来，虽然多了一些，但还算能够接受。”

    黛西的一口答应，没有任何异议，让斯特拉克松了口气。

    “只不过，这些七七八八的杂项，根据你的报价表上的清单结算价格，怎么也要十亿内的花费。这可是一笔大的项目开支，我公司暂时掏不出这么多钱来。”

    “黛西小姐，涨潮是一家大公司，而且短短两个月，你的公司市值翻了一番。”霍特怀尔善意的提醒着黛西。

    “好钢用在刀刃上，公司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钱的分配是对每一笔交易的审查与博弈。我不可能毫无理由的让我公司突然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扔去做慈善吧？这钱花在索科维亚，我想花的物超所值。”

    斯特拉克觉得这事能成，显然索科维亚的成果越大以后自己在九头蛇的地位就越加高贵。他晃动着脑袋，满脸写满了兴致盎然。

    “那你要什么名头，我可以让都泽莫市长答应下来。”

    “曙光女神还需要什么好听的名头？所以除了名头，我还想要更加实质的东西。毕竟我的钱，不能白花。”

    说到此，斯特拉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为狰狞，难堪。

    “黛西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索科维亚的项目一直是斯特拉克在主持，他拥有那里的绝对话语权。”

    “亲爱的霍特怀尔先生，我这不是正在跟他商量吗。我是一个商人，总不可能要我凭白无故的花一大笔钱，却什么都没有吧。斯特拉克男爵先生，你觉得我的要求合情合理吧。”

    一旁看戏的皮尔斯赶在斯特拉克之前，好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默默说了一句

    “我看合理。”

    斯特拉克被捧着下不来台，对面的霍特怀尔恶意的看了一眼皮尔斯，皮尔斯也就笑了笑。“小孩子们的事情”

    霍特怀尔更为不悦的说“那你这老东西更加不应该插嘴。”

    “斯特拉克，你作为房产商，建设废墟上的索科维亚。原本就是利用九头蛇给你的便利抢占索科维亚基础份额。如今三年过去了，却是搅的那里一塌糊涂。我并不是在教你做事，我是再给你收拾烂摊子。所以，起码我觉得你应该，给我点好脸色。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谈判的样子。”

    或许被黛西点通了，暴怒的斯特拉克冷静了不少。他拿下卡在眼睛上的单片眼镜，深吸两口起，冷静了一会儿。

    黛西则在这期间，好好的在画面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索科维亚的地理与周遭环境。

    “你在想什么？”霍特怀尔注意到黛西痴迷的样子。

    “命中注定啊”黛西呆呆的说。

    “什么？”

    “我参加过索科维亚的行动，时隔三年，心中多有言语，尚不能自已。感觉冥冥之中，索科维亚与我有什么羁绊一样。”黛西大方的说出心声，换来了霍特怀尔的轻笑。

    他并没有轻蔑黛西的意思，只是感叹小女孩这个年纪又怎么会懂得冥冥之中的天意呢？她母亲被自己肢解，被夺取了长生的能力，如今她尚不自知，懵懵懂懂的为自己效力。有什么事情能够比这还要天意的呢？

    黛西不清楚霍特怀尔那声轻笑里是个啥心理活动，她只是突然看中了索科维亚这块地。那是块三不管的风水宝地啊！

    除了九头蛇看中的那些好处外，索科维亚的原住民是大破大立之后的新市民，是可塑造性市民。这些人往往非常好管理，也很好实施黛西心目中一些想法。关键那里偏僻，可以隐藏一些涨潮与自己的机密，可以将绝密的人员藏在哪里。比如琴，比如雪绪，比如自己心目中暗影守望先锋的成员。将这里设置为自己的大本营，就像是托尼斯塔克的复仇者基地一样。若是嘉颖的【来世】被发现，可以将【来世】的居住民搬迁到索科维亚来。喵啊！

    黛西良久没说话，周围几人都等着斯特拉克与黛西这一次较量。老人们若是压着黛西强制让其妥协，在他们的印象里，这是轻而易举的。只是因为立场的原因，平日里跟霍特怀尔不对付的几个人都乐于看斯特拉克的笑话。斯特拉克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问

    “大家都是九头蛇同僚，本该同甘共苦，荣辱与共。若是黛西约翰逊总裁真的能够资助我，将索科维亚的事情解决。我愿意退让，除了矿产与工厂外一切权利。”

    这几乎是将九头蛇在索科维亚大部分的利益拱手相让，斯特拉克的举措让几个老人侧目。在霍特怀尔的眼里，自己的这个徒弟实在太丢人了，退让退出一大步，这样的动作十分难看。但平心而论，若是出现了像是挤牙膏一样一步步的退让，这简直可以让几个老伙计笑掉大牙。

