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温小筠皱着眉看向鄞诺,“你是不是早就想着要帮我熬通宵了?”
鄞诺动作一僵,顿了一下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你···你在说什么···”
温小筠挺直身子,环抱双臂,盯着鄞诺审犯人一般咄咄逼人的问道:“少来这套,白天时你就花钱跟胡栋材打好了关系,争取来晚上熬夜的机会。晚上时你手拎食盒,食盒里放着盛的满满登登的羊汤,汤水一点也没洒。根本没有可能同时抱着被子床榻一起来。所以你还请了别人帮忙。
而咱两现在的处境又是不比寻常,保不齐哪个角落里就藏着什么黑手刺客的。所以只要时间允许,你都会陪在我身边过夜。
可是你明明都叫了帮手搬来被褥,独独没搬你自己的,就证明你虽然会陪着我,却一开始就没打算睡。
所以在我吃完饭时,你便打着帮我整理桌子的旗号,问清楚我整理文件的方法规则,为你熬夜接班做铺垫。”
鄞诺抬头瞥了温小筠一眼,笑眼微弯,眸底漾着如水般盈盈的光泽,“我是你表哥,凡事想在你前面,帮护着你,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我这个人,最公道,绝对不会让人白白叫一声哥。当然如果你要是叫我叔叔大爷什么,能占的便宜还多呢。”
温小筠的脸瞬间又绿了。
她收回前言,这个欠揍的幼稚鬼就该当是个万年恶毒男配命!
“鄞诺,你知不知道,”温小筠拉开凳子坐下,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张破嘴要是不改,很可能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好不好。明明为别人付出了诚意满满的十二分,搁到嘴上,不仅半点功劳没讨到,反倒还叫人恨上了你。就你此种费力不讨好,缺德带冒烟的行为,用我们那流行的说法来表示,就是——‘注孤生,注定孤独一生!’”
“注孤生?”鄞诺抬眼望住温小筠,眸底闪动着狐狸般狡黠的光,“你这话说得可是有些自相矛盾呢。我为你明明就做了六分帮护,落在你眼里可就翻番儿成了十二分。可见我这张嘴对你来说,不仅没有减分,更能加成不少。如何就讨不到媳妇了?”
温小筠登时一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话她怎么听得越来越别扭?
“我,我看你不仅嘴巴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自然不会只看你说什么。更何况我还是个刑房搞案子的,这点子事还看不清,还破什么案啊?!
而那些小姑娘,小女子呢,哪有不爱听甜言蜜语的。任凭你在人后累死,若是面上只会怼人家,挖苦人家,再好的姑娘也会叫你给气跑了!”
对于温小筠无情的控诉,鄞诺全然不在意。他将桌上文书简单收拾了下,便自顾自的站起身,伸了个大大懒腰,哈欠连天的说道:“旁的废话不说了,总之你在白天干,我忙完外面的事,晚上来替你。这下完成任务的时间就能缩短一半。剩下一半的时间腾出来,正好可以出去查咱们想要查的东西。”
听到鄞诺这句,温小筠顿时想起与符云朗接头的事来。
她谨慎的左右看看,随即探身向前,尽量凑近鄞诺小声的说道:“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昨天累死累活的,有个重要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听到温小筠的话,鄞诺脸上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他刚想要弯下腰,尽量凑近了些,去问温小筠是怎么回事,门外一点细微的响动顿时叫他脊背一寒。
再不给温小筠反应的时间,他大步迈到温小筠近前,薅住她的脖领子就把扔向她本来的办公位置。
温小筠起初吃了一惊,踉跄着坐回原位后,才看到鄞诺抬手指了指门口方向,立刻会意,端正好身子,打开书本,拿起毛笔就开始誊抄书写。
鄞诺则坐在她对面,快速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随即身子后仰着倚靠在椅子背上,大长腿高高一样,往桌面上一搭,双手抱臂,双目紧闭着,做出一派困倦的样子。
温小筠再不给温小筠反应的时间,他大步迈到温小筠近前,薅住她的脖领子就把扔向她本来的办公位置。
温小筠起初吃了一惊,踉跄着坐回原位后,才看到鄞诺抬手指了指门口方向,立刻会意,端正好身子,打开书本,拿起毛笔就开始誊抄书写。
鄞诺则坐在她对面,快速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随即身子后仰着倚靠在椅子背上,大长腿高高一样,往桌面上一搭,双手抱臂,双目紧闭着,做出一派困倦的样子。
温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