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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地牢里的罗芬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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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在地牢拐角负责巡逻的精灵士兵,发出了苦闷的一声。墙壁上被微弱烛火照亮的影子,在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仿佛是被什么给吞噬了一般。

    “敌袭吗,到底是什么人?!”牢房外的守卫叫喊着,在牢房内罗芬戴尔的注视下冲了出去。

    “喂,怎么了?”

    罗芬戴尔从睡梦之中被惊醒,红色的短卷发上还挂着不少的干草。单薄的囚衣从肩膀滑落下去,走光了她一侧的肌肤。

    “噗呃!”守卫被一拳击中了腹部,他浑身乏力地跪倒在了上。

    浑身穿着陈旧盔甲的冒险者,从牢房外的拐角缓缓走出,罗芬戴尔一眼就认出了他,亦或者说是认出了那顶头盔。

    毕竟害自己从一位高贵的守卫总队长骑士,沦落到被关进只有干草能为伍的这间牢房中的,就是他。

    然而很明显,浪人不惜强闯入自己雇主家地牢的原因,肯定不是来向自己道歉的。

    “样子真是变得凄惨了不少啊,真不像样。”他说。浪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牢房里的罗芬戴尔,别说道歉了,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藐视。

    “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些什么?”罗芬戴尔皱着眉头问。虽然在黑暗中度过了许多时日,眼神里的那股意志也未曾消退。

    只是庆幸她现在身边没有一面镜子,否则的话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看上去到底有多么狼狈。

    “完成委托,有人雇我来救你。”浪人冷冷地说。同时从昏过去的守卫身上找到了钥匙。

    “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走了。”浪人说着便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罗芬戴尔却突然上前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感谢你和你雇主的好意,但是很抱歉,我并不能离开这里。”罗芬戴尔说。她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然后再下定决心做出了这个决定,连考虑的时间都不允许给自己。

    “什么意思?”浪人有些不耐烦地问。他可不是来这里郊游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发现地牢的异样。

    “种植的拉姆草被魔兽污染,世界树无法再向前线的士兵们提供治愈药水。毫无疑问其中会有人因此丧命,世界树需要有个人来承担这份罪责。”罗芬戴尔说着,转回身一屁股坐在了干草地上。背后紧紧靠着牢房的门,一副不打算打出牢房半步的意思。“我若是离开这间牢房,就肯定会有其他的人被找来顶罪。身为这座城市的守卫总队长,我不能够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浪人闻言,握紧牢房栅栏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坚硬的钢铁有些轻微地变形。

    “守卫总队长吗......那种毫无意义的忠诚心,只会害你送命而已。”他尽量用着自己最大的耐心说。

    “我肩负着对女王与子民们的信任,光是这份荣誉就足够我献上生命了,我并不指望你能够理解。”

    “......”

    两人间的氛围突然变得无比沉寂,只有地牢墙壁上的赤红魔核,在不断活跃地跳动着火光。

    “.......信赖吗,真是笑死人了。”浪人突然如此说道。他渐渐失控的愤怒,正从话语当中不断涌出。“你倾尽所有保护的子民与城市,现在正在合力把你推向处刑场。他们将所有的麻烦事都丢给了你,然后再一了百了地舍弃掉,以此来解决所有的麻烦。无论在名誉还是生命上,你都完全地被抛弃了,没有人会认为你是个好人。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说到底只不过是由你这个悲惨的家伙,饰演了一场博人眼球的闹剧而已。”

    “给我闭嘴!”罗芬戴尔从牢房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浪人推倒在墙壁上,用手臂紧紧锁住了他的喉咙。“只为钱财而生的冒险者......你到底又能够明白些什么?!”

    “这是事实,没人能比我更加了解这点了。”浪人直面着罗芬戴尔答道,他的话语依旧毫不留情,两人第一次看清了彼此双目的颜色。“你所守护的那些子民,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的心究竟能丑陋到什么地步。当你有机会真正见到时,就会明白我是对的了。”

    浪人对执迷不悟的罗芬戴尔感到愤怒,因为他在罗芬戴尔的身上看到了雷加的影子,那个自己还名叫雪诺时,异父异母的哥哥……还有自己过往的愚蠢,那个曾经抱着微弱的希望,试图去守护人民,却被所有人都无情舍弃了的天真自己。

    浪人迫切地想让罗芬戴尔改变,想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不想让她再经历一次自己所遭遇过的,可却又矛盾地想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希望能有个同感深受的人理解自己。

    “确实如你所说,我或许只是一个被舍弃了的,不再被需要的人。”罗芬戴尔不愿屈服地说。“但是,这当中的过程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我的逝去,会让世界树重新过上安宁的日子,绝对不会有人忘记我,以及我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

    这样的牢房根本关不住罗芬戴尔,如果她想的话,其实随时都可以把铁门拆开,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世界树。光凭她现在能死死地压制住浪人不动,就是比什么都更有力的证据。

    她明白达尔塔尼亚女王,是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派这点护卫来进行看守。但罗芬戴尔最终还是决定留下,为了不让世界树伤得更加严重。

    “我不知道你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够说出这种仿佛被世界抛弃了的话,但是你要以为我和你一样可就错了......”罗芬戴尔说着缓缓松开了浪人,让他脆弱的脖子能够好好的再呼吸一次。“我一直以来的人生,并不全是伴随着恶意度过的。有人会替我默哀和悲伤,也更有人会为了我而感到骄傲。就算他们不能再表面体现出来,我的心也能够感觉的到!”罗芬戴尔用力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心脏,希望面前那副盔甲下遍体鳞伤的身体,也感受到些许自己心脏的炙热,从而不再让血液变得那么寒冷。

    “请你离开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罗芬戴尔转过身说。她将被浪人打昏在地上的士兵轻轻扶起,静静地安放在墙壁上查看伤势。他们曾经也都是自己的部下,拥有漫长生命的精灵们本就人数稀少,所以世界树的他们几乎熟识每一个人的名字。

    “……那如果你现在的决定,会给世界树带来更大的灾害,你也还是一定要留在这间牢房中吗?”浪人突然在身后问。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那份冷淡,但仔细一听却又与刚才有些不同。

    “你在说什么?”