    霍特怀尔心中恼怒，脸上却仍就波澜不惊，一脸支持或者是看好戏的心态。

    斯特拉克显然纵观了大局，摆正了自己跟黛西之间的身份态度。退就一步到位，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从黛西约翰逊声名显赫，到世界级超级英雄，再到主动加入九头蛇。就算男尊女卑的思想再根深蒂固，也要直视黛西出现在这个会议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与含义。天下豪杰，识时务者为俊杰。黛西约翰逊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同为九头蛇，没必要死磕。

    黛西有些惊讶的看着斯特拉克，她本以为对方会宁死不屈，却不想如此怂逼。事情的发展很难让她脸上面不改色，短暂的错愕让黛西恢复了理智。并且淡淡然道

    “工厂跟矿源都被你拿着，我的利益在哪里呢？我真的过去做慈善的？斯特拉克，涨潮的投资我希望能够得到合理的利益分配！”

    黛西不满足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这显然是要狮子大开口了。斯特拉克本以为自己拿出十足诚意能够将这一举动当做是与曙光女神的修好举措。换来的却是贪心与狂妄。平息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现。

    可能除了霍特怀尔以外，在场其他人都觉得黛西过分。皮尔斯本就不赞成索科维亚的建设，如今黛西这样逼迫，更是让他疯狂给黛西使眼色。

    对于黛西的贪婪，霍特怀尔有着异样的欣赏，他无声默认了黛西。这说明黛西是可以被利益左右的，他很想知道接下来的走向是如何发展的。

    黛西将索科维亚标立了出来，开始了她眼中价值的索科维亚。

    “矿脉丰富是非常好的一点，索科维亚战略意义重大。这几年的战乱，才让周遭国家放弃这块肥地。人口凋零，百废待兴。虽然面积不到一个二线的城市，可实实在在是一个大可为的地方。这块地的价值不单单只是矿脉一条，那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杀鸡取卵。这座城市的光辉时刻，是在于饱受战乱之后，任然屹立不倒。对于建设，并不能只局限于单一的方向上。我反对极度的开采，与挖掘。这回透支这块地的生命。因为联合国的承诺，这块土地可以合理合法的独立，这代表一个新的国度可以萌芽，新的让人诧异却又可以接受的军国制度可以诞生。在这里，发展贸易。周围土地与树木都不错，山也很多，可以进行小规模的大宗交易。美化城市，城市军队化管理，让城市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重点发展旅游业。利用背后联合国的影响力，合纵连横，游说一些小国家促成一个和平联盟，迫使周遭国度进入稳定状态。贸易与招商，有稳定的产能供给下，对外出口贸易，将索科维亚打造成最为安全稳定的城市。按照这样的路线走下去，我认为，涨潮在这里的贡献超越了你白忙活的三年。”

    “这……”斯特拉克听了黛西的描述，因为不知如何评价对方天真还是无知，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马利克与皮尔斯都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黛西，老人都知道了黛西的野心与狂妄。

    “黛西小姐，别忘了索科维亚是九头蛇重要的战略地点！不是被凡人娱乐游玩的公园！”

    “为什么不能是呢？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认为这反而更加安全。神盾局皮尔斯秘书长可以管住，可世界上又不知一家调查机构。很多小动作，是很难逃过好事者的眼睛的。如今索科维亚可以正大光明的发展，举国被国际盯着，你背地里的小动作反而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命案。正大光明多么无敌？”

    “那你是想要全部？是想要全部吗！”

    “在这里说一些你的我的，都太早了。我做了多少，拿多少，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插手就好。涨潮科技完全有雄厚的资本来做这些，关于基建的问题，我今年拿不出太多来，事发突然，我已经来不及让公司做出调整了。明年开始大规模加强对索科维亚的建设，今年嘛，我可以私人出一部分钱，将一些窟窿填上。我计划两年内，将还没做完的都彻底完成。到时候，斯特拉克男爵，咱俩还需要对接一下。我只动你工厂的那部分，采矿方面，我涨潮新型的智能机器人可以帮你省去不少人力。”

    “若是不出意外，那索科维亚以后都有你说了算？”斯特拉克气抖冷……

    黛西表现极为不在意。

    “能者多得嘛，索科维亚是九头蛇的！”

    斯特拉克还想发作，被他老是霍特怀尔制止。

    “好了，这件事情就商量到这儿了。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们那点小九九，还是私下在交流吧。”

    “好的”黛西说的兴起，对一旁的皮尔斯与马利克提前打了招呼。“事后关于涨潮公司与索科维亚的一切手续，还要麻烦两位通融一下，男爵似乎等不起了了。”

