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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韵在此之后,更加明显的躲着夏枯真人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药韵买了十几张的隐身符。
在这些隐身符的帮助之下,药韵总算是暂时和夏枯慢慢的疏远开来。
药韵每一次早早的到了赛场上,寻着一个角落,自个儿一个人记着笔记。
虽然中间有了两场的比赛都被夏枯给搅和了,但是对于有着丹火的“青苜真人”,药韵在之后还是寻了一些记录着当时情景的留影石买来回去有好好的看过一回。
药韵看的第四场是只拥有火灵根的炼丹师“甘松真人”,第五场是药韵少见的“武家炼丹术”。
药韵看的兴起的时候,夏枯再一次找上了药韵。
药韵不肯见夏枯,夏枯就等在药韵的房门前不走。药韵躲到了晚上,夏枯一直也不肯走。
“药韵!药韵!我是哪儿做错啦,你直告诉我可好?我知道我不如洛瑶有个大能的爹爹,我也知道我不如云依那般在西北群峰有本事。可我只是之前一直听着你的传闻,才想的亲近你。我知道我就是个刚入了金丹的小炼丹师,你看不起我……”夏枯见着药韵一直不出来,竟然自顾自的在药韵的门前诉着苦头。
药韵知道虽然自个儿房前的夏枯虽然是想污蔑自个儿很高踩低的,但是在这修仙的“上清宗”,在自个儿已经搭了七十余年的西北群峰。药韵其实并不是那么害怕别人会相信了夏枯,可是同时药韵也知道。总不好放着自个儿房门前的这夏枯这么一直说下去,更何况听着夏枯的语气都带有哭腔了。
“进来吧!”药韵把人给迎进了自个儿的房门。
“药韵……”夏枯见着药韵开了门,还有些恍惚。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本话语当中迟迟带着哭腔谈眼见着药韵,眼眶的泪竟然直接落了下来。
药韵不禁无奈地皱了皱眉头,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夏枯会是这么一个性子。
等着夏枯进了门,药韵让夏枯坐了“你这是做什么?”
“药韵!我被淘汰了。”夏枯泪眼朦胧当中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药韵倒也不是那么的惊讶,前几日的红婵那一组的炼丹师实力都过强,也不幸淘汰了。
更何况这件事还在整个西北群峰金丹期的炼丹师当中传了好一会儿,所以便是药韵都已经做好了自个儿万一遇上哪些强劲的对手会被淘汰的结果。
“你如今不过金丹期初期!总还有机会的,也不必在这上面太过于纠结。”但是如今这夏枯都在药韵面前哭了,药韵又还能再说些其他什么的吗?药韵只能这样干巴巴的先劝慰着她了。
夏枯听着药韵安慰,更加的觉得委屈了“你如今还没比赛,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药韵的嘴角抽了抽,她原本以为夏枯是因为自个儿这段时间不理她,来和自个儿摊牌的。如今这话听着,药韵才算明白,这是来找茬的!
但是药韵虽然是个不爱愿意与他人产生矛盾的人,但是别人要说药韵是个良善之人。谷裕礼药韵其实还真的承认不了。
药韵对于和自个儿处得来的人,向来包容的紧。但是对于本来就处不来,还要硬送上来找自个儿茬人,药韵还真没有那么宽容的心。
但是看着药韵逐渐慢慢冷下来的眼神,夏枯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些。所以当即就很干脆的给药韵道了歉“我知道我之前惹着你不高兴了,你能原谅我一回吗?”
“道歉倒不至于,你本来也没对我做些什么。到底是只是我们两个处不来罢了。”药韵也算是实话实说了。
可惜那边夏枯却像是完全没有听懂药韵的话“我就知道药韵你会原谅我的。我明儿个就要回西北群峰了,等你回去的时候我再找你去玩儿。你可不要把我拦在峰外啊?”