    “艾莉思-缇娜斯在前些日失踪了,地点在森林的祭坛,恐怕是被魔兽拐走的。”

    罗芬戴尔闻言心中猛地一颤,瞪大了眼睛望着浪人,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相信。

    “我受你们女王的委托,现在就要启程,去魔物之森的更深处地带搜寻她,需要个能用得上的人手。”浪人解释着说。“她是与乔弗里—拜拉席恩王子的婚约者,若是由你们精灵这边出现了事故,单方面的破坏了跟王室的婚约,那无疑就是在诋毁拜拉席恩家的脸面。到那个时候世界树所需要承担的后果,和无法上供拉姆草造成的伤亡所比起来,到底哪个更严重?”

    拜拉席恩家族的权威与地位是绝对的,他们不会喜欢有人这样侮辱自己,精灵们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但是......我要是离开,就会有人下一个人被......”罗芬戴尔犹豫着说。

    然而浪人就在刚刚,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正确应对她的说辞。

    “信鸦从这里传信到王都,中间往返传递所耗费的时间,至少要一个月。”浪人说。“而我们如果现在就朝着东边启程的话,大概半个月左右就能抵达那里,运气好的话,还能在当天就把事情做完。”

    罗芬戴尔闻言心中变得更加动摇了几分,她深思的表情,和握紧的双手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你的失踪,会令女王和她身边的那个秘书头疼,所以他们肯定会尽可能隐藏消息,直到将你抓捕回来为止。在那之前,是不会冒着风险找人来代替你的。”浪人接着说。他已经将自己刚才的失控完全抛之到脑后,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她能下定决心离开牢房,浪人放弃了对她的劝说,暂时姑且是如此。“时间十分充裕,完全能让你再特地赶回来送死。”

    这听上去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看似能够解决罗芬戴尔所以的困惑。然而浪人其实明白这根本不可能,自从成为冒险者,有了在世界各地旅行的经验后,浪人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情……现实,永远都不会如你所预料般地那样发展。

    “然后,你要怎么做?”他淡淡地问。如果这样罗芬戴尔还是要拒绝的话,那么自己就不得已要动用些武力手段了。若是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的话,浪人也只是不想辜负安娅对自己的信任罢了。

    他憎恨别人欺骗和背叛自己,于此同时也不想去辜负他人的期望,只有这颗倔强的心,浪人从始至终都从未变过。

    “看样子就算我坚持,你也不会轻易罢休的吧。”罗芬戴尔无奈地说。她看出了浪人隐藏在面具下的心思,心不甘却又只能接受地叹息一声。

    “啊。”浪人缓缓地答道。同时从身后的腰包当中,拿出了一件不起眼的灰色斗篷,丢给罗芬戴尔让她遮住自己狼狈的外貌。“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被树干临时搭建成的马棚下,安娅一个人沐浴着月光的祝福,后背靠在苍天巨树的僵硬铁根上,单薄纤细的无力手臂,正牵着旁边两只马匹的缰绳。

    她忐忑不安,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向神明祈祷,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做这种事,到底会不会被神明认可或原谅。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会,安娅这才终于在远处的树荫下看见,那件自己朝思暮想的盔甲与头盔,以及跟在他身后,要显得瘦弱些的人影。

    “浪人先生,你太慢了。”“真是的……害得我好担心。”

    “马匹已经喂过了吗?”

    “是,但是……这样果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偷,偷东西什么的……”

    “连狱都劫了,你还在意这个?”

    “说,说的也是呢……”

    ……

    “啊。”浪人缓缓地答道。同时从身后的腰包当中,拿出了一件不起眼的灰色斗篷,丢给罗芬戴尔让她遮住自己狼狈的外貌。“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被树干临时搭建成的马棚下,安娅一个人沐浴着月光的祝福,后背靠在苍天巨树的僵硬铁根上,单薄纤细的无力手臂,正牵着旁边两只马匹的缰绳。

    她忐忑不安,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向神明祈祷,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做这种事,到底会不会被神明认可或原谅。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会,安娅这才终于在远处的树荫下看见,那件自己朝思暮想的盔甲与头盔,以及跟在他身后,要显得瘦弱些的人影。

    “浪人先生,你太慢了。”“真是的……害得我好担心。”

    “马匹已经喂过了吗?”

    “是,但是……这样果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偷,偷东西什么的……”

    “连狱都劫了,你还在意这个?”

    “说,说的也是呢……”

    “啊。”浪人缓缓地答道。同时从身后的腰包当中,拿出了一件不起眼的灰色斗篷,丢给罗芬戴尔让她遮住自己狼狈的外貌。“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被树干临时搭建成的马棚下,安娅一个人沐浴着月光的祝福,后背靠在苍天巨树的僵硬铁根上,单薄纤细的无力手臂,正牵着旁边两只马匹的缰绳。

    她忐忑不安,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向神明祈祷,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做这种事,到底会不会被神明认可或原谅。

    时间又过去了一小会,安娅这才终于在远处的树荫下看见,那件自己朝思暮想的盔甲与头盔,以及跟在他身后,要显得瘦弱些的人影。

    “浪人先生,你太慢了。”“真是的……害得我好担心。”

    “马匹已经喂过了吗?”

    “是,但是……这样果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偷,偷东西什么的……”

    “连狱都劫了,你还在意这个?”

    “说,说的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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