    霍特怀尔严肃的对着皮尔斯“关于洞察计划，我认为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了。为了九头蛇的未来，你必须加紧！”

    “关于洞察计划，我有些不同的看法。”黛西插嘴

    霍特怀尔好奇的看着黛西“有什么好建议？”

    “硬件方面一直不尽人意，软件部分，我的新系统效率与精准度都很好。只是我有个疑问……”

    “洗耳恭听。。”

    “既然按照佐拉的算法，我们能够找出一部分未来能够变化格局的候选人，就如此杀掉，岂不是可惜了？”

    “杀掉他们是为了更好的让九头蛇统治世界。你有何高见？”

    “听上去，你像是在求饶”斯特拉克插嘴

    “这是浩克事件给我带来的教训，先生。我可能要否定一部分洞察计划的内容。对于未来可能出现的这么几千万人，杀之可惜。不如定向选择，收为己用。就像九头蛇一直做的一样，培养下一代，更加坚定，更加狂热。若是杀光聪明人，九头蛇统治者一片蠢货，相比也会给整个九头蛇带来负担。聪明人管理蠢人，九头蛇操控聪明人。我觉得，这会是一条可持续操作的路线。虽然比洞察计划那样弯弯绕很多，可我相信最后效果会很好。”

    “听上去很诱人，黛西小姐。可如何实际操作呢？”

    “…emmmm我只是提议，还未细想……”

    “很好，当你想好了，再跟我说。皮尔斯，继续。”

    ……

    一场会议，全是闹剧。

    黛西一直很反感形式主义，就比如这个九头蛇的会议。大家一起加密视频聊个天不好吗？非要见面详谈，动手动脚，唾沫星子乱飞，那场面多不好看啊。

    图勒协会的两位老人显然没搞明白黛西为何在会议上如此猖狂，为何可以用女子的身份在长辈（男爵）面前呼来喝去。这导致接下来的谈话里，两个老人阴阳怪气的揶揄黛西。尤其是其中那位老太婆，仿佛化作正义与礼仪恭俭让的代表，对黛西全方位的否定了一遍。黛西纵然好脾气，也不可能被人这样骑着骂的。当即隔空大手一挥，打散了两个老人的椅子，让两个人摔得不轻。黛西这样做，马克里脸色不悦，可霍特怀尔内心乐开了花。最后会议也随着两个惊魂未定的老人互相的搀扶离去而告一段落。

    按照惯例，此时大家都要离开古堡，将在这里活动的痕迹抹去。黛西与辛西娅率先走在前头，她挽着辛西娅的手，不理会后头几个人的窃窃私语。

    马利克忧心忡忡的走到了霍特怀尔的身旁

    “这个女孩不好控制，你这么有把握嘛？”

    “难得你会来主动找我聊聊，我觉得我们应该多走动走动。那个女孩别看耀武扬威，其实能够控制的手段有很多。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会议上发生很多事情，这反而更加让霍特怀尔坚信了黛西是可被操控的。

    “听上去胜券在握，你有什么把握？”

    “一张泛黄的照片，一段尘封的过往。就像你当年打开你父亲那本书一样，很多事情，残忍又现实。”霍特怀尔声音笃定，风轻云淡。这让马利克的脸色十分难看，立刻原地驻足在哪里。霍特怀尔笑了笑，离开了这一片地区。

    黛西跟辛西娅来汉斯猫，本意黛西是想让辛西娅的家族接手涨潮相关的生意。并非是直接接触，而是第三方身份介入销售。辛西娅背后的势力用在销售方面，是无懈可击的。纵然是大材小用，但也是为辛西娅解决了一项财务问题。这是黛西献给辛西娅的礼物，表达自己对她的诚意。两人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辛西娅的古堡里疯了两天。

    期间黛西跟辛西娅从小的管家鲍勃混熟了，从对方嘴里知道了很多辛西娅小时候的糗事，让辛西娅害臊不已。不知是什么原因，黛西印象里关于对鲍勃的影响都停留在膀大腰圆腿粗的阶段。辛西娅家里这个鲍勃五六十岁的样子，人看上去不老，却格外的圆，留着一撮性感的胡子，可惜已经泛白。印象中还有一个鲍勃，是大学时周围街道上卖炸洋葱圈的胖子。这该死的胖子手上炸技一流，洋葱圈里都躺着汁，外酥里嫩，每一回自己跟艾玛去吃的时候……

    “怎么了……黛西？”辛西娅从身后抱着黛西，陪她一同朝窗户远方看去。

    “我……一辈子也不想跟你分开。辛西娅…”黛西脖子后仰，将侧脸贴在辛西娅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