药韵对于夏枯的反应是有一些无奈了,后来转念又想。这到底是一位金丹期的炼丹师到了如今的修为,走了这么漫长的岁月又怎么可能对自个儿说的话听不懂呢?到底无非也只不过是假装听不懂罢了。
既然如此,药韵就知道自个儿再多说些其他的也终究无益。也就不再和夏枯再去争论些什么“待我回去再说吧!”
药韵平日里也是个无聊至极的人,之后夏枯见着自个儿河谷裕礼大师兄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关系。或许压根儿就不需要要药韵费些什么其他的心思,夏枯本人反而先不愿意了呢!
夏枯本来也只是来到药韵这里先和她提前打个招呼罢了,至于之后,夏枯到时候在想办法就是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到底还是暂时达成了和解。夏枯临走告知了药韵自个儿被淘汰之后也要回西北群峰了,总感觉在这里呆着并不是很安全。
若是旁人,药韵总是要劝上一两句的。毕竟也是金丹期的炼丹师,好不容易来一趟丹峰,多看看这里再走也未免不好。
便是这会儿还没有提前买过这里丹书阁的入门令,也有一些旁的好处是西北群峰所没有的。
但是着一会儿,药韵马上就要轮到她来比赛了。既然夏枯没有留下来的意思,药韵你也不愿意多劝,就让这么让夏枯离开了。
至于夏枯提前和药韵讲了自个儿离开的时间,药韵到底也只当做自个儿没听见。去了下一场比赛看看,总是一件好事情。
夏枯离开了,药韵比赛的时间也要到了。十人一组的比赛,真的多亏了丹峰的场地真的算是不少。
药韵的第一场赛真的算是比较顺利的,至少在药韵的实力之中。
可是这一场比赛的裁判可不再是谷裕礼了,所以药韵在得到了自个儿晋级的消息之后安心的回到了自个儿的房间。
但是另一方面,药韵那场比赛的裁判却直接却求见了谷裕礼大师兄。
“云鹤阁”算是谷裕礼一个比较固定的住所。所以“让闾真君”直接在“云鹤阁”等上了一天一夜,才等着了谷裕礼。
见着谷裕礼的时候,这为“让闾真君”就不断地激动着“谷裕礼大师兄!我!我找着师伯要找的人了。”
谷裕礼回首还没想起来自个儿师傅要找什么人,对于这位也不是很熟悉的师弟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激动成这个模样。
“什么人?”谷裕礼最近忙着自个儿那只仙鹤化形的事情,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家师父什么时候又发了什么命令?又给自个儿忽视掉了?
“师伯,师伯说得百灵之人呐!您不记得了吗?百灵之人呐!那可以成神的百灵之人哪?”谷裕礼摸不着头脑,并不耽误人家激动。
谷裕礼看着眼前这人的激动程度,才想起来了自家师父当年忽悠人忽悠的很是成功啊!
但是说起百灵之人,自家师傅不早就……找到了!!!
“你是说,一个失去了右臂的金丹期炼丹师?”谷裕礼忽然想起来这段时间自个儿没管药韵呐!看这家伙的样子,这是发现了呀。
不过发现就发现了呗!如今自家师傅都不激动了,你一个小师弟激动个啥呀?
再者说了,自家师傅是说上界有一位百灵之人成了药神!但是,自家师傅的意思也不是成了百灵之体的那都是药神呐!
否则从当年自家师傅发现药韵到如今七十余年了,药韵才在一次顿悟之中进了金丹中期。六十年前竟然还失去了一只右臂?
这完全可以说明百灵之体对于炼丹师那是一定有着好处的,但是很显然对于修为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处。
可是人家成神之人,靠的可不是炼制丹药,而是靠着修为出来的。所以当年自家师傅说得百灵之体,压根儿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当然,不能说完全没有什么惊奇之处。至少可以炼制完全没有丹毒的丹药,这是如今的丹主也没有办法罔顾的天道确实被打破了。
更何况,谷裕礼也不知道这个小师弟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才会觉得是他自个儿发现了百灵之体。
若是靠着丹峰这些弟子来发现百灵之体的话,可能被世人所知的时候,人家已经是“天机峰”的人了!
