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温小筠不能带着任何个人好恶去判断什么。她现在需要扮演的就是个疲惫又劳累的人。
这样想着,她便低下了头,一面打着哈欠,一面懒懒的翻看文册。
不想就是这一低头,她又发现了另外一件叫人惊讶的事。
鄞诺的字迹竟与字迹的别无二致。
对于书法,温小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即便自己因为从小学习国画,对于书法也有涉猎,在现代还算写得不错的。可面对真正以毛笔为唯一书写工具的古人,肯定要逊色很多。
当然,尤其是面对鄞诺这种品学兼优的好苗子。
只从这一处细节,就能看出鄞诺的谨慎与周道。
他在背后为她做的事,真的很多。
就在温小筠思绪波动之时,前面的门扇终于被人推开。
那看看到鄞诺的背影显然一愣,随即立刻露出笑脸来,“哎呀,俺说怎么一大早的就看见喜鹊在院里飞呢,原来是有贵人临门。”
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鄞诺听到声音缓缓的睁开眼,歇了一下盹儿后,才伸着懒腰的站起身,等到他转身向后,看清楚来人后,他赶紧收了一身的懒散,笑着朝那人抱拳揖手,“原来是栋才兄,失敬失敬,小弟哪里算什么贵人,栋才兄真是爱拿小弟开玩笑。”
听到这句,温小筠赶紧站起身,梗着
胡栋材进来后,鄞诺就带着温小筠出去吃早饭了。
还跟胡栋材拱手道了谢,只说
可是出去后,鄞诺却说自己还要去办差,你自去吃早饭,等我晚上再来替你。
温小筠一把抓住鄞诺的手,“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这么早就要去忙,你不要命了吗?”
鄞诺转回身,望着温小筠本想说些调侃的话,却看到了她眼眸中真实闪动着的焦虑。他的心一软,即将要出口的话也软了许多,“别担心,当了几年捕头,别的本事没长,什么是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手上这几起小案子,明显都是有人故意撺掇起来,专叫我累死狗一样四处奔波。
他们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常规骑马去,我出门崴下脚,就能坐马车。路上我自然能睡觉。那些小案子勘察现场对我来说更是不难,三下五除二,快快解决,就能再坐马车睡到另一家。”
闻听此言,温小筠思路顿时开朗起来,“要说还是你有办法。”她抬手开心的锤了鄞诺一拳。
鄞诺抬手呼噜了下温小筠的头,“好了,去吃早饭吧。猫耳朵辛苦给你送来的。你先熬过这半个月,我在外查各种消息要方便很多。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走,一旦
他们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常规骑马去,我出门崴下脚,就能坐马车。路上我自然能睡觉。那些小案子勘察现场对我来说更是不难,三下五除二,快快解决,就能再坐马车睡到另一家。”
闻听此言,温小筠思路顿时开朗起来,“要说还是你有办法。”她抬手开心的锤了鄞诺一拳。
鄞诺抬手呼噜了下温小筠的头,“好了,去吃早饭吧。猫耳朵辛苦给你送来的。你先熬过这半个月,我在外查各种消息要方便很多。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走,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