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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省得我次次都去为你开罪的人赔不是,虽然你贵为君上,没有你不敢得罪之人,但我以为,这样不好。”语毕,与暒歌朝那曲径小道走去,到了南苑正厅。
瞧着躬身收着花瓶里枯花的南疆,暒歌坏坏的一笑:“君后说的有理。”
有些小期待南疆会是一派新娘子上花轿,烟视媚行的模样。
可正当南疆拿着枯花看向他时,他那俊逸出尘的脸庞反倒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
南疆眉头一凝,这脸上怎红的如此异常?
“兰花,你为何如此脸红?记得以前有一次你也是这般,你怎么了?”近去暒歌身前,抬手挨近暒歌的额间:“是不是你玄灵珠里的黄龙与蓝猫,又不听话了?”
吱吱呜呜的暒歌很是尴尬,脸颊愈发的滚烫,敢情南疆根本没听见他方才的肺腑情话嘛!
自作自受了不是?
好不易才与南疆独处,想制造些二人世界独有的小浪漫,说些小情话,画面却是这般的不生动。
暒歌佯装淡定的拂了拂袖:“无碍。”
“真的没事?”说话间,南疆放下的手将将划过暒歌胸膛,却被暒歌猛地一把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低声道:“我…我的心有事。”
南疆惊的身姿一颤,担心道:“你的心怎么了?”
“我的心在向我抱怨,你的以前,为何他没能早早遇上,他难过的在惩罚我。”
面对这张惊域容颜,南疆听到自己胸口“噗通噗通”快速跳动的声音,顿感全身血液发热,这生的好看的人,都很会说情话么?
小脸红扑扑的南疆紧着抽回贴在暒歌胸口的小手,躲去一侧:“你…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尽说些荒唐话。”
暒歌嘴角微微上扬,他心里有一团火,火势逐渐腾起…
至于是什么火,暒歌本尊,自是心知肚明。
看了看四周,目光停在南疆的寝间处,缓缓朝寝间走去。
南疆见状,急忙喊道:“兰花!”
将到寝间门口,一阵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并朝寝间看了看。
映入眼帘的是那由浅粉色的鲜花拼制而成的帷幔,极其特别,很是吸引人。
锦榻上层叠着浅色的锦衾,搭配这浅粉花朵帷幔,甚是好看。
女儿家的香闺气息,弥漫在整个寝间。
致使暒歌也开了眼界,女儿家的香闺,原来是这样的,确与男子的不同。
侧身朝南疆看去,脸上泛过一抹迷死人的浅笑:“我说你身上为何有着独特的香味,原是睡在花丛里。”说罢,轻抿了抿薄唇,低柔道:“南疆,你过来。”
“……”
这,这是要做甚么?
见南疆一脸懵的愣在那,当下又改口道:“我…我是想问,你用作帷幔的鲜花是什么花?”
实则,他是心口不一。
他以为,此时此刻,许是到了与南疆水到渠成的好时辰。
可南疆脸上的茫然不知,又使得暒歌将与南疆合二为一的念头,强摁了下去。
他爱南疆,他不想在南疆懵懂的情况下,就把自己交给了他。
他要南疆的心甘情愿,要南疆无一丝的犹豫。
如此,他才不鄙弃自己,才值得南疆去爱。
南疆恍然明白,原来是好奇用作帷幔的花啊!
“这是摩罗。”说话间,从暒歌身旁走过,进了寝间内,势必要给暒歌说道一番的架势。
跟近寝间的暒歌立于锦榻前,仔细瞧着眼前的摩罗帷幔:“摩罗?我看你这帷幔都是此花拼制,为何香味并不浓郁,反倒是淡雅沁人。”
“摩罗花香味浓郁,却是有毒的,若我这满榻帷幔都用摩罗花,我是歇息不好的了。”
暒歌微微皱眉,紧张南疆情绪立马显现:“有毒?那你为何还…?”
南疆笑了笑:“这帷幔是我施玄术幻化的,只有三两枝摩罗是真花。我喜欢摩罗花的味道,但不可过于浓郁,这三两枝摩罗的花香足已香我的寝间了,不会中毒的。”
安下心来的暒歌,伸手抚着其中一朵摩罗花,若有所思道:“原是如此,这摩罗花盛开的方式,倒与你的曼殊沙华类似,花瓣反卷。”
“嗯,但这花型较大,花瓣亦较大,并不属于我曼殊沙华的同族。”
“你还有同族?”
南疆瞥了一眼暒歌:“在这玄域大地上,每一株曼殊沙华都是我的同族,不过她们没修成人形罢了。”
“那将摩罗花用作帷幔,摩罗花族的人不找你讨说法?”
“放心吧!我摘的摩罗花都是无法修得人身的,只能算作植物,有供人赏心悦目的价值存在,也不枉她们花开一次,让人们记住她们的味道,她们的样子。总好过无人问津,独自凋零化为泥沙的要好。”
暒歌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见南疆转身就要离开,顺势一把拉住南疆的手腕:“你去哪里?”
南疆很是疑惑的瞧了一眼被拽住的手腕:“你这是作甚?”
“我是问你要去哪里?”
“这参观完了,当然是出去啊!”
暒歌不禁涨红了脸:“我…我还不想走。”
正纳闷这兰花为何突然跟个小娃娃似的,赖在自己的寝间不走。
蓦然,正厅内传来白曼呼唤声:“南疆…南疆…你在么?”
暒歌只好放开了南疆,一副被打扰的不高兴。
“白曼来了,我们出去吧!”南疆说道。
见暒歌与南疆一同从寝间出来,白曼很是吃惊,吃惊中夹杂着些许惊惧。
“君上,您…您为何与南疆一道从寝间出来?”
南疆以为,白曼定是因为担心她,才这般慌乱了些。
“白曼,我没事,兰花只是好奇我寝间的摩罗帷幔。”
“只是这样吗?”
暒歌瞥了一眼白曼,冷道:“你以为是什么?”
看来君上与南疆并未发生些不可逆转的事来。
白曼如释重负的浅笑道:“我是来苦海寻你的,没想到君上也寻到此处了。”说罢,挤开暒歌身旁的南疆,继续道:“君上,我都说南疆会回来的,那我们回去吧!”
白曼这一举动,南疆并未多想,只当是白曼秉性如此,不拘小节。
暒歌并未理会白曼,对南疆说道:“我们回去吧?”
南疆心下倒有些羞愧了,因自己一时生气,一走了之回了苦海。
眼下暒歌与白曼都来苦海寻她,她定是不能不识好歹的。
“好。”
白曼忽想起,还在南疆玄灵珠里时,听到君上与南疆去过一处有气球草,耩褥草花种的地方,她也想去那处地方瞧瞧。
“君上,左右回去也无甚要事,不如我们去看耩褥草花,去气球草上面观赏飞鱼鸟兽如何?”
暒歌斜了一眼白曼,对南疆轻声道:“犼符是拿回来了,余下还有事等我去处理,你若是想去,等我忙完这一阵,再陪你去,如何?”
暒歌不想知道白曼是如何得知耩褥草与气球草一事,但,肯定是不想带白曼去的。
“嗯,国事要紧,再说耩褥草花,气球草你已带我去赏过。”
白曼见状,心有不悦:“可是我还没看过呀!”
虽答应南疆不得罪人,可此次与南疆闹别扭,起因都是白曼。
暒歌实在对白曼客气不起来,只能忍着不爽,尽量不搭理白曼。
握起南疆的手,幻为两缕黄红雾气就飞了出去。
白曼恨恨的看着暒歌与南疆飞出去的方向,南疆到底给您下了什么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