谷裕礼这会儿被自个儿的那只根本无法接近的仙鹤烦恼的够呛,脑袋里全部都是不耐烦吐槽。
“是是是……是啊!大,大师兄知道了吗?大师兄万万不可因为私心而罔顾了丹峰的前途啊!这事情必须要上报给丹主的!”“让闾真君”急忙的说道。
这话说的其实也是有一些缘故的。当年丹主说了百灵之体的重要性的时候,曾经当众许下过诺言,在“上清宗”发现了百灵之体,自个儿是会收到自个儿门下做嫡传弟子的。
而如今丹峰峰主只这么谷裕礼一个嫡传弟子,所以谷裕礼一直都是在所有人知之前的。身份与地位在整个“上清宗”都是颇为崇高的,所以“让闾真君”以为谷裕礼是想一个人独霸着丹主的宠爱和嫡传弟子的名分。所以这会儿想要阻碍自个儿将这么重大的消息禀告给峰主。
“让闾真君”这么明显的态度让谷裕礼差点儿都气笑了,难道自个儿这么一个丹峰的首席大弟子会不如他一个内门弟子更有大局观不成?
更何况,自个儿一个化神道君会和一个金丹期的炼丹师吃醋?
实际上若这些时日,药韵完全就是自个儿看着的好不好。这一时没看住才让你逮着了个机会,还就以为自个儿是第一发现人了是不是?
“这事儿,师傅早就知道了。”当然谷裕礼作为丹峰的首席大弟子,还是很有风度的。所以可是轻描淡写地告诉了自个儿这位师弟,自家师傅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你不需要太过于激动了。
自家那只要化形的仙鹤都没搭理自个儿,自个儿都没有太过于的激动!!!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到底是谁跟他签订的契约?竟然一个人化形,化形还不招呼自个儿一声,自个儿帮忙还拒绝了!!!
他一定要去找“御兽峰”都要好好的说说这个道理,这到底算是什么?难道自个儿是个白白占他便宜的人吗?
谷裕礼这么多年心安理得的驾驭着这只仙鹤,就是因为每一只妖兽化形之时都是十分惊险的。所以和修士签订契约,未化形之前供修士遣用,化形之时修士需要竭尽全力的帮助。
当然了,谷裕礼和自个儿那只仙鹤的契约不只是这样。但是在妖兽化形这样一个重要的时期,谷裕礼那只仙鹤我也拒绝了谷裕礼的帮助,这实在是让谷裕礼担忧不已。
你就算是倔强,你也得先把命保住不是?仙鹤本来就不是一种力量十分强大的妖兽,化形失败的简直比比皆是。
直接的证据就是“御兽峰”这么多年的仙鹤妖兽中,除了那些被兄是帮助才度过化形之期的。竟然没有一只仙鹤是独自依靠着自个儿的力量,得以化形的。化形失败可不是一次简单的受伤,那就是常常死亡的也是常事。
偏偏谷裕礼怎么感觉自个儿都不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可是偏偏的他的这只仙鹤竟然如此的倔强。
但是“让闾真君”可不知道谷裕礼正在担忧这些什么,见着谷裕礼这么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只以为谷裕礼是要执意隐瞒丹主。
“你真的是罔顾了丹主对你的一副心意。”“让闾真君”当即是又气又急,他没想到一直让所有人尊重的谷裕礼大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谷裕礼也没想到自个儿在这个师弟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之人“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少不是如今这副模样。峰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每一届的弟子都说明了百灵之体的重要性。你却因为自个儿的私心,枉顾了峰主的想法。你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谷裕礼大师兄,这件事你若肯你自个儿亲自去说,我便只当刚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否则你莫要怪师弟无情啊。”“让闾真君”说罢便气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